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堅定的守護者———穆玲兒6
- 蒲夏
- 薇雪姚
- 2841字
- 2012-05-01 17:56:59
強子問我,他應該是個壞人,為什么我還這般的喜歡他。
那刻,心中是異樣的感覺,不過只是一瞬。
我沒心沒肺的大笑,“不要笑我了,我不也是一個壞女生,你還不是答應了和我在一起。”
強子揉著我的劉海,淡淡的說:“丫頭,你是個好女孩。”
我倔強的搖搖頭,“不是,我們是同類人,才會這般相惜。”
這種矯情的話說出的那一瞬間,為什么我有一點傷悲呢。
我問夏天,我和強子在一起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夏天笑笑,告訴我,愛情,沒有配不配,當然也沒有正確與否了,愛了就是愛了,只要你確定那是愛情就好。
確定,我當然確定,不然現在的我為什么會如此幸福呢。
我知道,愛情會讓人變成一個詩人,夏天口中每句關于愛情的美好話語,都是源于她對洛楓執著的愛意。
“可是,我是一個壞女生,總覺得自己些許有些不配!”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壞孩子,只是一次次受傷,然后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堅強,最后變成了全部鋒芒!”
我看著夏天嚴肅的神情,心中暗暗的心疼。
夏天,顧名思義,和盛夏一樣美好的女子,但是美好到一定程度,卻反不會得到所有人的認可,雖然她很熱心的對待每個人。
即使她經常告訴我,她想的開,她不能得到每個人的認可,所以她不會在意,但是,沒有原因的被人冷落,這也是她心底的傷吧。
她也是別人心底的壞女生。
遭人嫉妒的感覺真的不好。
有時想想,自己真的有那么壞嗎?自己真的是不堪的嗎?
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傲人的身材和姣好的相貌,但我不也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嗎?
雖然很多人說我這類人有多么的不堪,可是,我做過什么傷害別人的事嗎,還是,我做什么與其他人有關。
我的不堪只是他們的臆想,而我卻必須用盡我所有的鋒芒來守護自己的希望。
有時,不狂妄,只能任人宰割,所以我寧愿宰割他人。
看到楊啟澤送我的巧克力,我的心沒有一絲絲的感動,甚至是些討厭,我把巧克力遞給余小甜,問她吃不吃,她搖搖頭,沒有理會我。
我順手將巧克力丟在了垃圾桶里。
余小甜斜視著我,滿眼的不屑,“你這樣太過分了,談戀愛了就該告訴他,也好讓他死心,不然你們都會傷心的。”
我哈哈的笑,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她的話,其實有的時候她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生,說出來的話不中聽,但固然還算是良言。
“你不會喜歡“澤王子”吧!”
這個學校里,暗戀楊啟澤的女孩子都會在背地里,暗暗叫他澤王子。
說實話,在學校里楊啟澤是一個很受歡迎的男生,學習成績優秀,人長得也秀氣。
只是,我真的不喜歡他,一點點也不喜歡,雖然有時會為他的執著而感動,但是感動畢竟與感情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余小甜眼中點滴的慌亂還是沒有逃出我的眼睛,這家伙不會真的喜歡楊啟澤吧,我的心中有點不爽,我嘆嘆氣,告訴自己這些都是自己多想,不要在意。
“我不喜歡他,他學習那么好,是我的楷模。”
“楷模?”我哈哈大笑,笑的沒心沒肺,“這還不是與愛情有關?”
“別傻了,崇拜不是愛情!
余小甜丟下這句話,便埋頭與自己的作業中。
崇拜,不是愛情?
如果那時有在意余小甜這句良言的話,是不是,以后的自己可以悲傷少一點。
身體有些不舒服,放學后,在我糾結要去零點還是回家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楊啟澤站在墻角處等我。
說實話,其實他真的很帥,干干凈凈的帥氣,一點也不浪費“澤王子”的稱呼。
只是,我要的是一個騎士,而他偏偏是個王子。
天地良心,十五歲之前,我對楊啟澤這樣的男孩子是沒有半點偏見的,我只是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談一場戀愛。
直到有一天,我和洛楓結伴回家,那天我和洛楓談到了夏天,以至于我們都笑的很大聲,所以在外人眼里有點曖昧不清。
然后等他走了,我就看到我的那個我一點都不熟遠方表哥“杜小邪”一臉鄙視的看著我,眼神奇怪的讓我哆嗦。
良久,他在蹦出一句話,“你們女生,是不是都喜歡那種品學兼優的小白臉!”
