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突然就有了嘛,是人都會奇怪的,像你自身條件這么優(yōu)秀的,又無視各種極品男的追求,那么只有兩種可能性,要么是內(nèi)心藏著一個別人永遠無法匹敵的男人,要么是對感情這種東西完全不感冒。但是據(jù)我觀察,第二種情況可能性太小,你又不是那種沒血沒肉的家伙。”
“呵呵,怎么不說你自己?”
“我啊,對那些追求的人都木感覺唄。”
“我也是這樣啊。”
“我覺著不太可能。”藍嘉果搖搖頭,若有所思。
“怎么最近都沒見你關(guān)注軒了?”
“豬頭軒?他和戴娉婷正好著呢,我沒事干嘛插一腳,我可不要當(dāng)大燈泡!”
藍嘉果撐著腦袋撇著嘴,恰巧南宮宸走進教室。
“說什么呢,好像在說軒是吧?”
“宸。果果說她不要當(dāng)電燈泡。”
“哈哈,沒事,當(dāng)個大功率的電燈泡,電死他們!”
“郁宥宸,你這么無所事事?”
“想找你們一起去吃冰啊。”
“哇你沒事吧,都冬天了,你還吃冰,雖然我們這兒是南方,但還是冷啊,你腦子秀逗了哦!”
“不是看你郁悶嘛,走啦!”
“你請客!”
“我請客!”
于是,三個人一同往食堂頂樓咖啡廳前進。
在座位上落座,郁宥宸壞壞地笑著,“我們所有的對話都要小聲一點。”
點了三杯不同口味的刨冰,“仔細聽,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嗯?什么啊?”藍嘉果專心致志地奮斗著芒果味刨冰。
“懂了。”雨悸和南宮宸對視,不由得笑了起來。
突然,藍嘉果停下手中的動作。“戴娉婷?我聽到戴娉婷講話的聲音。咦,還有豬頭軒?”
“噓,你小聲點,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
“郁宥宸,怪不得你說請吃冰,果然有意圖!”藍嘉果看著郁宥宸,露出賊賊的目光。
“正好讓我們看看他們究竟在干些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在談情說愛。”藍嘉果依舊習(xí)慣性地扁扁嘴,繼續(xù)低頭吃著刨冰。
雨悸和郁宥宸默契地一笑,不露聲色。
郁宥宸他們的位置正好和遲軒宇他們的位置隔著一層屏風(fēng),說話的聲音還是聽的到的。
“嘖嘖嘖,你們聽聽,這戴娉婷嗲里嗲氣的聲音,真是夠受不了的。”藍嘉果憋著聲音很小聲的說,時不時地蹭蹭手臂,揮掉一層雞皮疙瘩。“我可以吐嗎!”
“果果,你在吃醋?”郁宥宸一席話,惹的藍嘉果一臉激動。
“吃醋!?你才吃醋呢,你們?nèi)叶汲源祝 ?
“果果,你淡定點。”雨悸拍拍藍嘉果,示意小聲。
“呵呵,我們?nèi)也怀源椎模矚g吃醬油。”
“死開!”
這邊三人在大眼瞪小眼的,另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軒宇,我過幾天就和你們一起上學(xué)了。”戴娉婷的眼里充滿了興奮和喜悅。
“嗯?”
“爸爸把我搞到你們學(xué)校了,就等辦一些手續(xù)。這樣我就可以天天和你一起了!”
遲軒宇喝著手中的黑咖啡,有一句每一句地搭著。“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