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情人節燭光晚餐
- 彼岸,各自開花
- 佛果
- 2749字
- 2013-02-28 13:34:14
那邊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嘆了口氣說;“怎么真的辭職了?兩個月不見,脾氣到是見長啊。難道工資不要了?”
穆曉抬手拉了下裙邊幾乎微不可查的折痕:“工資我已經跟小廖哥哥結了。”
那邊傳來一聲重重的呼吸聲:“那加班費呢?”
“加班費?”
陳燁華咬咬牙,辭職了就準備當做陌生人了?是準備老死不相往來了?
“去南京工作時候的加班費。”
穆曉怔了怔,加班費?可聽他說的言簡意賅,聲音沉重,還帶著濃濃的怒氣,似乎是不太想給啊?或許他只是禮貌性的問一句。還沒等穆曉說不要了,那邊就啪的掛了電話。穆曉皺眉,他在泰國,意思是要她去找他拿?可她在廣州什么也沒干,加班費是不好意思要,去見他還是算了吧,,,,。清澈的琥珀眸子里閃了點光,窗外和風柔順,陽光燦爛,天空蔚藍,穆曉內心糾結,百煉還不成鋼。
2012年的情人節,如果網上謠傳成功,這是世界末日情人節的話,可能是這塵世的最后一個情人節,對于穆曉來講到還是有些特別的記憶的。她轉頭對一早上都對著手機發呆的羅麗道;“今天我們去外面吃泰餐吧,我想念冬陰功湯的清香和它們的色澤飽滿的糯米飯了。”
羅麗卻是頭也不抬;“嗯。可能還要外加一瓶紅酒。”
為何她遇到的女人都這般嗜酒?明明一杯就醉,小白如此,陳玉如此,明明只愛面包與雞腿的羅麗估計也好不到哪里,也得如此了。穆曉搖搖頭,嘆了口氣。想到陳玉,她應該要生寶寶了,而后再嘆口氣。
今天一大早穆曉就在超級別扭中度過,主要是自己和自己別扭。不過到下午將要下班時卻是發生了一件還算善心悅目的事情。雖然仍然是一如既往的過單身情人節,今天卻是終于收到了一束火紅火紅的玫瑰,上面還沾了幾滴露珠,開的正是艷紅紅,生機勃勃,玫瑰花中間夾了張粉紅色的小卡片,上面是簡單幾句祝福,署名是;暗戀你的人。送這束玫瑰花的人她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名字,不知年齡,不知職業更不知他的愛好。穆曉整理好桌子,無奈的笑卻就是這樣一個人帶給情人節的感動。
因為她不認識送花的那個人,所以這份愛最真誠,沒有過去與未來,就只是單純的愛。如佛前綻開的白蓮,微風輕撫,盈盈流光飄動,,,滿滿的是溫暖。
情人節最后的最后,她和羅麗還是沒有喝上那紅酒。
夜幕降臨,星光微閃的時候羅麗終于接了電話,之后就興高采烈地拿著面包坐在小房間的電腦前,一坐就不起了,吃飯喝酒的事情也拋在了九霄云外;好在穆曉也接了zee的電話,挑了件白色的襯衫,套了牛仔褲就去赴約。
綠水逶迤,芳草長堤,隱隱笙歌。夜晚的曼谷河上果然一派好風光,岸邊高樓聳立,向著夜空散著銀色奢華卻萎靡的亮光,熱鬧繁華隱隱有南京秦淮河畔的影子,她和zee正坐在鬧中取靜的一艘快艇上吃情人節最浪漫的燭光晚餐。
她是第一次吃燭光晚餐,內心其實很是激動了一把,而且是和這樣一個俊俏的明星。
趁著夜色妖嬈,小船晃動的一剎那,穆曉見zee嘴角笑意盈盈,鳳眼映著小桌上的燭光,鬼使神差的捧出一束紅玫瑰抵到她面前,她收到今年第二束火紅火紅的玫瑰,依然是滴著瑩瑩露珠子,就如面前坐著的人般妖艷。穆曉想其實這花到是應該她送給zee才更合適些。那妖艷的鳳眼,配著英挺的劍眉,難怪與他走一起時總是傳來一陣陣驚叫聲,也難怪他吃個飯也要選擇在這樣隱晦的地方,飄浮搖晃的快艇上。這不是一艘普通的快艇,而是裝飾精美,布置用心,zee用來與aom吃情人節燭光晚餐的快艇。這般爛漫,這般洋氣又有情調的事讓穆曉遇上,明亮的眸子里閃過點點意味不明的光,淺淺的梨渦一圈蕩著一圈,即使是因為有人爽約自己猜得以來做替補,心底還是很激動。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小心我以為你喜歡我,到那時候你哭還來不及,,,,”
