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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武院開學

  • 初見恨
  • 卓不群客
  • 7002字
  • 2013-03-04 13:56:16

葉如秋故意要為難為難唐初見,笑嘻嘻地看著他。唐初見微微一笑,雙手托在碎茶盅一寸下,內力一吐,碎茶盅的殘碎片“嘩啦”掉在桌子上,而那茶盅中的太白酒仍是保持著茶盅的形狀,唐初見微一張口,運起內力,那酒變成一顆顆酒珠跳到了他的嘴唇里。

唐初見微笑道:“姑娘,這太白酒可有什么典故沒有?”葉如秋道:“這個我不知道,你去問店小二吧。”唐初見道:“謝姑娘贈我禮物。”葉如秋迷惑道:“什么禮物?我沒送你什么禮物啊。”唐初見右手一翻,雙指夾著一塊茶盅碎片展示給她看,葉如秋不禁連腮帶耳通紅,她看見那塊碎瓷片上有自己淡淡的胭脂唇印。葉如秋道:“你……”唐初見道:“我什么?這茶盅可是我掏錢買的。”葉如秋不語,又氣又羞。

唐初見道拄著竹杖走了過來,道:“我聽說葉姑娘琴棋書畫堪稱四絕,今日你只要在這四樣上贏得我半籌或是咱兩平分秋色,我就還你這塊碎瓷片。”說著坐在了葉如秋對面。葉如秋道:“好,這四樣中我最不濟的便是圍棋,那我跟你下一盤圍棋如何?我若輸你半目,那碎瓷片便是你的。”又紅臉道:“反正那瓷片上的印兒過不多久就會消失。”唐初見忙叫店小二拿來圍棋,道:“你不會贏的,我要回去把那印兒印在一個擦也擦不掉的地方。”葉如秋不語。

唐初見伸手摸了摸棋盤,他拈起一枚黑子道:“我是男人,所以我要主動進攻。我執黑子。”他順手下在天元處,這無疑是步廢棋,極其自負。葉如秋一愕,她隨即落一子在角上,兩人落子如飛,掛角守角,擺起定式,不多時棋盤上硝煙四起,戰火紛飛。唐初見雖然蒙著眼,但他只要聽一聽聲音就知道葉如秋下在哪里。他似乎根本不思考,葉如秋一落子,他立刻落子。葉如秋暗中佩服道:“且不說這反應時間,他這相當是在與我下盲棋,我贏了也不光彩。”

唐初見與她相距不足四尺,只感覺如同身處幽蘭之室,令人耳目一新。葉如秋與他俊俏瀟灑的臉龐相距如此之近,心里也是亂亂的。葉如秋手中一枚棋子掉落,她伸手去抓,誰知唐初見也伸手去抓那枚棋子,頓時唐初見抓住了葉如秋的手,兩人都是面紅耳赤,又想到對方要抓,兩人又都放開手來,那棋子又向下掉落。兩人又都伸手去抓,唐初見又抓住了葉如秋的手,唐初見道:“葉姑娘,你抓還是我抓?”葉如秋羞紅道:“你先放開我的手。”唐初見在她手上緊緊一抓隨即放開,葉如秋嬌嗔道:“你……”唐初見道:“我怎么了?我在這個角上一收官,你就輸定了,你下顆子往哪里下?”

葉如秋仔細一看自己敗局已定,少則輸十七目,多則輸十八目。唐初見嘆道:“不知這盤棋最后的十三十四子能不能與你走完?”葉如秋見唐初見一直以來都是神態自若的樣子,為何突然嘆起氣來,更不明其所言為何意,明明只需五六子自己就輸了呀,只是剛才走神沒有去數。

葉如秋道:“你當真覺得我是輸定了嗎?其實我還有一把不曾拿出來的殺手锏,只需一下,我便輸不了。”唐初見道:“你中了我的十面埋伏,前無去路,后有追兵,你下一子怎么可能轉敗為勝呢?只怕就是王積薪再世也不行。”葉如秋道:“唐公子,我說是我輸不了,不是勝你。”唐初見搖頭道:“就這棋局,你想平局也不可能。”

葉如秋嫣然一笑,玉手托出布兜中的小銀鼠,在小銀鼠耳邊交代了幾句,小銀鼠嘰嘰叫了幾聲,跳到棋盤上亂跑,棋子亂飛,棋局被攪得亂成一團,絲毫看不清原來的局勢。小銀鼠隨后立刻跑回葉如秋手中,葉如秋撫鼠抿嘴笑著,唐初見大笑道:“佳人縱鼠救敗局,這當真是千古未有的雅事。”

