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覺得小煙就是那個女人？”楊亞林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子航沒有讓我繼續查下去。”顧澤遠其實也很懷疑夏小煙到底是不是真的依瑾瑜。

“他是不敢。”

“怎么說？”顧澤遠皺眉。

“子航太愛那個女人了，所以才那么恨她的背叛。他不敢去證實小煙是不是真的依瑾瑜。”楊亞林站起身來，仿佛感同深受一般。

“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不愛，亦不是恨。是想愛，而不能。想恨，亦不能。”

“你倒是很有經驗啊。”顧澤遠認真地打量著楊亞林。認識兩年，這個好兄弟永遠都是一副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樣子，頭一回聽他嘴里講出這樣的話，還真是不習慣呢。

“切，我可是絕對的少女殺手。情圣是也。”不消一分鐘，楊亞林就恢復原形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亞林，唐果她……”顧澤遠找了幾天都沒有發現唐果的蹤跡，后來才知道唐果已經在江子航這了，當然也知道江子航吩咐楊亞林用唐果試藥的事。

“嗯。她沒事。不過，阿澤，我們都是子航最好的兄弟，如果不是江家，或許我們早就見閻王去了。”

“嗯，我懂。”

顧澤遠當然不會忘記，他7歲那年，還是個孤兒。經常被街頭的小混混欺負個半死。那一次被混混頭羞辱喝他們的尿水，顧澤遠反抗，卻遭到他們毒打，險些送命。若不是剛好經過的江天，也就是江子航的父親救起，或許自己早就沒命了。

十幾年的養育之恩，顧澤遠不知道用什么來報答，何況江老爺子對自己一向寬厚如親子一般。當江天去世之后，顧澤遠就暗暗發誓，自己死也要守護好江家，保護好少爺江子航。

“你懂就好。”楊亞林沒有再說下去。

顧澤遠也明白，女人對他而言遠沒有江子航重要，何況她還是唐果，是江子航的女人，是夏小煙，或許還是依瑾瑜，的朋友。

生活就是一場老天安排的鬧劇。越不想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是悲劇還是喜劇，不是人能夠輕易掌握的。

對于唐果，顧澤遠注定與之無緣。

“查到沒？昨晚那些人？”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傷害江家大少爺。明顯是有預謀的。

“嗯。有明顯的百合花，應該是百合的人。”

“但是他們會這么蠢留下這么明顯證據讓我們知道么？”楊亞林顯然對這個結果表示疑慮。

“我也是這么想的。除非…….”

楊亞林疑惑地看著顧澤遠，等待下文。

“兩年前，子航受傷的那個晚上，地上也有百合花。”顧澤遠怎么也不會忘記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