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又撞上誰了，這么硬的胸膛，我剛想瞪此人，知道是誰后，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對方是華修遠。

“是你，腳怎么了？”對方很關切問道。

“沒事。”我快速回答，不能在此人面前示弱，眼淚卻落了下來，忙別過臉，擦干。

“我看你一拐一拐的，我故意站在這里，你都沒有發現。”

敢情你故意站這里讓我撞上去，算，看在你面子上，原諒你，要是剛才那個澄海，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沒事，就是腳有點麻了。”這個理由說得過去吧。

“你今天怎么罰掃校園了？”華修遠沒有深究下去，換了個話題，也是我不想說的話題。

“說來話長，我回宿舍了，有正當請假的。”

“你額頭……”他似乎若有所思。

“再見。”對話不宜進去下去。

“呃，你幾班？”身后傳來他的問話，我沒有回答，已經走遠了，我的聲音也沒有那么大。

回到宿舍也不見陸珊，去哪了呢，先不管她了，吃點東西，洗澡的時候看到小腿的傷了，還好，只是劃開了幾個口子，不深，血都早凝結了，只是碰水的時候刺痛，不碰就不痛，穿條短褲吧。

陸珊還不回來，我坐不住了，重新到操場找一遍吧。

還不不見人，教室她是不可能回的，能去哪里呢？

“找剛才那個女生嗎？”又是澄海。

“是啊，你知道她在哪里？”眼下只有問他了，他和那些男生混得熟，信息靈通些。

“她追那些男生的時候被教導處捉住了，現在估計還在教導處。”澄海說話的時候看著我的小腿。

“教導處？”這人真能折騰，該不會很嚴重吧。

“我也要去一趟，一起？”澄海試探著，怕我一口回絕的樣子。

“怎么走，你帶路。”對你才不客氣。

我們兩人悄悄靠近教導處，看看里面的狀況，果然，陸珊和幾個男生正低著頭受訓，男生們一臉輕松，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陸珊是真低著頭害怕著吧。

“你說怎么辦？”我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初中時代我可是乖乖學生。

“聽情節不嚴重，估計訓完就沒事了。”澄海很淡定，當然了，事不關己。

我們在外面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終于放他們離開了，陸珊見到我，輕聲哭了，沒有想到她這一哭，嚇到了那些男生，圍著不敢走。

“這么容易就哭了，我們可沒有欺負你，都是你打的我們。”男生辯解道。

“下午誰不掃地，誰害得我們沒有飯吃，遭人白眼，是你們，偷懶不掃地，明天除了重來，還不知道要加罰什么。”我沒好氣說，忙遞紙巾給陸珊。

“澄海，你說，這……”

“好，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撇下你們兩個女生去打籃球的，為了賠罪，請你們吃飯，現在。”澄海說的大方，感覺還是怪怪的，好像還是我們的錯一樣。

“納蘭，去吃飯好不，我好餓。”聽到吃陸珊不哭了，認真說道，看道她這樣子，我也拒絕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