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南宮家族
- 源武創(chuàng)生
- hulishisan
- 2312字
- 2012-12-07 10:58:16
第十九章
“忠伯,拿沾濕的布來。”南宮烈丟開葫蘆大喊道,忠伯早就在外面等候,忽然聽到南宮烈大喊,慌忙找到濕布端了一盆干凈的溫水。剛一進門便看到床上躺著的王閻,不禁慌張起來,顫抖著擰起一塊干凈的濕布遞給南宮烈。
南宮烈結(jié)果濕布,神色凝重的看著王閻。在南宮烈的意識中,這種情形只有“洗精伐髓”才會出現(xiàn),此刻王閻如同煮熟的蝦子,身上有絲絲血跡以及黑色的贓物排除。所謂洗精伐髓就是利用一些藥物或者靠著一些源力修為高強的人通過灌輸源力熔煉人體中的雜質(zhì)污穢,通過這樣的手段洗刷人的身體使之更加親近源力,這樣被洗禮的人在源力修煉上往往能一日千里。
不過眼看著王閻這個樣子,南宮烈怎么都不會這樣認為。一沒有人給王閻洗精伐髓,二王閻最近也沒有吃什么也別的東西。難道是他身懷五行屬性源力的原因?那么,這到底是禍還是福?南宮烈不知道,至少現(xiàn)在看來是不容樂觀。
王閻身上的血絲已經(jīng)不在出現(xiàn)了,整整兩個元辰的時間,兩個小時之后,王閻的整個身體似乎恢復了正常,原本蒼白的皮膚恢復了血色,但不是最初的那種潮紅。這讓南宮烈不禁松了口氣。不過王閻依舊沒有轉(zhuǎn)醒的意思,讓南宮烈依舊有些神傷。
王閻昏睡,一睡就是七天,他的身軀已經(jīng)明顯的瘦削下來了,終于在第八天,王老老宅的門外響起一陣馬蹄聲,緊接著就是烈馬嘶鳴的聲音。“哎,終于還是來了。”坐在王閻床邊的南宮烈無奈的搖了搖頭,邁步走出主屋。門外陽光刺眼,傳來陣陣吵雜之聲,似乎預示著一場風波的來臨。
“南宮家,南宮少主在此,還不開門恭候。”一聲粗魯?shù)拇蠛群鋈豁懫穑薮蟮穆曇魩缀躞@動半個閻城。很快就有閻城的守衛(wèi)跑過來,為首的就是李鐵匠的大兒子,源種中期的李大虎。
“你們是什么人?剛才大搖大擺的進城,現(xiàn)在又在侵擾我閻城百姓,眼中可有王法嗎?”李大虎森然喝道。
“哼,小小的閻城守衛(wèi),居然敢在我們南宮家面前呼喝,真是找死。”剛才那個大叫的人再次不屑說道,言語中的囂張氣焰讓人一陣氣結(jié)。
“混賬”李大虎怒喝“給我下來。”李大虎手中一把大戟橫掃向端坐在馬匹上的大漢。那錦衣大漢身材不算魁梧,臉上帶著風塵奔波的狼狽,但是一雙眼睛卻明亮異常且?guī)еI諷,似乎對李大虎的攻擊極為不屑。
“小小的源種中期,也敢耍橫?”錦衣大漢大手一揮,一道紅色的氣勁從掌心飛出和李大虎的大戟轟然相撞。精鐵長戟居然應(yīng)聲斷裂,李大虎也被一掌震飛出去咳血倒在地上,李鐵匠一家也被喧鬧聲吸引過來,卻看見自己的大兒子咳血倒地,一時間也是驚慌失措。
“源力成罡,離體傷人?種源大成的高手”李大虎不敢置信,眼前的這樣一個看上去是護衛(wèi)的人物,居然種源境界的源力高手,要知道在閻城這樣的存在要么是守城的都統(tǒng)甚至將領(lǐng),即便是閻城城主也只是種源后期。眼前的行人倒地是什么來歷?