兩人都笑得合不攏嘴,上氣不接下氣。這時,有一人快步上樓,葉如秋一看上來一位瓜子臉的秀麗嫵媚少女,撲到唐初見的面前,挽著他的手道:“糖哥哥,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我都找你半天了。”葉如秋看到這少女高挑苗條,心中老大酸意,女人對女人一向都是很敏感的。

那女子看了看葉如秋臉上的紅印,目露鄙夷之色,卻是和顏悅色道:“這位姑娘你好,你也是我糖哥哥的朋友嗎?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啊?”唐初見忙介紹道:“葉姑娘,這是我師妹徐小妹,她頑皮慣了,你別介意。師妹,這位是針雨……”葉如秋粉頰一沉,道:“我和唐公子萍水相逢,他算不上我的朋友。”徐小妹見她奚落唐初見,裝作莞爾一笑,靠在唐初見肩上道:“葉姐姐,剛才我出言冒犯,實在該死。”唐初見起身行禮道:“葉姑娘,后會有期。”

葉如秋看也不看將頭轉向窗外,唐初見也不覺沒趣,牽著徐小妹的手拄著竹杖“篤篤篤”下樓了。葉如秋憑欄看得這一對玉人兒牽著手,談笑風生,走向街尾。

葉如秋正要低頭嘆息,她看見唐初見突然轉過身來,對著自己所在的這座閣樓窗戶招了招手,手中捏著那枚留著自己唇印的碎瓷片,唐初見春光滿面的笑了笑,轉身走了,和徐小妹一起消失在人群中。

葉如秋心中一熱,哼了一聲,笑罵一句:“你這小偷。”她沉思良久,下樓回家。回到家中,她拿出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救命恩人送她的綠笛,吹奏一曲,笛聲幽咽悒郁。

過得一日,昌吉武院開學了。葉如秋是武院本屆武功堂的新學生,她早早去報名了。昌吉武院今日人頭攢動,來自五湖四海的學生都去各堂報到。一時間各式各樣的人物匯集,各種方言口音薈萃,當真熱鬧非凡。

葉如秋來到武功堂報名,報完名一看,武功堂大部分都是男學生,女學生不過四五人,而徐小妹也在其中。徐小妹身旁圍滿了前來搭訕的陌生男學生,都各自介紹,葉如秋仔細看去,并未見到唐初見的身影。

不多時,劉縉紳和趙鎮山也來了,劉縉紳對葉如秋喜道:“以后咱們大家都是同窗了。”最后,段文錦也珊珊地來了。他見了劉縉紳趙鎮山臉有怒色,劉趙二人見了他也沒好臉色。段文錦走到葉如秋面前,裝模作樣道:“這幾天不見姑娘,當真想死我也。”葉如秋知道他是要故意氣氣劉縉紳,也不去理會。趙鎮山對段文錦道:“今日是武功堂開學。你這一點武功都不會的膿包來做什么?”段文錦冷笑道:“你這莽夫!那汗血寶馬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趙鎮山怒道:“我說過了那匹汗血寶馬是我用八兩銀子買的!”段文錦道:“你聽聽,你這話誰信?”兩人正在爭吵,一陣渾厚的聲音將教室中所有的聒噪壓了下來:“大家靜一靜,先找座位坐好,武功堂堂主來了,有話要說。”

眾人找座位坐好,前面上來一個中年男子,一本正經地道:“我就是武功堂堂主朱春華,也是你們今后四年的噩夢,我也知在座的有不少是少爺公子,可自打進了武功堂,你們每個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我武功堂與刺客堂,武將堂并稱昌吉武院三絕堂,嚴厲可是出了名的。現在你們每個人上來作自我介紹。”朱春華內力雄厚,中氣充沛,說的這番話震得人人耳膜嗡嗡作響。葉如秋知道他這表面上是要人人作自我介紹,實際上是在考察眾人內力。一個個上去做自我介紹,葉如秋看到有一個叫做白皓月的白面小生,聲音渾厚,內力雄厚,不在朱春華之下,其他的學生也都不是俗手,但也無什么獨特之處,葉如秋所記不多。最讓葉如秋氣惱的是徐小妹的內力修為竟然在自己之上,段文錦上去開口一說話,眾人哄堂大笑,段文錦道:“笑什么,武功弱了,我可以練嘛!”

