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生病
- 厲王的小甜妻
- cheqiancao
- 3107字
- 2014-04-11 23:37:32
第二天,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早晨的陽光射進寬敞的臥室,床上的人還在沉睡,一切都那么安靜,只有空氣中彌漫著的曖昧的氣息提醒著昨夜的瘋狂。
嚴以爵被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照醒了,他睜開眼,渾身有些酸痛,尤其是腰部。
他翻過身,發(fā)現(xiàn)她遠遠的正趴在床的另一邊,靜靜的睡著,嚴以爵披上睡袍起來,還沒完全清醒,他先是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到落地窗邊伸了伸懶腰,讓自己清醒一些,這是他早上的習慣。
起床之后,嚴以爵沖了個澡,便下樓自己準備早餐了,因為林嫂鄉(xiāng)下老家有急事,請假走了,他原本在近段也不打算回來住的,本來打算昨晚接了蘇沐然后帶她出去玩兩天,沒想到就碰上了昨晚的那一幕,氣得他幾乎要殺人。
嚴以爵雖然很清楚他們兩沒什么事,但是昨晚那一幕簡直實在是在挑戰(zhàn)他的怒點,這丫頭實在是欠管教,幾天不見,倒是囂張起來了,嚴以爵心中憤憤道。
等他弄好了早餐,自己吃好了,也不見蘇沐下來,他惱火之余,還是決定上樓看看她,嚴以爵心里想的是她可能鬧脾氣了,心里開始煩躁起來,本來昨夜的火氣都還沒有完全消,她還敢來這一套,簡直是反了她了!
嚴以爵黑著臉上樓,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床上的她還是之前的那個姿勢趴在床上,,
“喂!起床!”語氣毫無溫度,很不耐煩。“我叫你起床聽見沒有!”嚴以爵加大聲音,怒火又竄上來,但床上的人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嚴以爵神情冷峻的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蘇沐靜睡如初,面色蒼白,毫無生氣,下唇上有兩個清晰的淤青牙印,像是沒有了呼吸一般,靜的很不正常。
嚴以爵看到她這樣,心里莫名的一陣慌張,“喂?”嚴以爵緊張的拍了拍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的肌膚滾燙,像是燒了起來一樣。
“該死!”嚴以爵低聲咒罵,發(fā)燒了。他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她渾身都是滾燙一片,
“喂喂?蘇沐?”他輕拍她的臉,想喚醒她,看到他昨晚打的那一邊臉腫起來了。論他怎么叫,蘇沐一直都沒有反應(yīng),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
嚴以爵找來溫度計,給她量了一下,顯示的只是低燒,不由得松了口氣。
他抱著她給她簡單的清理了一遍,發(fā)現(xiàn)她全身上下布滿了各種印記,有他昨晚留下的,擦傷的,劃傷的,以及磕碰留下的淤青,身上幾乎沒有那一塊是好的,嚴以爵眉頭緊蹙。
蘇沐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很安靜的沉睡著,但一直緊皺著眉,很難受的樣子。無論他怎么動她都沒反應(yīng),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要不是那輕弱的呼吸聲,嚴以爵甚至都會以為她死過去了。
嚴以爵幫她清洗好之后,給她喂了點溫水,她的嘴唇燒得干裂起皮,下唇被她自己咬破了皮,留著明顯的淤青印,看來她是難受極了,嚴以爵心想。
嚴以爵給她臉上和身上的傷處抹了藥膏,換上了干爽的睡衣,貼上退燒片。她好像是得到了一絲清涼,開始有些反應(yīng),開始不時的翻動,嘴唇不停的抿動著,很渴的樣子,但是眼睛一直睜不開。
“來,喝點水。”嚴以爵把她的頭枕高,用小湯匙給她喂溫水。
“嗯????”蘇沐難受的哼唧,像只受傷的小貓。緩緩的眨著眼,眼皮似有千斤重,過了好一會才睜得開。
“啊—”就在蘇沐睜開眼,看到嚴以爵的那一瞬間,她疲憊的雙眼里滿是恐懼,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一般,拖著病軀急忙向一旁縮去,一臉戒備的看著嚴以爵。
嚴以爵被她的反應(yīng)弄得個措手不及,她那么害怕著他!嚴以爵看著她那蒼白無助的小臉,就像是一只在垂死掙扎的病貓,心莫名的被揪了一下,那種感覺很難受、也很陌生。
“我??咳咳—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嚴以爵剛要開口,蘇沐便強忍著驚恐、很著急的解釋起來,她的嗓子沙啞到幾乎發(fā)不出聲,但她不顧身體的難受,堅持用力的把話說出來,可以說是扯著嗓子在喊,但聲音還是很弱,她眼睛通紅,眼淚一直淌著,不是她哭了,而是身體難受極了,眼睛痛澀,眼水直流,但是那一股恐懼和防備絲毫沒有減少。
“我跟他認識只有一個星期,我不知道他要親我,真的,我要是????”