“好了老三,不要為難鄉(xiāng)下的小兵了。”有些陰柔的聲音忽然傳來,雪白的駿馬上端坐著一個白袍少年,劍眉星目倒是頗為英俊,只是眉宇間的一點陰柔讓人覺得有些邪氣,一身白衣也是風塵仆仆,看樣子是長時間奔波而來的。
“嘶昂”少年坐下的白馬更是仰天長嘶,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匹白色的駿馬居然有口尖銳的牙齒,白色的馬身居然有點點鱗片,說不出的怪異。但是有見識的人必定能認得出,這是萬金難求的寶馬,麟馬。據(jù)說是有七級源獸麟獸的血脈,兇悍異常,成年就是三級源獸,甚至其中的王者能達到四級。吃血肉,善奔跑,日行萬里不在話下。
“哦?白蛟也等不及了么?”陰柔的華服少年輕笑道。“我那大伯既然求救,為何還這樣擺架子?真是丟我南宮家的臉,害的本少爺萬里之遙的前來。”少年寒聲道,“給我砸門。”其他的幾個錦衣壯漢似乎習慣了少年的突然變化,準備動手,要砸開王家小院的大門。
“吱嘎”還沒等錦衣大漢下馬準備砸門,小院的門卻是自動打開。“南宮家的子弟什么時候這般橫行霸道?這般不中禮數(shù)?”一聲怒哼響起,不是別人,正是王閻的老師,南宮烈。
南宮烈一身青色布衣,朱紅的酒葫蘆懸掛在腰間,滄桑的面容不怒自威,倒是讓準備砸門的錦衣大漢不禁一愣,不過隨即卻是不在乎的輕笑“我南宮家辦事,老不死的,你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不成?”錦衣大漢聲音越說越大,種源級別的威勢自然的流露而出。
“狗奴才,還不跪下。”正當錦衣大漢叫囂的起勁,華服少年忽然斥罵,白色的麟駒踢踏著地面,濺起陣陣塵煙。不過怎么看都不覺得這少年是在斥罵,那聲音中倒是充滿了得意之色。
“這是我南宮家前嫡系尊長,長房的南宮烈大伯父。狗奴才沖撞我伯父還不跪下。”少年呵斥著,隨即整理了一下衣冠,搖搖拱手“南宮家,南宮燕見過伯父。”聽上去倒是聽講禮數(shù),但是少年卻始終沒有下馬,就這樣居高臨下的搖搖行禮,輕視的意思易語言表。
“哦?二房落云的三子吧?居然長這么大了,怎么?不下馬一敘,難道是嫌棄我這位已經(jīng)成了廢人的大伯了不成?”南宮烈笑瞇瞇的看著馬上的少年,雖然看上去和藹可親的樣子但是卻讓少年有種如墮冰窟的感覺,有種積威深厚的感覺,他年幼的時候遠遠見過這位大伯。
“因為族內(nèi)要準備三個月之后的大比,所以家中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請大伯恕小侄兒不能久留。”南宮燕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尤其是聽到二房二字的時候。
“恩,我要的東西可曾帶來?”南宮烈沉吟了一下問道。
“當然”南宮燕的笑容虛假的很,但是卻是沒有人在意了,南宮燕從懷中拿出一枚戒指“東西在里面,父親說希望到時候伯父能實時的親手將家主印璽奉上,也不枉父親調(diào)動家族眾多資源,讓小侄在七天之內(nèi)從明都來到這么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南宮燕將手中的戒指拋到南宮烈腳下。
“哎呀,伯父真的廢了么?居然連小侄奉上的源空戒都接不住了?看來家主之爭注定是我父獲勝,哈哈。”南宮燕大袖一揮,牽扯著麟駒的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我們走。哈”南宮燕一陣大笑,朝著巷子外沖去,麟駒兇悍,撞翻了不少門前晾曬的衣物筐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