朱春華喝道:“大家不許笑,這位公子可是段天龍段武督的三公子!”此言一出,眾人錯愕,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介紹完畢,朱春華拿起花名冊上來道:“還有一位叫做唐初見的,你們可知道他去哪了?怎么還不來報名?上學第一天就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葉如秋聽畢心頭一亮,頓時如黑夜之中看見了一道燈光,白皓月和徐小妹搶著說道:“他去敷藥了,馬上就來。”朱春華道:“如果待會兒遴選結束他還沒來,那請你們告訴他叫他以后也不用來了。如此目無尊長,武功堂要他作甚?”

只聽“篤篤篤”,唐初見拄著竹杖來了,仍是用白布蒙著眼睛,手中卻沒帶鐵扇,他作揖道:“學生眼痛得厲害,早上去敷藥了,故此來遲,怠慢了堂主,還望堂主見諒。”徐小妹急忙去扶他,關切道:“你眼睛好了吧?快,堂主要咱們作自我介紹呢。”朱春華聲色俱厲道:“唐初見,令尊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我也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進了我武功堂,我管你是什么王孫公子,也得遵規守紀。如果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直接卷鋪蓋走人。”唐初見點頭道:“學生謹記,下次不會了。”徐小妹頓時不高興了,冷冷道:“堂主,他只是眼痛去敷藥了,又不是存心怠慢,用得著如此小題大做嗎?”人美若春花,嬌聲細語,眾人聽去,心中一顫。朱春華也不理會。

唐初見簡略自我介紹完畢,葉如秋剛才聽他說眼痛,心里也是隱隱一痛,又見唐初見故意掩飾內力修為,只是隨便一說,并不展示出真實內力,她也是不知所以。

朱春華問道:“唐初見,你這眼睛是瞎了還只是暫時受傷?”白皓月搶在徐小妹前頭道:“他的眼睛只是暫時受傷,過不多時就會好的。”言語之中關懷之意不在徐小妹之下。朱春華皮笑肉不笑道:“那最好。如果是瞎了,或者過了好長時間還不好,那你直接回家吧,昌吉武院可不要盲人!”唐初見微笑不語,氣質灑脫,白衣飄然。徐小妹扶他坐在自己身邊,徐小妹的一只玉手放在唐初見手中,葉如秋看到教室內的其他女學生也都像自己一樣,直勾勾地望著唐初見。

朱春華看徐小妹的一只手放在唐初見的手中,問道:“你在做什么?”徐小妹把手取出,嬌羞道:“我手上有只蟲子,我不敢抓,我讓他幫我抓。”朱春華瞪了她一眼,接著嚴肅道:“諸位雖然都通過了武功考試考進昌吉武院深造,但大家的武功水平難免參差不齊,今日要進行兩場考試,剛才的內功考試已經結束了,馬上要進行招式考試,然后將你們這四五十人分成天罡地煞兩班,分層次教學,遴選出強者二十五人在天罡班,剩余二十四人在地煞班。”

朱春華將眾學生帶到室外校場一個大銅人邊,葉如秋看那銅人兩腿鑄在一條長銅板上,銅人手中握著一柄木劍,雙手處有機括,能活動一般。而長銅板的這邊鑄著一雙高高的大鐵靴。

朱春華一按銅人腦后的一個按鈕,銅人雙手活動,演繹出一套劍法來。朱春華道:“你們每個人都按照報名序號站在那邊的那雙鐵靴中,手執木劍,雙腳不能脫離鐵靴,不能損壞木劍,不能用劍碰到銅人身體,拆這銅人的一套劍法,我自能分出三六九等。”他一按按鈕,銅人停了下來。第一個人站了上去拆銅人劍法,接二連三,除了唐初見以外,眾人都拆完了。劉縉紳趙鎮山段文錦三人免試,直接進入天罡班。面對這四五十人,銅人居然使出四五十套難度相同,招式無一相同的劍法來。

朱春華對唐初見道:“唐初見,今日你眼睛受傷,這樣參加考試不公平,你先在天罡班跟著上課,過幾日你眼睛痊愈后再來參加考試。”唐初見微笑道:“多謝堂主關心,但學生今日就可以參加考試。若說公平,學生也可以讓這場考試變得公平。”他在徐小妹耳邊說了句悄悄話,一躍便站進了那只大鐵靴。徐小妹會心一笑,遞給他一只木劍,拿出一塊白布卷了蒙在銅人眼睛上,按下按鈕,銅人使出劍法來。這銅人本來就是死物,蒙不蒙眼睛根本無異。須臾,唐初見將一套劍法拆完。

