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道白色身影潛入安府,靜靜的躲在角落,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離他十幾米遠的某個屋頂上,兩個黑衣人看到之后互相對望了一眼便轉(zhuǎn)回頭繼續(xù)盯著那個白色身影,心里默默想著:主子就是主子,果然沒有猜錯。其中一個黑衣人拳頭攥的緊緊的:哼!臭小子,看你今天還往哪逃!
婉婷本想換身夜行衣的,可是包袱還在客棧,所以只能作罷,看看對面房頂上那兩個黑影,猜不透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難道是安府的暗衛(wèi)?可是如果是暗衛(wèi)看到自己為什么不出手?可如果不是,這大半夜的蹲在安府的房頂干什么?
婉婷對著那兩個人思考的時候,那兩個人也在心里猜測著:這臭小子潛進來之后就躲在角落里不出來也沒動作這是要唱哪出?
于是就這么僵持著,最后婉婷終于憋不住了,自己還有正事要做呢,不然一會兒都睡了,黑燈瞎火的找目標(biāo)就更難了,況且自己還要趁天黑去取包袱,不管這兩個人是什么人,先解決了再說,自己可沒有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偷偷下毒的習(xí)慣,既然是想偷偷下毒當(dāng)然要神不知鬼不覺了。
于是,婉婷飛身上房頂,來到兩個黑衣人面前,兩個人顯然愣了,沒想到這小子會自己過來送上門,兩人對視一眼,均是一臉的疑惑。
婉婷來到跟前才看到眼前的兩人是今天那冰雕男的兩個隨從,頓時也滿腦子疑惑,本來自己認定這些人和安府是沒關(guān)系的,可是現(xiàn)在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的感覺是不是錯了,為了搞清楚狀況,解開自己的疑惑,開口問道:“你們是安府的走狗?”
兩個人對望一眼后,連忙搖了搖頭,好似做安府的走狗是件很羞恥的事情,搖完頭才覺得不妥,自己為什么要回答?
看他們的樣子婉婷知道他們沒有騙自己,可是心里的疑惑還是沒解開,突然想到白天的事:“你們是來找我的?”
兩人又是對望一眼,一副“他怎么才知道”的表情,婉婷一看他們的表情頓時明白了,雖然還在疑惑他們?yōu)槭裁粗雷约簳磉@里,可是現(xiàn)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所以開口:“那等我把這里的事情解決之后,再解決你我之間問題行嗎?”
冰和冷本來想說不行,可是看到婉婷那清美的五官和清澈的眼睛時,竟然鬼使神差般的說了聲:“好?!闭f完才驚覺: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婉婷看看眼前的兩人,突然覺得很好笑,這兩個人還真是君子,居然這樣就同意了,看來今天的善良是對的,他們果然不是什么壞人,不過又猛的想到那個大冰雕,頓時覺得好冷,真不明白那么冷酷的一個人怎么會收了這么可愛的兩個隨從。
婉婷飛身離開,在安府內(nèi)穿梭,冰和冷也緊跟在婉婷身后,好像婉婷的跟班一樣。其實今天婉婷已經(jīng)偷偷打聽過了,現(xiàn)在安府的主人只有安和慶和安寶兒父女兩個,剩下的全是下人,再有就是他們?nèi)︷B(yǎng)的女人和男寵,沒有人知道安府到底藏著多少被搶來的男女,因為安府在老百姓眼里就是那吃人的妖怪洞,躲都躲不及,誰還會去關(guān)心這些。
很快,婉婷落到了一處院落的屋頂,這個院子看起來比其他的都要華麗,婉婷猜想這一定是主人房,于是輕輕掀開了房頂?shù)耐咂肟纯蠢锩娴那闆r,冰和冷也一起把頭湊了過來,當(dāng)三人探頭看向屋里面的情景是不由得全都愣了,只見屋子里面,一張超大的床上面,一男數(shù)女……婉婷頓時羞紅了臉,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真實的場面,再看看旁邊的冷和冰,也都是一臉的尷尬和不自然。
婉婷好不容易穩(wěn)住內(nèi)心的翻涌,繼續(xù)看下去,下面的女子眼神渙散,雙頰緋紅,一看就是服用了春藥……與此同時男人稍微轉(zhuǎn)了一下臉,雖然只是一個側(cè)面,婉婷卻一眼認出這個就是安寶兒的爹安和慶,那仿若一個模子刻出的臉,想認不出都難,難怪安寶兒會是那副德行,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這樣的人不除,一定還會有更多人遭殃,想著這些,婉婷的手不由緊攥!
看著這樣的場景,唯一的感覺就是惡心!手一動便射出一顆石子,男子聽到動靜猛地抬頭,陰鷙的眼神瞬間射向屋頂,剛想動作,婉婷手又猛地一彈,一顆藥丸便準確無誤的射進了安和慶的嘴里,安和慶還沒待反應(yīng)過來,身體頓時被抽空般毫無力氣,,安和慶想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居然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安和慶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廢了,無力的看向房頂,頓時一口鮮血噴出,昏厥過去。
冰和冷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縮脖子,雙手也慢慢捂住了自己的下體,這臭小子的毒居然如此厲害,幸好白天的時候下的不是這種毒,不然現(xiàn)在一定也是這幅鬼樣子,可是還沒慶幸完,就想到一會兒還要和對方算賬的,頓時覺地脊背發(fā)涼。
婉婷看著兩人的表情和動作不由心里偷笑,小聲安慰道:“你們放心,這藥很珍貴的,所以你們還沒資格享用的?!毖劾镆彩浅錆M戲謔。冰和冷聽到這話嘴角一抽,真不知道是該開心好還是悲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