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的是本學期第一次班會。蘇爍老師欣慰觀賞著還未從假期里收回玩心的學生，他挪揄表揚大家：一個假期大伙都白了上膘了。有同學回敬：老師您也成熟不少，還有同學問：寒假里您遇到艷遇嗎？我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化，蘇老師漫不經心回答。

和大家寒暄過，蘇老師開做上學期總結。點名表揚幾位在學習有成就同學，同時不點名批評幾件讓他不爽的事情，他要求那些做過不爽事情同學主動找自己談話。他說話時坐在最后一排的朱曉文和孫悅嘀嘀咕咕小聲說話，蘇老師不假思索飛過一個粉筆頭，精確制導在朱曉文腦門上，朱曉文一愣小聲說：打腦袋會死人的。周圍有幾個同學掩嘴哄笑。蘇老師絕不允許他講話時有人不注意聽，這事關的他權威，沒有權威等于失去權利，沒有權利這幫孩子會成散沙般難于管理，他絕對不允許班里有人挑戰自己樹立起的權威。

做完總結他宣布的一件讓班里所有同學意外不已的事，蘇老師撤掉常雨澤同學班長職務，任命劉紹輝為新班長。和蘇老師預料的一樣，他剛宣布完任命，班里鴉雀無聲，大家幾乎都把目光投向常雨澤同學，然后嘰嘰喳喳小聲說著各自感受。蘇老師用余光看向常雨澤，她低著頭，呼吸濃重起來，這個意外是她不曾想到的，她內心一定屈辱無比。蘇老師默默想。

蘇老師沒有阻止大伙議論，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余光里觀察到常雨澤情緒變化，他設想她情緒可能失控，他希望她失控，這會打擊她可能從小就已經樹立起的優越感。

新任命班長劉紹輝欣喜萬分坐在座位上環顧左右接受同學祝賀，有同學說：你當官了必須請客。他誠懇回答一定請一定請。

蘇老師覺得大家議論夠了，招呼劉紹輝上臺做就職演說。劉紹輝大步流星走上講臺，向蘇老師深鞠一躬說：“謝謝老師對我的信任提拔。”臺下有人說鞠一個躬不行在鞠一個，他乖巧又連續深鞠兩個躬。

：“鞠三個躬不吉利，要鞠就多鞠幾個。”蘇老師擺擺手說。

有人起哄說：只有遺體告別才鞠三個躬，馬昂然你居心不良，才提拔你做班長就對老師不敬，你的罪過大大滴。

劉紹輝連忙抱拳說：“不知者不怪，我多鞠幾個就是了。”說完畢恭畢敬向蘇老師連續鞠躬。

：“禮到就行不必居于小節，望你不要辜負我一片用心，開始演講吧。”蘇老師文鄒鄒說。

劉紹輝清清嗓子說：“我上小學時候就夢想當班長，可惜只做過小隊長，上初中努力表現就是不入老師法眼只當上文體委員，上高中時我德治體全面發展信心無比憧憬班長位置，可惜時運不濟，班里一位女同學是副校長千金，我只好屈尊副班長，今天老師提拔我做班長感慨萬千，真是多年媳婦熬成婆，芝麻開花節節高－－－－－－－－－－－－

蘇老師知道不阻止劉紹輝演講，他會一直口若懸河講下去直到把大家逗樂為止，拍手說：“請大家鼓掌感謝劉班長就職演說，就職演講到此為止。”

班里所有同學掌聲打斷劉紹輝，他心不干想接著說，被蘇老師堅決哄下講臺。他剛坐下，常雨澤毅然起身走出教室，房門被她重重

關上。大家吃驚面面相覷，目光不約而同轉向蘇老師。

對于常雨澤舉動蘇老師一點不吃驚，她離開教室正是表現出內心的脆弱，平時表現出自信成熟完全被擊垮，蘇老師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再次用權威懲治一個不聽話學生，常雨澤必須受到這樣懲罰，原因只有蘇老師知道，其他人不會理解。

班里鴉雀無聲，靜觀蘇老師反應。蘇老師估摸常雨澤已經下到一樓即將走出教學樓，他點著一支煙若無其事說：“劉班長，給你下達當班長后第一個任務，把常雨澤同學請回來，請不回來你班長位置就會易主.”

