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五十五,三年皇城諸雄出
書名: 月影重迷,伊人笑夢作者名: 師簡本章字數: 2305字更新時間: 2011-03-03 16:10:56
阿丑這下想著,該教我功夫了吧!誰知白桃又把她帶到了粉桃那,三人就這樣在太陽底下鋤地種起了菜。阿丑仰望蒼天,一聲長嘆,好一個花不落!
到了下午,最后的一點希望也破滅了。那兩人整理草藥的時候,翻出了底部的雜草。白桃首先是呆了一呆,隨后用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瞅著阿丑,仿佛在說,你怎么忍心欺騙我這么純潔善良的小女孩?
阿丑被盯得沒辦法,悻悻說道:“怎么了,是不是采錯了,呵呵,是我太笨了,不好意思??!”
那二人自然不知說什么,見她忙前忙后地準備起筆畫圖,便也就耐心地為其講解各類草藥毒物的品種。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阿丑剛進屋子,就見齊天奧正擺弄著大大小小的瓶罐,顯得十分忙碌的樣子。屋里充斥著一股藥味,雖然不是很刺鼻,但阿丑還是難以忍耐。她捏著鼻子,好奇地問道:“哇,你搞什么啊?這么大味!”
“給你做得十全大補湯,怎么樣?我對你很照顧吧!”齊天奧沒有停下手頭動作,只抬起頭,擠眉弄眼地對著阿丑戲虐道。
“會不會喝死人???算了,你留著給自己用吧!”
“哼,好心沒好報,這是花不落吩咐的,給你做的針灸藥引之術?!?
“什么?”阿丑一聽花不落三字,立馬就來了興趣,忙跑到齊天奧身邊追問道:“什么是針灸藥引之術?”
“你資質這么差,不幫你打通全身的脈絡穴道,你就算學個十年,也挺多只能當個街頭賣藝的?!?
“我有這么差嗎?”
“有,而且是百分之百的?!饼R天奧說到這,眉頭皺了皺,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展小昭,你有沒有想過,花不落教你武功,不過是想利用你而已?!?
阿丑的身子一顫,笑道:“為什么這么說,你知道什么內幕嗎?”
“呵呵,我一個局外人,能知道什么內幕?”
“你是不是局外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入了局。以前是我傻,糊里糊涂過了十來年。雖然不知道花不落有什么目的,但他終究是給了我一次翻身的機會,我要是不好好利用,那真成了傻子了。”
齊天奧手托下巴沉吟道:“原來胸大無腦確有其事?!?
“喂!你說什么!”阿丑的聲音陡然下沉,下意識地望了望自己的胸部。
“你胸部這么小,有點想法也純屬正常?!彼麅墒忠慌?,懊惱道:“我怎么早沒想到!白替你擔心了!”
“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
“夸你呢!這么明顯也聽不出來?”
“拉倒吧!話說回來,這什么針灸藥引之術真的管用?”
齊天奧一臉正色道:“花不落確實想讓你學有所成,而且似乎很急迫。昨晚他將許多珍藏的藥材都給了我,還傳授了金針九式和神農藥理,那可是連黑桃都未學成的?!?
他一臉得意之色,奸笑道:“哈!等那小妮子回來,非在她面前好好炫耀不可?!?
“這么說,你豈不是現學現賣的!會不會死人啊!”阿丑對于面前的這人,實在是沒有信心。
“你要相信我的技術,我可......”
“技術!”
“啊不,醫術,我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你現階段的身體素質不是很好,咱們可以先從一些藥性溫和的配方開始調養,等過了個把個月,花不落應該就會開始正式訓練你,到時再加強藥性,配以金針九式,打通脈絡之后,便可學習內功心法。怎樣,全盤計劃都幫你制定完畢了,這下你總該信我了吧!”
“嗯,聽上去還不錯,哎,問一下,這個過程有沒有痛苦啊?那金針九式聽上去蠻可怕的。”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實話和你說吧!苦痛是一定有的,況且這些都只是輔助,關鍵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毅力和耐力。”
阿丑點了點頭,沒等他再開口,就伸著懶腰,哈氣連天地想要爬上床睡覺。
“整個針灸藥引之術從今晚就正式開始了。”齊天奧說完,嘿嘿冷笑道:“你過來。”
阿丑見狀,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襲來,盯著他,戰戰兢兢地問道:“干嘛!”
“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
寂靜的夜空,不時有殺豬似的慘嚎聲劃過,伴隨著閃爍的星辰,遁入他夢。
三年后。
黑暗幽謐的街道上,泛起陣陣馬蹄聲,疾馳的速度帶動著落葉飄飛而起,塵土撲面。車身不遠處,三個黑衣人緊隨而來,其中一個姣好的身影凌空躍起,不著痕跡地落在了車頂之上。她身手矯捷,翻身躍至馬夫面前,還未待他出聲,便一劍將其斃命。
馬兒漸稀安穩下來,在原地踱步,三人畢恭畢敬地立在車前,躬身說道:“還請公子小姐回府。”
車簾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擺動,三人等了片刻,里頭卻無人應答。為首的女子上前掀開簾布,冷哼一聲,回轉身來。
“影奴,怎么回事?”
“回去吧!咱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那女人確實厲害!不愧為是非仙翁的愛徒。”
“可樓主那...”
“明日你們二人去城門口,只要盯住遙十三將,他二人必會出現。聽著,那是你們最后的機會,如果失手,便不用回來了。”
那二人面面相覷,膽寒心顫,“是!”
旭日東升,萬丈光芒齊下,京都街道上,熙熙攘攘擠滿了圍觀百姓。眾人均是欣喜萬分,高聲呼喊:“遙將軍,遙將軍...”
城門處,大隊士兵涌入,中間首列,男子英姿煥發,器宇軒昂,但見他腰系封侯印,手握血玉刀,想必終日沙場,自有一番常人不懼的凌冽神氣。他笑容滿面,絲毫沒有風霜之色,對著百姓們招手示意,神色頗為激動,卻是近鄉情更怯。
遠處奔來一隊人馬,看其裝扮,似是禁衛軍。其人停至隊列陣前,也不下馬,為首男子說道:“何人招你入京?如今邊關戰禍頻頻,你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本將自是奉圣上之命回京復職,邊關亦有家父坐鎮,左統領,有何不是之處?”
“既是圣上之命,可有圣諭?”
“此乃口諭,并無密函?!?
“既然遙將軍乃是奉行圣上口諭,舟車勞頓,還請早日回府休息,靜待圣上宣見?!?
“本將領命。”遙十三將微一拱手,笑道:“左兄,遙某已吩咐家中之人備好酒宴,左兄何不一同前往敝府,大家開懷暢飲一番?!?
“遙將軍一番盛情,左某自然不可推辭。”
二人心中各自打量著對方,一個少年得志,二十歲便當上了禁衛軍統領;一個天生將才,行軍打仗,戰略非凡,手下精兵強將更是不計其數。這樣的兩人,論才論貌,都是旗鼓相當。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