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7章 泰國殺機(二)

  • 茉莉花開
  • 壟上花
  • 7488字
  • 2012-04-09 16:20:39

等待蕭茉蘇醒是一個擔心而又焦慮的過程,阿朋達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以防蕭茉受傷的消息傳出去,如果被蕭立知道不只他要殺了他,只怕到時蕭茉醒了也要殺了他。蕭茉突然來泰國他就知道不會那么簡單,但沒有料到竟有人追殺她,她的真實身份難道被人識破了?不可能,阿朋達立刻又否認了這個猜測,如果要說被識破他的幾率更高一些。

窩在椅子里,阿朋達撫著額頭沉思。躺在病床上的蕭茉眼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再看向一旁的阿朋達,見他一副疲憊的樣子蕭茉本不欲打擾他,但是喉頭發癢,蕭茉忍了幾次還是咳出了聲來。

站起身看著蕭茉,阿朋達眼里難掩欣喜,“你醒了。”

蕭茉想要坐起身來,阿朋達見狀立即上前幫忙,在阿朋達的幫助下坐好,蕭茉將目光放在了柜子上插著的一束玫瑰花上。為蕭茉倒了一杯水,見蕭茉看著那花,便說道:“皮查亞送的,見你一直沒醒就走了。”接過蕭茉手中的水杯放在柜子上,阿朋達好正以暇的看著蕭茉,“現在說說吧,是誰在追殺你。”

“你不需要知道。”

阿朋達差點被蕭茉這句話堵死,“我怎么不需要知道了?你若是在我這里出了事,就是十個我也賠不起,就你這次受傷,蕭立他還不殺了我。”

“這事你不用管,我自己處理。”

“我……”

“照我說的做。”見蕭茉堅持,阿朋達便也不再作聲,蕭茉是說一不二的人,一旦她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那你至少帶兩個人在身邊,這樣我才放心。”

“不用,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

“你……”阿朋達無奈的看著蕭茉,若是他自家妹妹他早就一頓炮轟,可惜人家是他上司,人家說什么他只能照辦,還不能有異議。

自見了納諾達回來后,祈連漠就一直拿著那游艇賠償清單發呆,李木和楊森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想讓對方先開口說話。

放下手中的清單,祈連漠看向還在互掐的兩人,“他那邊出了什么事?”原來他有聽到他們的話。

“上次巴黎的古董拍賣會,您不是說您挺喜歡明代的那個碗,會去參加嗎,閻少就以為你去了,想跟您開個玩笑,于是他就去搶了那個古董碗,還傷了人,誰知道您根本就沒去,他搶的那個人好像還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現在他們找了過來交了一次手,”說到這里楊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閻少慘敗。”

“他們是什么人?”慵懶的靠著沙發一手放在沙發背上,祈連漠問道。

“聽說是一個叫黑色曼陀羅的組織。”

“黑色曼陀羅?這是什么組織?怎么以前沒聽過。”李木問道。

“這是一個極為神秘的組織,以閻少他們最新的調查結果來看成立時間至少已有十年,但很少為人所知,他們行事極為低調而且詭秘,他們究竟從事什么更無人知道,最讓人猜不透的就是,這樣一個組織卻能十年不受其他組織攻擊,而且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神秘。”

祈連漠點點頭,問道:“他怎么樣?”

“閻少沒事,易浩也只受了點輕傷,不過……”

“不過,這可是一大恥辱,閻少肯定氣的不輕。”李木接著說道。

“他們說閻少發了話,誓要報仇,現在他的精力全都放到黑色曼陀羅上去了,估計有一段時間不會來跟您鬧了。”說著楊森和李木兩人笑了起來,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兩個一見面就掐架非要爭個你高我低,活像兩個長不大的孩子。“以您看,我們要不要幫幫閻少。”

“不用。”祈連漠一手支著頭,偏頭看向兩人,“那女人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她,越看越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

楊森也點點頭贊同李木說的話,他也覺得有些眼熟,但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沒有道理會忘記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的背景不簡單,看阿朋達對她的緊張程度就可見一斑,還有她的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還有最后她受傷也有點蹊蹺。”

“這個你都看不出來?她是故意的。”李木白眼楊森鄙視的說道。

祈連漠看著自己的兩個屬下,不是楊森笨,也不是李木聰明,而是楊森想的太多,遇事必先分析出個一二三四,有時反而忽略最直接的真相,而李木則不會動腦筋,這種人顯得有些沖動,但有時這種人反而最接近真相。