劉紹輝略加思索說：“大當家的，我十分鐘內不把常雨澤同學請回來，無臉當班長。”說完快步走出教室。

同學們竊竊私語議論劉紹輝能不能把常雨澤請回來，大多數同學說不能，少數說能請回的提議打賭，輸的請晚飯。說起打賭大家興趣高昂，賭注不斷加大，不光晚飯還加上飲料。說真的蘇老師心里也沒有把握劉紹輝請回常雨澤同學，常雨澤多年養成高傲優越感，被請回來就意味著徹底向他屈服。請不回來也不會撤掉劉紹輝班長，說說而已，讓他當班長是自己深思熟慮決定。劉紹輝是有親和力的陽光大男孩，學習也不錯，關鍵是他有一顆愿意助人為樂心腸，他當班長女生都會支持他，感覺他特有女人緣。

：“老師換班長這么大的事不經過選舉，你一個人定奪不符合常理啊。”一個同學陰陽怪氣說。

說話的聲音蘇老師在熟悉不過，他叫馬昂然。自己的心腹，安插在班里的臥底，三天兩頭向自己匯報班里的一舉一動，以及學校里五花八門小道消息。他此時向自己發難，蘇老師在明白不過，免去常雨澤班長職務，作為心腹臥底的馬昂然覺得他勞苦功高可以當班長，讓劉紹輝當班長他心不甘，何況換班長也事先沒和他打招呼。

：“有些事情不必選舉，這符合我國一黨執政原則。”蘇老師說。

：“我不服，人民需要公平選舉班長，你的獨斷專橫必然會遭到人民唾棄，人民眼睛是雪亮的。”馬昂然繼續發難。

：“你不服可以，我們下來交流.”今天開的是本學期第一次班會。蘇爍老師欣慰觀賞著還未從假期里收回玩心的學生，他挪揄表揚大家：一個假期大伙都白了上膘了。有同學回敬：老師您也成熟不少，還有同學問：寒假里您遇到艷遇嗎？我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化，蘇老師漫不經心回答。

和大家寒暄過，蘇老師開做上學期總結。點名表揚幾位在學習有成就同學，同時不點名批評幾件讓他不爽的事情，他要求那些做過不爽事情同學主動找自己談話。他說話時坐在最后一排的朱曉文和孫悅嘀嘀咕咕小聲說話，蘇老師不假思索飛過一個粉筆頭，精確制導在朱曉文腦門上，朱曉文一愣小聲說：打腦袋會死人的。周圍有幾個同學掩嘴哄笑。蘇老師絕不允許他講話時有人不注意聽，這事關的他權威，沒有權威等于失去權利，沒有權利這幫孩子會成散沙般難于管理，他絕對不允許班里有人挑戰自己樹立起的權威。

做完總結他宣布的一件讓班里所有同學意外不已的事，蘇老師撤掉常雨澤同學班長職務，任命劉紹輝為新班長。和蘇老師預料的一樣，他剛宣布完任命，班里鴉雀無聲，大家幾乎都把目光投向常雨澤同學，然后嘰嘰喳喳小聲說著各自感受。蘇老師用余光看向常雨澤，她低著頭，呼吸濃重起來，這個意外是她不曾想到的，她內心一定屈辱無比。蘇老師默默想。

蘇老師沒有阻止大伙議論，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余光里觀察到常雨澤情緒變化，他設想她情緒可能失控，他希望她失控，這會打擊她可能從小就已經樹立起的優越感。

新任命班長劉紹輝欣喜萬分坐在座位上環顧左右接受同學祝賀，有同學說：你當官了必須請客。他誠懇回答一定請一定請。

蘇老師覺得大家議論夠了，招呼劉紹輝上臺做就職演說。劉紹輝大步流星走上講臺，向蘇老師深鞠一躬說：“謝謝老師對我的信任提拔。”臺下有人說鞠一個躬不行在鞠一個，他乖巧又連續深鞠兩個躬。

：“鞠三個躬不吉利，要鞠就多鞠幾個。”蘇老師擺擺手說。

有人起哄說：只有遺體告別才鞠三個躬，馬昂然你居心不良，才提拔你做班長就對老師不敬，你的罪過大大滴。

劉紹輝連忙抱拳說：“不知者不怪，我多鞠幾個就是了。”說完畢恭畢敬向蘇老師連續鞠躬。

：“禮到就行不必居于小節，望你不要辜負我一片用心，開始演講吧。”蘇老師文鄒鄒說。

劉紹輝清清嗓子說：“我上小學時候就夢想當班長，可惜只做過小隊長，上初中努力表現就是不入老師法眼只當上文體委員，上高中時我德治體全面發展信心無比憧憬班長位置，可惜時運不濟，班里一位女同學是副校長千金，我只好屈尊副班長，今天老師提拔我做班長感慨萬千，真是多年媳婦熬成婆，芝麻開花節節高－－－－－－－－－－－－

蘇老師知道不阻止劉紹輝演講，他會一直口若懸河講下去直到把大家逗樂為止，拍手說：“請大家鼓掌感謝劉班長就職演說，就職演講到此為止。”

班里所有同學掌聲打斷劉紹輝，他心不干想接著說，被蘇老師堅決哄下講臺。他剛坐下，常雨澤毅然起身走出教室，房門被她重重

關上。大家吃驚面面相覷，目光不約而同轉向蘇老師。

對于常雨澤舉動蘇老師一點不吃驚，她離開教室正是表現出內心的脆弱，平時表現出自信成熟完全被擊垮，蘇老師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再次用權威懲治一個不聽話學生，常雨澤必須受到這樣懲罰，原因只有蘇老師知道，其他人不會理解。

班里鴉雀無聲，靜觀蘇老師反應。蘇老師估摸常雨澤已經下到一樓即將走出教學樓，他點著一支煙若無其事說：“劉班長，給你下達當班長后第一個任務，把常雨澤同學請回來，請不回來你班長位置就會易主.”

