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暮沙走到窗邊，神情冷漠，：“你如果真想贖罪，就跳下去啊！你死了，我不會為你流一滴眼淚的。”：“哈哈哈，原來即使我的死也得不到你的原諒。可是即使得不到你的原諒，我也不會放你離開。兩個人痛苦的在一起總好過我一個人獨自難過。”穆墨言看著身邊的尹暮沙輕笑道。尹暮沙幽幽道：“墨言，我再問你最后一次，洛白的手真的不是你做的嗎？”穆墨言拉上窗簾，：”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原來的你，無論我說什么都不會懷疑的。”

尹暮沙抱住穆墨言，喃喃道：“原來的你，從來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即使你不說你對我有多好多好，可是我能感覺到。現(xiàn)在的我即使像從前一樣抱著你，我卻再也找不到從前安心的感覺了。也許我們都變了吧，誰說的清楚呢？”穆墨言拉下尹暮沙的手，用雙手捧住尹暮沙的臉頰，：“暮沙，你看我已經(jīng)有細細的眼角紋了，離我們曾經(jīng)說好的白頭到老已經(jīng)不遠了。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尹暮沙用手撫上穆墨言的眼角，撫摸那條細細的眼角紋，眼神溫柔似水，話語卻憎恨無比，：“穆墨言，你還以為我還是當初的尹暮沙嗎？我再也不會因為你幾句話就棄械投降，然后無條件原諒你。”

穆墨言頹然放下手，走到床邊，拿起他們一家三口的合照，：“原來我說什么，你都打算不再相信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說最后一遍，黎洛白的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那你告訴我，是誰做的？”：“是他自己自編自導(dǎo)。”尹暮沙神色激動，：“你又想騙我，洛白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他這樣做，對他有什么好處？”穆墨言放下照片，：“我累了，你走吧。”尹暮沙沒再說什么，往門口走去，在關(guān)門的剎那，傳來了穆墨言疲憊死水一般的聲音：“我以你對我的愛發(fā)誓。”

在尹暮沙離開后，穆墨言蹲在地上，：“沙沙，你知道嗎？每次你在說我傷害你的時候，其實你更加傷害了我。”尹暮沙盤腿坐在床上思量著穆墨言的話。她還記得那是在她離開的前一年穆墨言的生日，那是穆墨言二十一歲的生日。那年的生日，其實和往年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那次尹暮沙送給穆墨言的生日禮物不再是她織的手套，襪子或者毛衣之類的。

：“老公，生日快樂。”尹暮沙從沙發(fā)后面抱住埋頭工作的穆墨言撒嬌道。穆墨言滿眼的笑意，不過聲音還是裝作跟平常一樣，：“寶貝，這次打算送我什么禮物啊？”尹暮沙看著穆墨言興致缺缺的樣子，不高興撅嘴，：“老公，你再這樣，人家以后再也不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了。哼！”穆墨言放下手中的文件，把尹暮沙從沙發(fā)后面抱到自己的腿上，親了親尹暮沙紅紅的小鼻子，：“乖，不要生氣，老公錯了，我其實好期待我老婆送我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