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逃學
- 我的土爾扈特新娘
- 泥土香香水
- 2020字
- 2014-01-28 20:00:17
“母狼咬的!”想起金花那尖牙俐齒的樣兒,慶格爾泰牙根都癢癢,軍醫給他處理了傷口,也配了一些消炎藥。還囑咐了幾句。等慶格爾泰離開后,軍醫搖搖頭,這些年輕人也太潑辣了。
晚上的演出,金花執意要參加,輕傷不下火線,她可不能被某人小看了。還好,演出服都是長長的袖子,什么也看不出來。
場下橫眉冷對的倆個人,上了場就變成一對情侶,為了演出需要,表情必須變得含情脈脈起來,倆人心里都要吐血了。
金花的胳膊酸脹沉重,她堅持著,額頭沁出了細細的汗珠,慶格爾泰舉臂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傷口裂開了,濕熱的血液緩緩流了出來。
這樣的演出是一種身心的折磨,對于他們來說是終身難忘。
舞蹈終于結束了,演員緩緩離場。軍醫站起來,帶頭鼓起了掌。
一下場,金花就踉蹌了一下,臉色有些發白,還沒來得及走開的慶格爾泰下意識的扶了她一把。金花狠狠甩開他,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緩了口氣。慶格爾泰有些惱怒,真是不識好歹!
連長專門招待領隊和他的老鄉蘇沐晨喝了點小酒,相談甚歡。在邊防連隊的這一夜,大家都睡了個踏實覺,第二天一早,精神滿滿的打道回府了。連長緊緊握著蘇沐晨的手,
“希望以后我們還能見面。”
“一定會的!”蘇沐晨點頭,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回南江的時候去記得去找我。”連長隨手接過,點頭到:“好的,一定!”
送走客人,連長拿起名片一看,不由吃了一驚,鼎盛集團!那個鼎盛?再一細看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鼎盛集團總裁。
怪不得他一身的氣派,不俗的談吐,連長背著手心里贊嘆,這才是人物啊!低調不張揚。
回到旗里,團里給隊員們放了三天假,讓他們休息。薩茹拉風塵仆仆回到家,都蘭眼睛紅紅的給她開了門。薩茹拉很詫異,很少見到姐姐這個樣子。“怎么了姐?”她放下包,輕聲問。
“噯,沒什么,你先洗漱去吧,回頭再說。”都蘭說著,忙著給薩茹拉弄吃的去了。薩茹拉沒有追問,心里想,肯定又是弟弟的事情。她洗漱完,吃了兩口東西,忍不住問:
“姐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阿木古郎?”都蘭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他逃學,我今天才知道。”
“什么?”薩茹拉不由的提高了聲音,“什么時候的事兒?”
“兩天沒上學了,上午老師打電話我才知道的。”
“那他現在去哪兒了?”
“中午被我說了幾句,惱了!跑出去了。我剛給他同學打電話了,在他同學家。”都蘭挫敗的說著,一臉懊惱。薩茹拉蹙著眉頭,姐妹倆一時無語。
“我先把他叫回來。”薩茹拉抓起了手機。請同學轉告阿木古郎:就說家里有事兒,讓他立刻回家。
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后,阿木古郎才磨磨蹭蹭的回來了。他看了看薩茹拉,也沒說話,徑直向自己的臥室走去。薩茹拉擋住了他,把他推在了沙發上。阿木古郎索性靠在了沙發上,一臉的漫不經心。等著發落。
“聽說你這幾天沒上學?”薩茹拉忍不住問。阿木古郎沒啃聲。
“問你呢,說話!”薩茹拉提高了聲音。
“你知道還問,不廢話么!”阿木古郎語氣很沖。薩茹拉一窒,眉頭一皺。她坐到弟弟旁邊,忍著氣問:“你到底想怎么做,說說看,不能這么由著性子來,對不對?”
阿木古郎嘴唇動了動,象下定了決心似的,站起來鄭重的說:“我不讀書了!”
“不讀書你要做什么,打工都沒人要你!”都蘭忍不住吼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替我想,讀不進去怎么讀?每天白坐在那里嗎?”阿木古郎也叫了起來。
“你......我算替你白操心了。”都蘭氣的臉色發白。
“以后我不用你們操心,你們也不用管我,省的丟你們的臉。”阿木古郎站起來口不擇言的喊。
再堅強的都蘭也受不住至親的弟弟如此的攻擊,心上象插了一把刀似得,疼的哆嗦,眼淚嘩了就下來了。薩茹拉用力的把阿木古郎拽在沙發上,眼睛里含著淚花,幽幽的說
“姐姐為了我們倆,操了多少心,你現在長大了成男人了,仗著姐姐寵你,就這么戳她的心么?”
阿木古郎受不了這一番責問,心里有些后悔剛才說的話。梗著脖子把頭扭到了一邊。
“阿爸阿媽不在了,我們要比別的姐弟更團結知道嗎,姐姐就是一家之主,有事說事,你不能這么蠻不講理。”
阿木古郎僵著背,直直的坐著,鼻子里酸酸的,他討厭這種感覺,兇巴巴的說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們放心好了。”
阿木古郎垂著頭,都蘭還在默默地流著眼淚。一種憂傷的氣氛彌漫開來,薩茹拉抹了抹眼睛,正要說話,門鈴響了起來。
“姐......”她看了看都蘭。起身去開門。來的人是蘇沐晨和秦陽,倆人一進門就察覺到了異常,蘇沐晨把目光鎖定在薩茹拉臉上:“怎么了?”
“沒什么。”薩茹拉淡淡的說,別開了頭。
秦陽率先走進客廳,一眼看見還在抽泣的都蘭,不由愣了愣,看了看垂著頭坐在一邊的阿木古郎,心中有一絲了然,他一咧嘴,沖著都蘭調侃到:
“原來大俠也有哭泣的時候啊,誰惹你了這是。”都蘭也沒說話,強作鎮定的站起來,去浴室洗臉去了。
“你們倆坐吧。”薩茹拉說。蘇沐晨坐下,看了看對面的阿木古郎,若有所思。
“怎么,這是在開家庭會議吧,憶苦思甜了?”秦陽直白的問。薩茹拉松了一口氣,他們倆來的正好,她就把阿木古郎逃學的事情說了。
阿木古郎很不自在,也感覺到了丟臉。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以他現在的心智,根本做不到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