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藝！”左文遠一只手握住曉藝的腳，另一只手擋著掃把、拖把，“看清人再打！”

三人都愣住了，將手上的“武器”扔下，三人急忙圍著左文遠蹲下。

“左大哥，呵呵。”曉藝笑得特別虛假，“我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個小人吧！”

“文遠，你沒事吧？為父不是故意的，要不送去醫院里看看，有沒有斷手斷腳的？”左青唐一臉內疚。

“左大哥，你要是還行就說句話，好讓我們放心。”巖晟也一臉的內疚。

左文遠掙扎起來，捂著額頭，走進屋子，直接躺在沙發上，那三人將“武器”收拾好后，將什么油的都拿到左文遠面前。

左文遠甩了甩頭，看向曉藝，道：“我頭腦還很清晰著，你解釋一下給我聽，我能懂。”

“那個，我出去扔垃圾，結果一開門就撞到大哥您了，讓您摔倒，還撞了那么大一個包。實在不好意思，呵呵。”曉藝的臉已僵。

“我說你開門用得著這么大力嗎？你不那么大力，門會撞倒我嗎？”左文遠任由左青唐涂油，狠狠看著曉藝，如同看仇人般。

“左大哥，別罵曉藝。她只是猜拳猜輸了被叫去扔垃圾，所以就這樣子。”巖晟替曉藝辯解。

“猜拳？”左文遠看向自己的酒鬼父親，“你教她的？”

左青唐剛欲言，巖晟解釋道：“不是那種，是石頭、剪刀、布的那種，對吧，曉藝？”他推了一推曉藝，曉藝也附聲道：“是，沒錯，呵呵。”

“唉，算了。”左文遠走上樓去，剛踏一步，便轉身說：“曉藝、小晟，我有話要說。”兩人便跟在他后面。

來到天臺，將門掩著，轉身面對兩個娃娃，然后越過兩人，走到欄墻前，又轉身，道：“聽說，你們要參加歌唱比賽。”頓了頓，看了曉藝一眼，“曉藝怎么不參加？”

“左大哥，你真和老師談戀愛了？”曉藝沒回答，反問。

“胡說！她是我學妹！”左文遠盯著曉藝，“別轉移話題！”

“我本來是不參加的，可是現在想來，有準備參加了。”曉藝擺了擺手，笑著說。

左文遠從褲袋里摸出一盒煙和打火機，抽出一支煙叼在嘴里，用打火機點燃，命令：“嗯，很好。你下去洗澡，然后睡覺！”曉藝看了看巖晟，就下樓了，她不敢多留。

巖晟走到欄墻前，靠著，問：“左大哥找我有事？”

“也沒什么，只是，”左文遠吐了一口氣，“別讓她再那樣就好了。你們一塊長大，要是她不開心，你肯定知道，請和我說。同樣，你也是，有什么不開心的。”

巖晟看著天上，道：“我沒什么不開心的，只要曉藝好，我就好；曉藝不好，我就要更好。”他和曉藝的這個諾言已被他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