劉紹輝略加思索說：“大當家的，我十分鐘內不把常雨澤同學請回來，無臉當班長。”說完快步走出教室。

同學們竊竊私語議論劉紹輝能不能把常雨澤請回來，大多數同學說不能，少數說能請回的提議打賭，輸的請晚飯。說起打賭大家興趣高昂，賭注不斷加大，不光晚飯還加上飲料。說真的蘇老師心里也沒有把握劉紹輝請回常雨澤同學，常雨澤多年養成高傲優越感，被請回來就意味著徹底向他屈服。請不回來也不會撤掉劉紹輝班長，說說而已，讓他當班長是自己深思熟慮決定。劉紹輝是有親和力的陽光大男孩，學習也不錯，關鍵是他有一顆愿意助人為樂心腸，他當班長女生都會支持他，感覺他特有女人緣。

：“老師換班長這么大的事不經過選舉，你一個人定奪不符合常理啊。”一個同學陰陽怪氣說。

說話的聲音蘇老師在熟悉不過，他叫馬昂然。自己的心腹，安插在班里的臥底，三天兩頭向自己匯報班里的一舉一動，以及學校里五花八門小道消息。他此時向自己發難，蘇老師在明白不過，免去常雨澤班長職務，作為心腹臥底的馬昂然覺得他勞苦功高可以當班長，讓劉紹輝當班長他心不甘，何況換班長也事先沒和他打招呼。

：“有些事情不必選舉，這符合我國一黨執政原則。”蘇老師說。

：“我不服，人民需要公平選舉班長，你的獨斷專橫必然會遭到人民唾棄，人民眼睛是雪亮的。”馬昂然繼續發難。

：“你不服可以，我們下來交流.”

：“我要現在交流，我不想私下交易。”

：“我可以滿足你的交流要求，請不同意劉紹輝當班長同學舉手。”蘇老師說完環顧四周，結果無人舉手，“現在你滿意了。”

：“我不滿意。”

：“不滿意我們下來交流可以嗎？”語氣加重。

大家不明白馬昂然為何向蘇老師發難，當班長其實是費力不討好的事，難道馬昂然也想當班長，大家就此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我敢說常雨澤不會回來。’’馬昂然冷不丁說。剛說完立刻得到不少同學支持。

：“要是常雨澤同學回來呢？’’有人問。

：“那說明她的出走沒有任何意義，象征意義也沒有。”有人回答。

：‘‘我覺得常雨澤走出教室和娜拉出走有一拼。”

：“我同意，我也同意—－－－－－－－－－－－－”不少人跟著附和

蘇老師沒加入討論常雨澤走出教室和娜拉出走的對比，而是靜靜等待事情結果。剛擰滅煙頭，劉紹輝攙扶著前任班長常雨澤同學走回教室，他畢恭畢敬把她送到座位上。蘇老師注意到常雨澤眼圈發紅有類似哭過跡象。既然回來了，這個回合他又贏了。

打賭贏的同學開始吵吵說吃晚飯的事，打賭輸的同學陣陣惋惜，低聲埋怨常雨澤不該回來。

再次出乎大家意料，常雨澤剛回到班里，蘇老師說班會到此結束。蘇老師走出教室特意留意常雨澤情緒，她應該很尷尬，以為會受到批評，心里一定做好挨批評準備，甚至已經準備好頂嘴的話語，結果再次讓她落差。

蘇老師本想散會后找幾個同學談話，但是攘外須先安內道理的道理令他改變計劃，決定先安撫心腹馬昂然“受傷心靈”。

撥通馬昂然電話，二十多秒過后他也沒接，想必還在惱火，耐下心重新撥通，他接了，說：“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我在老地方等你馬上過來。”說完蘇老師掛掉電話。

老地方是指南食堂旁邊的便利店，這里是馬昂然和蘇老師匯報“工作”的地方。兩年的時間馬昂然源源不斷把收集來的各種信息匯總后，在這里和蘇老師接頭轉告。今天雖說馬昂然向自己發難鬧情緒，并不擔心他會爽約，兩年時間他們之間不光建立跨越年齡的友誼，而且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他們之間互相信任，互相幫助，互相利用。