對面的zee明顯有些不耐,也明顯的是心情糟透了,突然想起來任賢齊的一首歌。穆曉呵呵的笑道;“zee,我教你唱一首歌吧,這首歌我教aom唱過的,她很喜歡的。”
然后就見zee的鳳眼里閃過一道光,接著就是點點頭,穆曉就笑呵呵的唱起來;“請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會變成紅蘋果,,,,,”zee到是一本正經耐心的跟著唱起來了;“醒,不雅遮掩看澤哦,哦的蓮會邊成紅平過。”
他這一唱,讓穆曉險些把把嘴里的飯在對面的人身上,這曲調到是沒有錯,就是咬字上不太清晰,,,,弄的穆曉呵呵笑個不停,瑩白的肌膚上兩個淺淺的梨渦一顫一顫的,暈著一圈微光。
Zee看的有些晃眼:“穆穆,你就應該這樣笑。嗯很好看的。”
“呵呵,我一直這樣笑的,不過謝謝你”她知道他是知道這首歌的,他也能很好的唱這首歌。
“不同的,瞞不過我的,你知道我在這里算是個特殊的人,我見的太多,也曾像你這樣笑過無數次,我已經能看穿每個人的心。唯獨那個人的心我看不透,,,,,”Zee淡淡的話語,卻透著濃濃的悲涼。
穆曉覺得難過,忽然就沒有了笑的欲望,只靜靜的吃著碗里的白米飯,聽著他講。
“我與她在一起的時候覺得很輕松,就想喝她一起工作,一起吃飯,,,,我看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很開心的,只是我不確定她的心,我也不敢開口說,,,,,。”
穆曉聽著總覺得心疼的難耐,終于放下手里的筷子到:“我知道。可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在介意什么,泰國是個開放的國度,你明明喜歡她,為什么不告訴她。”
Zee有些無奈的道:“可我始終是個女人,不管社會如何,我始終是女人,,,,,,”
穆曉有些生氣,甚至是怒;“女人怎么了,只要是真愛就行,真愛無阻。再說我就看不出你是個女人。女人沒你漂亮,男人沒你英俊。再說了泰國這樣的列子還少嗎?要是我有一個像你這樣帥氣體貼的男友,我就死而無憾,,,,”穆曉說著聲音小了下去,臉漸漸紅起來。暗自叫苦,怎么嘴這么快呢?
“呵呵,那不一樣,她是明星。雖然她生在泰國,但她的家族留著華夏的血液,也保留著華夏民族保守的儒家思想。她的家族不會接受的,我也不想讓她難做。”
家族,俗世總是個很好的借口。類似這樣的對話穆曉與zee已經對過好幾次了,每次都是以家族兩個字結束,無果而終。
她抿緊有些干的嘴唇,嘆口氣:“是不是aom回來了?”
他們上次一起去的南京,回來的時候卻只zee一個人,如她一般形單影只,孤單旅行。他回來的那晚,曼谷竟然下了雨,2月的曼谷已經開始旱季,已經差不多一個多月滴雨未下,干燥又炎熱。
Zee抬起頭沒有說話,狹長的丹鳳眼掃過穆曉又轉向船外面的河道,嘩嘩的河水流淌,時不時激起一陣激烈的小浪花打在快艇上,她倆就會順著浪花搖晃一下,小桌子上的蠟燭也就跟著左右晃晃,將熄不熄的撐著,很是頑強,如一只昏黃色澤的小強。
“我今天接到陳燁華的電話,就知道你可能會來找我了。”
“呵呵。你是越來越了解我了,為什么只有那個人她不了解,,,。”
“我想她應該是了解的,只是家族世俗束縛著她。其實你很簡單,你要的也不多,你也不怕世俗的眼光。只是你們活在世俗里,你又太執著,太愛她。”
“我怕她被家里人看不起。我不想影響她的前途”
“所以你連喜歡她也不敢說。寧愿在背后默默守護她,甚至為了撇清與她的緋聞你竟然公開說與那個叫什么難的戀情。最后跑去大陸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