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重見天日
- 厲王的小甜妻
- cheqiancao
- 1966字
- 2014-04-11 23:37:32
飯桌上,蘇沐一直低著頭扒著碗里的飯。大家各懷心事,看著被裹得嚴嚴實實小女人,四人心知肚明,忍不住想笑,這嚴老大占有欲也太強了吧,不就是被看了幾眼穿睡衣的樣子嘛,用得著裹得這么實嘛,四人腹誹。不過四個妖孽男還是不得不驚嘆,原來蘇家的大小姐竟是這般的清靈動人,說是傾國傾城也是不為過的,只是看著嚴以爵那陰黑的俊臉,大家也不敢再多瞄了。
“蘇小姐,現在在忙些什么?”安凌明一副不怕死的好奇道。“啊?哦-沒,沒忙什么。”蘇沐突然被發問,有些不知所措,看了嚴以爵一眼,回道。不過其他人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很期待她的回答。
“哦,這樣啊,我看蘇小姐年紀輕輕,以為你在上大學呢。”安凌明邪魅一笑,看了一眼嚴以爵。“啊,沒,沒有。”蘇沐聲音低的不能再低,簡直是要把頭埋在了碗里。這回四個人默契的向嚴以爵投去玩味的目光。太絕了!原來是金屋藏嬌!這么水靈的一個大姑娘就這么被他占為己有了,要不是今天過來談點事情,他還真不打算帶她見見光呢!
“嚷嚷什么?吃飯!”嚴以爵不悅的發話,繼續優雅的進食。四人也識趣的閉上了嘴。
吃過飯之后,四人準備回去,蘇沐安靜的坐在客廳里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姿態對待客人,這時她終于無法再逃避這個尷尬的問題,她只是他的一個情人罷了,完全不了解他的世界,不知道他是干嘛的,不知道他在哪工作,不知道他的家庭,直至今日,她才巧合的遇見他的這幾個朋友。想到這里,蘇沐不禁有些難過,心里很是失落。
“蘇小姐。”“恩?”正當她陷入沉思之時,只見那個長得比女人還柔媚的男人邁著優雅的步子正坐沙發上的她走來,她疑惑。
“我叫白霄,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方便,隨時歡迎你的聯系。”說完露出了一個妖魅的笑,非常紳士的鞠躬,讓蘇沐受寵若驚。“啊?哦,好的。”蘇沐一向反應遲緩。白霄心中莫名的蕩漾。他也曾見過許多單純無知的女孩,但那些女孩總會讓他失去耐心,她們就像是沒有故事的白紙,久了只會讓人無趣,單調乏味,讓人頭疼。而她不一樣,懵懂的眼神中卻透著一份不易察覺的堅定,眼神中包含了太多情感,像少女一般肆無忌憚的欣喜,或是不知所措的驚嚇,或是不知名的憂郁憂傷,她的每一個表情總是帶著那么豐富的色彩,美得讓人不敢過于靠近。
這一早上的相遇,讓白霄心中不可抑制的波動著,有一種危險的沖動蠢蠢欲動,似乎游離在萬丈深淵的邊緣之上。
“蘇小姐,再見。”臨走,白霄向蘇沐投來一個讓蘇沐很疑惑的告別的眼神,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示意。蘇沐只得禮貌的站著目送他們離去。
“人都走遠了,還看什么看!”嚴以爵有些惡狠狠的說道,心情不是很爽。蘇沐納悶,怎么又招著他了啊?
送完客,嚴以爵徑直的回了書房。他還不知道白霄名片的事,蘇沐看著手里的名片,想要丟到垃圾桶里,但想想這樣好像又不太禮貌,就收起來了。
“咚咚—”“進來—”蘇沐端著咖啡進來。
“林嫂讓我給你拿咖啡。”簡單的敘述,嚴以爵發現她只會實話實說,完全不懂怎么把話裝飾的漂亮些,不過這樣的她倒是給了他很不一樣的感覺,最起碼讓他感覺很舒服,不煩人。
見她還是穿著今天早上他給她找的衣服,長褲牛仔加上格子襯衫,這樣的打扮,使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了,又想起今早安子的話,嚴以爵心中有些微微的動搖。她小心翼翼的把咖啡放下,不是很熟練。
“過來。”嚴以爵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蘇沐無語,他總是心血來潮的做出這種親密的舉動,讓她摸不著頭腦。
“總是在家是不是無聊了?”嚴以爵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擁著她,問道。
“恩?”蘇沐疑惑他怎么突然這么問。
“有沒有想做的事?”嚴以爵語氣平和。
“恩—恩-”蘇沐聽了他的話,做出思考狀,很認真的樣子。嚴以爵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我,我想,恩—我想去上學!”蘇沐拿定主意,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想去!”蘇沐急道,摟著他的脖子親昵的應著,頗有撒嬌的意味。這一招對嚴以爵一直很受用。“讓我去嘛,好不好?”又是慣性的嘟起嘴,“恩---那你表示一下。”嚴以爵逗起她來,用眼神曖昧的示意懷里的人。
蘇沐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大義凜然的湊到他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然后一副成交了的表情看著他。“還不行。”嚴以爵故作皺眉態,蘇沐撇撇嘴,深吸一口氣,把紅唇貼上他的薄唇,不敢動,只是貼著,大概過了幾秒,離開他的唇,看看他,見他還是一副“不達標”的表情,有陸續試了幾次,幾次下來,他還是沒有反應。
“哎呀,討厭~”她不禁紅了臉,嬌斥道。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原本像個石頭人似的嚴以爵危險的瞇起眼,看著她煩惱的晃頭晃腦的,喉嚨一緊,急速的將她按倒在自己的臂彎里,捕住她的柔唇,狼吻下去。一記綿長蝕骨的深吻,知道他感覺懷里的人身體綿軟,他才肯停下。
“我準了!”餓狼丟出一句話,迷迷糊糊的蘇沐還在暈頭轉向的狀態之中。“啊—”蘇沐柔聲低呼,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嚴以爵抱起她,大步向臥室走去,狠狠得把這只小羊羔從頭到尾結實的啃了兩遍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