馬昂然姍姍來遲，不高興全掛在臉上。蘇老師熱情摟住他肩膀遞過一支煙，“你少來這套。”馬昂然說完把煙叼在嘴上，擺出一副吊兒郎當憤青裝。

蘇老師不以為然見多識廣，殷勤把他煙點著，自己點了一根，深深吸過幾口說：“兄弟我知道你不高興原因，第一沒把要換班長的事是先通告你，第二沒讓你當班長，按說你輔佐我多年該讓你當班長，可是思考再三決定不讓你當也是為你好。”

：“胡說八道，不當班長是為我好，我干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事，現在有機會風光卻沒我的份，蘇先生你把我放在哪種位置，我現在明確告知你，臥底我不干了，從此我們之間就是普通師生關系，以前的一切就當風吹屁散去。”

：“你是官迷啊,當班長是個累活，是費力不討好的差事。占個人時間，又費心費力，還得不到同學們理解。你能天天記考勤嗎？你能天天督促帶領全班同學晨練嗎？你能費盡心機出版報嗎？你能代表我耐心找個別同學談話嗎？你能做好我安排的各項工作嗎？你根本不能，我也不會把這么累的事交給你。”掏出一張對折的十六開紙遞到馬昂然手里說，“這是我要安排給劉紹輝的工作你看看。

十六開紙上寫了十行字，馬昂然接過快速看了幾眼，不在乎說：“有多難小菜一碟。”把紙遞回來。

：“難是不難，做起來需要時間，我不想耽誤你的時間，你好像戀愛了，那需要大把時間，你朋友多也需要時間應酬，思量再三我覺得你不該當這個班長。在我心里你是無冕班長，你能力比他們都強，你不該在班長位置上為一些瑣碎之事耽誤時間，你是干大事的人。”

：“我干的大事就是為你做臥底，班里同學知道我是臥底會怎么看我對我，想想我就后怕，多少次夢里夢到我被大家識破臥底打小報告的身份而驚醒，醒后渾身冷汗。臥底從古至今都沒好下場，香港電影里反骨崽二五崽死的都特慘，我不會再做臥底。”他悲情地說。

：“至于嗎？你做臥底是為配合我搞好班里工作，你憑心而論我打擊懲治過哪位同學，我的目地是讓每位同學健康快樂度過大學生活，我的工作成就絕對有你做臥底功勞，你我密不可分。”

：“你說破天，也不會再做臥底，我絕對不會再做那些齷齪的事，洗心革面和你劃清界限。”

：有的商量嗎？

：“沒有商量。”

：“那好，劃清界限前把欠我的錢還我。”這句話是必殺技。

：“錢沒有，以后肯定還你，在容我些日子。”馬昂然語氣低下很多。

：“剛開學就沒錢，誰信。借我錢一年多了，每回都說開學還，每學期開學都不提這事，你是不是男人。’’

：“上學期應酬太多花超了，落下不少饑荒，我錢還了別人了，你的錢還給緩緩。”說話聲音又低了許多。”

：“還緩，再緩就畢業了，你畢業走人我找誰要去。你欠我兩千幾？時間長我都忘了。”蘇老師假裝思索錢的數目。

：“我欠你三千一不是兩千幾。”

：“算你誠實，你以為我真忘了，每次借錢我會記在本上，就怕你賴賬，看在你還誠實份看以緩緩。”

：“那謝了，我不會賴賬也不會不還。”

：“緩緩可以，但是有條件，不答應馬上換錢。”

：“什么條件？”

：“條件很簡單，繼續做我的左膀右臂，配合我搞好班里工作。”

：“還做臥底？我不答應。”

：“不答應就還錢。”

：“你別逼我。”

：“逼你，逼你敢搶銀行嗎？這樣吧，我在退一步，你繼續做臥底我可以減免你借錢數量，或許我一分都不用你還。”

：“真的。”馬昂然眼睛里開始放光，那是希望喜悅光芒。

：“君無戲言，只要你讓我滿意，畢業時候你一分不用換，權當做臥底酬勞。”說完饒有興趣看馬昂然表情。

馬昂然沉默片刻，揚聲長嘆說：“三千一百塊錢扼殺一位有為青年，屈尊做臥底，實乃人間悲劇。”

：“行了，我們吃飯去。”蘇老師摟住馬昂然肩膀做親密裝。

：“吃飯你請客，我身上沒錢。”

：“行，我請。”

：“最少四個菜，外加兩瓶啤酒。’’

：“瞧你那點出息。”說完摟著馬昂然走進食堂。

進食堂后馬昂然問為何撤掉常雨澤班長，蘇老師回答沒有理由。沒有理由就肯定有理由，馬昂然埋怨蘇老師不和他說實話。或許是審美疲勞吧，蘇老師意味深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