朱春華道:“今日你們的成績我都記在心里了,明日來上課時,你們自會看到自己被分到哪個班了。武功堂今年開設的課程有武器,招式,內功,武功理論物理四門基礎課程,今日現在就下課,你們快回去準備,明日上午有武功理論物理課程。這門功課考試時不許不及格,倘若有一次不及格,就要做留級處理。不過,你們不上課也行,甚至所有的課上不來都行,但是考試一定要過。”眾人行禮散去。

走至武功堂門口,葉如秋見唐初見成了孤身一人,湊上去羞紅道:“唐公子,你前日下棋并未贏我,你需遵守諾言,將那枚碎瓷片還我吧。”唐初見微笑道:“可是,葉姑娘你也拿了我的東西,你先還我的東西,我再還你的東西,反正那瓷片上的印兒我印在一個擦不去的地方了,瓷片還你也無妨。”葉如秋羞紅滿面,疑惑道:“我沒拿你什么東西啊?”唐初見道:“不,你拿了,而且你拿的這樣東西對我來說十分重要。”葉如秋看見白皓月和徐小妹從教室走出來了,不想自討奚落,瞪了唐初見一眼,哼了一聲走了。

葉如秋回到家中,一直苦思冥想“我究竟拿唐初見什么東西了?看他那樣子不像是在故意騙我。”她輕撫一下小銀鼠,揪揪小銀鼠的耳朵,道:“你知道我拿了唐公子什么東西嗎?”小銀鼠吱吱叫幾聲,爬到小布兜中又叫又跳,葉如秋一看,小布兜中有一枚黑色圍棋子,圍棋子上刻著一顆字。

翌日,葉如秋早早來到武功堂。她在榜單上看到自己唐初見白皓月徐小妹都在天罡班。朱春華堂主為全堂學生在武功理論物理課排好座位,張貼出來,任何人不得串座。葉如秋和唐初見是同桌,坐在最后排。

武功理論物理課十分深奧難懂,而且枯燥無味。講的全是如何對武功發力的傷害程度精確計算,實則盡是一堆公式紙上談兵地亂扯,嚴重脫離實際,曾令許多習武學生大傷腦筋。由于深知這堂課的重要性,天罡堂全堂學生都來了,大家坐好,武功理論物理課的老師馬登福也來了,這是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兒,但一看就是死鉆牛角尖的老學究,不會一點武功,卻依然在昌吉武院執教。

白皓月問道:“馬先生,學生有問題請教。”馬登福道:“你說吧。”白皓月侃侃而談:“馬先生,武功講究的是學以致用,應以實踐為主。我們又都是習武之人,與那百無一用的腐儒不同,為何還要浪費青春,學習這與武功沒有絲毫聯系,又胡攪蠻纏的武功理論物理呢?這與那紙上談兵的趙括有何分別?”這番話問出了大多學生的心聲,都齊齊地瞪向馬登福。

馬登福道:“你問得好,其實這門武功理論物理不光咱們武院開設了,天下所有的正規武院都開設了這門課程。這是我朝武子監的教育大綱中明確規定的,倘若你們不學習這門深奧晦澀的功課,那拿什么給寫教材的人發俸祿?倘若這門功課不把你們整的暈頭轉向,那怎么來顯示寫教材的人水平高呢?至于說紙上談兵,你要明白,許多人的一輩子都是在紙上談兵,自己談不了,就去禍害別人紙上談兵。但回歸現實,我若不教這門功課,武院不給我俸祿,你們若不學習,便畢不了業。武功雖說是以實踐為主的東西,可如今世道變了,你若沒有正規武院的畢業文書,任你武功再高強,別說是當將軍當武學家,就連護院也當不成。所以為了咱們都方便,我要教,你們要學。還有什么問題嗎?”教室中悄然無聲,馬登福開始授課。

唐初見就坐在葉如秋身邊,小聲問她:“葉姑娘,你這幾日過得可好?”葉如秋裝作沒聽見,頭也不轉地專心聽課。唐初見臉上還是用白布蒙著眼睛,他又問了幾聲,他每問一句,葉如秋就感覺自己心頭上爬過一群小螞蟻。葉如秋道:“我好不好跟你有什么關系啊?你別再影響我聽課了。”唐初見微笑一下,頭枕在雙手上沉沉睡去,葉如秋瞪了他一眼。這時,她看見最前排的徐小妹轉過頭來嫉妒地白了自己一眼。