他沒有問我是不是我的男朋友,直截了當的讓我感覺我好像受了什么羞辱。
我俏眉一挑,“要你管!”
那是15歲的我第一次對男生有了認識。
白面書生,混世魔王,還有些許的詞語,在某些類型的男孩子身上完全是可以對號入座的。
這些完全源于杜絡賓的一句無心調侃,哦,忘記說,杜小邪只是我給他起的一個帶有侮辱性的外號,尤其是每次我把小邪與小鞋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會笑好久。
憑什么這么好看的男生還會有這么好聽的名字,想到都覺得上天不公。
雖然我的自我感覺很良好!
這個略帶邪氣的帥氣男生沒有在我的生活中停留多久,但是他當時的那句話太有殺傷力了,以至于我現在的“擇偶觀”都沒有矯正過來。
而楊啟澤是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開始追我的,我和夏天在課上傳紙條,被老師弄到班外罰站,那時我們就看到好學生楊啟澤抱著一摞作業本好奇的多看了我們幾眼。
然后我就很狂妄的指著他說,“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掏出來祭天!”
我看到楊啟澤頓時紅了臉,忙跑開了,然后我和夏天就笑的肆無忌憚,直到老師黑著臉出來,“再笑,就滾到操場跑圈去。”
我和夏天很識趣的閉嘴。
那時的我們那么小,但在同齡人中卻是早熟的,因為我們已經知道了校服要改過穿才好看,頭發弄成怎樣的發髻才是完美的,一年四季必不可少的化妝品是防曬霜,衣服要穿專賣店里的正品種種。
所以我們總會自戀的說自己是學校里最好看的女生。
所以楊啟澤才會……他當時是那么乖得一個小孩。
后來我問楊啟澤,為什么當時我和夏天都站在那里,他卻偏偏喜歡我,我一直懷疑是因為夏天有男朋友的關系,不過這只是我的臆測。
而他一直都沒有回答,直到今天。
他站在這里看著我,眼神不知道包含多少情緒,“玲兒,我記得你問過,為什么當時站在那里的是你和夏天,而我喜歡的是你吧。”
我像在敲鼓一樣的不停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楊啟澤的時候,心里總是愧疚不安,這樣的感覺讓我的胃里很不舒服。
“感覺這種東西是很神奇的,我想那時,即使你的周圍站著很多漂亮的女孩子,我都會第一眼看到你,然后愛上你。”
他說的是愛,不是喜歡……
我低著頭杵在他身邊,想著要怎樣告訴他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卻聽到他說。
“你男朋友看起來不錯,既然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無非就是想讓你幸福,如果有一個你心甘情愿跟著的又能給你帶來幸福的人,我又怎么忍心打斷這樣的美好呢,所以你一定要過得很好很好啊!”
他笑笑,笑的很釋懷,而我的心為什么會有一點點難受呢!
“走吧,我送你到校門口,如果你的男朋友沒有來,我就送你回家!”
楊啟澤帥氣的擺擺手,走在前面。
我挪了一下步子,不由倒吸一股冷氣,小腹劇烈的痛讓我寸步難行,忙蹲下身去,我想我身上這條新買的白色褲子是廢了。
楊啟澤回頭,看到這樣的我忙跑過來問我怎么了,他的擔心盡在我眼底。
我有點羞于表達,但還是唯唯諾諾的說,“啟澤,我生理期。”
不要好奇我為什么叫他啟澤,很多年前,我已經這樣叫了。
楊啟澤愣了一下,他明顯對這樣的答案感覺到尷尬,但是接下來有一件讓我既尷尬也感動的事情發生。
楊啟澤拿出一個保溫瓶,我以為是溫水,但是入口的那一瞬間,這么熟悉的味道,是我經常喝的牌子,然后我就奇怪的看著他。
楊啟澤尷尬的笑,“這回知道你什么時候……一個大男生,每天背著一罐痛經寶,還真不是個事!”
我突然就笑了。
這件事讓我記憶深刻,以至于很多年后想起來,我都會笑出聲來,然后再細細品味身邊人給我的無限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