二哥心里有個女人,溫柔,恬靜,喜歡安靜的坐在教室里等她的二哥,她經常對二哥微笑,那笑她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而二哥他對她,根深蒂固。
她心里酸酸,慢慢摸著心口位置,這是怎樣一種苦楚明明與他還沒經歷過深愛彼此,她卻猶自疲憊。
沒心沒肺,二哥這樣說過她,是啊,她還真是沒心沒肺得要命,她的心是肉做的,不是鐵杵,老媽竟然還告訴她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狗屁話。
她吸了吸鼻子,雙眸有些朦朧,把自己最好的時光留在與二哥的回憶里,但細細想來,二哥回憶里的女孩卻不是她自己。
希望自己在他身邊,她想看著二哥幸福,但愈是接近,愈發覺自己像游戲里的貪吃蛇一樣貪心,她小心翼翼隱藏著自己不可被人窺探的心,小心又小心的掩蓋那張純情面下的可怕想法,她是多么希望二哥忘記那女人,多么貪婪的想法。
法國的日子,他從沒聯系過她,她不怪,歲月光環,大洋彼岸,她思念成海。
想過忘記,真當想忘時,才發現自己的小世界早已處處布滿他的烙印,深深熨進回憶,醞釀多年的情分又豈是一句忘記舍棄的得?心緒紊亂,情絲不斬,難以斬。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走路,絲毫未察覺幾米開外,銀灰色車子慢慢使然在自己身后。
車子,唐逸澤墨拓黑眸撩著異樣光暈。
車隨前面人兒走走停停,他苦悶的笑自己,去而復返只怕她負氣離去,一路飛馳心里十萬火急,只怕回來找不到她的身影。
心在此時還忐忑跳躍,所幸再回來,剛好碰到她耷拉著頭邁著小步走在路上,深深淺淺,每走一步印在他心里像燙上一步。
他銳利的眼眸罩上一層氣悶,股指用力攥進方向盤,她繼續邁著小步子低頭走著路,也不看前面來往的車子,他看的心急,差點停了車將她帶進車子,這丫頭什么時候才能不讓自己這么操心。
看她長大,雖不算青梅也是半個竹馬,她不像沈晴,被自己喜歡過,被自己重視過,卻是一個特殊存在,有多特殊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待她是特別的,這丫頭口口聲聲嚷嚷要嫁給自己,屁顛屁顛兒跟著自己,多少年過去,他是不忍沖她發脾氣的,他想,她是夏煜祺的妹妹,自然也是自己妹妹,對曉曉的寵溺自來也會給她一分。
陸司禹,這男人執掌海晟多年,他輕佻散漫卻張弛有度,看到今日的海晟便應該更能確定自己心里所想。
他有著比外表更陰鶩狠辣的一面,別人不清楚,他卻是知道的很,那是棉花看不到的,他對棉花是真是假暫且不說,若只是玩弄玩弄那棉花哪里禁受得了。
她絕不能讓他拐了去,他只是這樣想而已,絕沒有其他更深的意思。
夏日街頭,紛繁嘈雜的行人道與絡繹不絕車來車往的機動車道上,一人一車,行動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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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章節錯亂了,呵呵,這章節里重新修改過來,以后有時間在做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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