這武功理論物理當真深奧晦澀,葉如秋如此聰穎,也覺得暈頭轉向,只感覺縱使天下第一奇書《易經》也甘拜下風。馬登福看著學生們半懂不懂,甚是得意,眉飛色舞,唾沫橫飛,講得更快了。但他看見有人居然在如此重要的課上睡覺,心下一怒,道:“那位睡覺的公子,你來回答剛才那個問題。”唐初見仍是睡著,葉如秋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殊不知這掐人正是女人的絕技。

唐初見痛得驚醒,這一掐真是痛入骨髓,他咬牙忍住,差點就叫出來。唐初見小聲道:“葉姑娘,你叫醒我也不必這么狠吧?我可沒得罪你啊。”葉如秋嬌嗔道:“哼,你怎么沒得罪我?活該。”馬登福道:“對,就是你,那位蒙著眼睛的公子,你來回答剛才那個問題。”

唐初見道:“先生,學生剛才將解法全告訴這位葉如秋姑娘了,想必您剛才看到了吧?我現在正在全力思考更優的解法,您不妨問問她吧。”馬登福確實看見唐初見對葉如秋小聲說話,他望著葉如秋。唐初見伸手抓在葉如秋的手背上,內力一吐,葉如秋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葉如秋粉頰通紅,三言兩語便將剛才那個問題解決了,卻假說這是唐初見告訴她的解法。馬登福臉有喜色,贊嘆道:“這位公子當真解得切,你這解法真是奇思妙想,連老朽都佩服不已。可不知你還有更妙的解法嗎?”唐初見道:“先生,學生本來是有的,但被葉如秋這么一打攪,我也想不出更優解了。”馬登福繼續講課。

葉如秋坐下之后,又是狠掐唐初見,小聲罵道:“你這個壞蛋!”唐初見痛得咬牙,卻一聲不吭,他伸手握住葉如秋軟綿綿的玉手,內力一吐,葉如秋也使出內力抵御,誰知兩人內力修為太過懸殊,唐初見使出的內力將她的內力壓下去,但他使出的內力相當柔和,并不傷她,葉如秋感覺自己手臂暖洋洋的。唐初見將手一收,自己的手也變得滑膩膩地。唐初見道:“你下手這么重,難道真要掐死我這個好同桌不成?”葉如秋道:“你這個大壞蛋,哪里是我的好同桌?就知道欺負我。”說道“欺負”兩字,又是嬌羞。她拿出一塊手帕故意弄出聲響,將被他抓過的手背擦了一遍又一遍,道:“也不知道你這只手都亂抓過什么啊?怎么這么臟?”唐初見笑而不答。

下午下課后,葉如秋面含微笑回到家中。這時,譚氏慌慌張張地走了出來,道:“秋兒,你的小銀鼠不見了。”葉如秋急忙跑進房門去看,桌子上放著小銀鼠脖子上的小鈴鐺,系著小鈴鐺的繩兒被咬斷,小布兜也被咬碎放在一邊。葉如秋想:“看著繩兒布兜上的牙印,應該是小銀鼠咬斷的,布兜也就算了,可它的牙齒根本碰不到繩兒呀。”小銀鼠可是自己貼心寵物,不知陪伴自己走過多少快樂憂愁。譚氏和葉如秋撮唇打口哨,在屋里屋外房前房后找了個遍,仍是不見小銀鼠的蹤影。葉如秋問道:“干娘,那小銀鼠不見多長時間了?”譚氏道:“你去上課后不久,我就在桌在上發現了鈴鐺和布兜。我看這銀鼠不是出去玩了,要玩不必咬壞布兜鈴鐺。”

葉如秋看了看鈴鐺和布兜,沉吟半刻,道:“干娘,我知道了,銀鼠不是去玩了,而是去私奔。”譚氏瞪大了眼睛道:“私奔?怎么會?”葉如秋點點頭,出去抱來一只高不盈尺的小狗,這小狗名叫櫻子,嗅覺靈敏,是正常狗的五倍。葉如秋讓櫻子嗅嗅小布兜和鈴鐺,櫻子嗅完跑出門去,葉如秋緊跟在其后,回頭道:“干娘,您先忙您的,我馬上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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