“我知道,我知道。”嚴以爵急忙打斷蘇沐的話,他怕再讓她說下去嗓子就要廢了。
“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乖,過來。”嚴以爵溫柔的說著,怕再嚇著她,一臉疼惜。蘇沐愣愣的看著他,滿眼的無辜,說完剛才的那番話使她筋疲力盡,覺得身體被抽空了一般。但聽了他的話,她才放下剛才的緊張,慢慢放松下來。
“來,喝水,然后吃藥。”嚴以爵半跪在床沿,準備抱起她,動作很輕。
“恩?!蘇沐?蘇沐?”還沒等嚴以爵夠著她,蘇沐便暈過去了,把嚴以爵嚇了一跳。
“喂?老墨,你過來一下,發(fā)燒,38度9,昏迷過去了,嗯嗯,快點!”嚴以爵一邊看著手里的體溫計,一邊給墨溫初打著電話,現(xiàn)在蘇沐已有往高燒發(fā)展的趨勢了,他是HOLD不住了,急忙給醫(yī)院里的墨溫初打電話求救。
看著燒得昏過去的她,嚴以爵心里莫名的慌張,整個人都是坐立不安的,在等墨溫初來的時間里,他只好用酒精給她降降燒,讓她舒服一點,但床上的人依舊靜得讓人可怕。
不到十幾分鐘,墨溫初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
“怎么樣了?”墨溫初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問道。
“還在昏睡。”嚴以爵緊張的回答。看到此時的嚴以爵,墨溫初不禁覺得驚訝不已,在他的印象之中,嚴以爵的沉著冷靜都是異于常人的,除了他爸媽出事那一陣見他頹靡的樣子之外,還沒見過這么不冷靜的他。
墨溫初帶著醫(yī)藥箱跟著他上樓,走進臥室,一副睡美人圖即刻間映入眼簾。只見睡在水床上的女子,一頭黑發(fā)如同潑墨一般的散在純白的床罩上,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清秀細長的黛眉,密密匝匝的羽睫,有些脫水發(fā)白的櫻唇,精致標準的五官,帶著一種原始的清新氣息,這副容貌,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啊!這是墨溫初第一次這么仔細的端詳蘇沐,記得第一次的撞見也是讓他驚艷不已,但這次見到,卻是不同的感覺了,因為生病的緣故,她更是像一個瓷娃娃一樣,散發(fā)著一種惹人憐惜的魅力。
“我剛給她擦了酒精,沒什么用。”嚴以爵也在盯著床上人,話里滿是擔心。
他的話把神游的墨溫初給拉了回來,他就像是在看一幅畫一樣,差點只顧欣賞,而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還好沒被嚴以爵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墨溫初有些心虛。
“打點點滴就好!”墨溫初給蘇沐簡單的檢查了一番之后,輕輕的說道。
“今天先打一組,看看情況,明天我再過來。”
“嗯。”嚴以爵默默的松了一口氣。
墨溫初給她打上點滴,針管插進她細嫩的手背,居然讓兩個大男人都有些不忍心。
“來一杯?”給蘇沐插好針,兩人下樓,嚴以爵建議道。
“不了,我等會兒還要上班。我說。”墨溫初說著停了下來,一臉鄙視的看向嚴以爵。
“你要不要這么如狼似虎的,人家都還是個小姑娘,悠著點行不?”墨溫初一向吐槽人都是非常的優(yōu)雅帶感兒,說完不忘朝他翻白眼。
嚴以爵苦笑無語,果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了他,幾個哥們兒里,就墨溫初正經(jīng)靠譜點兒,能好好玩耍兒,其他幾個是個個瘋癲不著邊。
“怎么不見林嫂?”墨溫初繼續(xù)說道。
“哦,她老家有事,我給她放假了。”
“唉,等一下她醒了得吃點東西,你做?”墨溫初明知故問。
“我讓他們做好了送過來吧,她不吃西餐。”嚴以爵考慮著說道。
“算了,我給她煮點清粥吧,她生著病估計沒什么食欲,但是還是要補充點營養(yǎng)。”墨溫初無奈的搖頭。墨溫初可是大家公認的家居好男人,人帥、脾氣好、多金、會做菜做家務(wù),近乎完美情人!
“哈哈!求之不得!”嚴以爵愁容立展,不過說到蘇沐的伙食問題,他也很頭疼,他雖然精通西式料理,但蘇沐卻非常不給面子,完全是看不上眼。
他的料理廚藝也算得是大廚級別的,而且的他的手藝不是一般人都會的,都是一些頂級國宴上的餐點,他專門跟凱撒的頂尖料理大師學的,研究那些高難度的烹飪是他的喜好之一。
他之前有給她做過一次私家的意大利面,但蘇沐卻是寧愿吃林嫂下的家常青菜小面,嚴重的打擊了他的自信心。
墨溫初簡單的熬了點粥,便趕回醫(yī)院上班了。
嚴以爵本來有許多事要忙,但是不看著她,他心里老是不安,怕她打點滴難受,就干脆在臥室里辦公,時不時的望望床上的人,看看藥滴得怎么樣,只有她在他視線之內(nèi),他才會感到踏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