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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羽毛的媽媽

大學新生才藝大賽,我遇到了羽毛,我的小學同學。我記得小時候她是出了名的假小子,只要哪個男生欺負我,她絕對第一個不樂意,記得有一次我在校門口被壞男生堵著要錢花,羽毛硬是掏出一把西瓜刀對著幾個男孩大叫,嚇得幾個男孩魂都丟了。那時他叫我老婆,我也叫她老婆。后來爸媽的一次爭吵,我們全家離開了那個城市。走的那天我們倆抱著哭了好久。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大學可以遇到她,才藝大賽后我在超場的一角找到了她,我們再次擁抱甚至親吻對方的臉頰。不同的是她已經不再是假小子,反而亭亭屹立。我像是遇到親人一樣,生活好像又給予了我很多色彩。雖然我們不同系,但是我們幾乎形影不離。

就在大學一年級的寒假,我收到了媽媽的死訊,除了默默流眼淚我沒有一句話。我不想回到菲勁那個冰窟一樣的家,我想離家出走,我想要快點獨立,我想把我那個可恨的老爸早點送進監獄。

菲爾去我們家過節吧!我們家就我和我媽,我媽媽因為欠別人太多錢,估計今年也不會在家過年,我們倆過好了。

就這樣我收拾了衣服跟著羽毛回家過節去了,我記得那年非常的冷,外面下好大的雪。見到羽毛媽媽的時候,我總覺得很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地方見過她。

羽毛的媽媽大大咧咧,和我的媽媽完全是兩個人,他的笑特別的漂亮,沒有一點媽媽的樣子,更像是羽毛的姐姐。那天羽毛的媽媽看到我,硬是拉著我聊了2個小時的天,不是聊衣服就是問我有沒有男一之類的話題,有時給我無限的訝異有時也讓我哭笑不得。

那天夜里我半夜突然醒過來,我聽到羽毛媽媽在講電話,一會冷笑一會卻破口大罵,我很好奇于是一直躲著偷聽。

你去死吧,那時你離開的時候說的全是屁話嗎?是你說你沒有辦法你要回到你的家庭,是你說要我不要在打擾你的生活。你忘記你丟下2萬塊錢要我把孩子做掉的嘴臉了嗎?你只懂你是多么的可恥了嗎?你現在說想補償我們?你補償得了嗎?接著是羽毛媽媽的抽泣聲和手機震動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羽毛媽媽已經離開了,給羽毛留下一張字條:寶貝女兒媽媽好王叔叔他們去澳門幾天,春節就不回來了,你和菲爾好好在家過節啊!有事給我打電話!愛你的媽媽!

第二天中午,我趴在窗戶看雪景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就是我那該死的老爸,我本來以為他是發現了我的去向,良心發現來看我,我正想著用多么難聽的詞語給他打發走。這時我卻發現了羽毛的媽媽的身影,他們倆比比劃劃在說些什么,左后羽毛的媽媽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支票,轉身走了。只留他落寞的站在那里,他們的的感覺像一對久違了的戀人,我瞬間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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