“身邊有阿朋達這樣的人,她為什么要去接近皮查亞?在皮查亞身上她能得到什么?”論身份地位、權勢、財力,阿朋達都更勝一籌,她為什么要舍近求遠?還是……

“待會兒你可以直接問她。”說著祈連漠站起身來,楊森兩人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臉莫名的看著向門口走去的祈連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了出去。

三人來到醫院蕭茉的病房前,門開著,輕輕推開就看見了站在窗前的蕭茉,蕭茉沒有回頭,似是沒有聽見,祈連漠走了進去,楊森和李木卻有些膽怯,站在門口沒有動。他們記得她的傷在她的右后肩處,卻見她站得筆直似沒有受過傷一樣,這份忍耐恐怕他們兩個大男人都不一定做得到。

待祈連漠走近了,蕭茉才轉過身來,只見她面色蒼白,就連臉上的那朵藍色小花也黯淡了許多,祈連漠揚揚手中的紙張,“我來要錢。”

看眼站在門口的兩人,再看向祈連漠,顯然蕭茉并不記得眼前這個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的人,拿過祈連漠手中的紙張看了一下,再看向祈連漠,蕭茉用英語說道:“稍等。”然后走到柜子前拿起上面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在接通后又將它掛掉。蕭茉又走到窗前,這次不是站著,而是拉了把椅子坐下,對三人視而不見。

祈連漠走到蕭茉身旁,一手插袋,側身倚在窗臺上,一只胳膊撐在上面,看著蕭茉說道:“窗外的景色雖好,為什么我們不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聊聊呢?”兩人對視,從蕭茉眼里祈連漠看不出一丁點的偽裝,如果不是真的,那么他只能說她太會演戲了,太會裝了。見蕭茉不答祈連漠又繼續說道:“你是中國人,你會說中文,那些殺手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是為了接近皮查亞,我說得對嗎?”

看向祈連漠,蕭茉說出的話讓李木楊森都為她捏了一把汗,她用英語對祈連漠說道:“閉上嘴,等著。”

偷眼看向祈連漠,只見他不怒反笑,李木、楊森互看一眼,都在心里想著,莫不是他被氣瘋了?從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就連閻少也不敢如此。

“你既然如此做了,又何必怕別人說呢,”轉身,雙手撐在窗臺上,仰頭深吸一口氣,吸進滿腔的花香,樓下花壇里開放著許多的花,有的他甚至叫不出來名字,“你喜歡什么花?”看向蕭茉,“我覺得曼陀羅不錯,尤其是黑色的,你說呢?”祈連漠說這話一直注意著蕭茉的眼睛,還有她臉上的那朵藍色小花,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是曼陀羅。

看著祈連漠,蕭茉眼里有著明顯的不耐煩,“不管你在說什么,如果想拿到錢,就閉上你的嘴,安靜的等著。”

這已經是第二遍了,李木、楊森都心想著,這次肯定完了,卻仍不見祈連漠發火,捅捅楊森,李木問道:“老板他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讓一個小丫頭教訓。

“我怎么會知道?”

“你平時不是很聰明嗎?怎么會連這個都猜不到。”

“你平時不也自詡聰明嗎?那你怎么沒有猜到?”

李木摸摸鼻頭訕笑道:“我不是沒有你聰明嘛。”

白眼李木,楊森繼續看著前面的兩人。

祈連漠也不氣仍舊一副笑模樣,五官容貌似精心雕刻而成的他,若是站在T臺上能讓所有頂級超模都黯然失色,笑起來更是炫目奪神,可是卻不能讓蕭茉多看一眼,對她來說他似乎毫無吸引力。用白朵兒的話說,如果真有這樣的女人要么是眼瞎,要么就是同性戀。

“你的眼睛很會說謊,你知道嗎?”彎腰湊到蕭茉耳邊,祈連漠也從善入流地用英語說道,“它很漂亮,漂亮的想讓人毀了它,你是第二個引起我興趣的女人。”第一個不應該說女人,應該說是一個女孩。摸摸蕭茉耳鬢的頭發,祈連漠直起身來,恰巧阿朋達這時候趕到。

看眼三人,阿朋達徑直走到蕭茉身前,用泰語問道:“怎么了?”

將手中的清單遞給阿朋達,阿朋達接過看了,從衣兜里拿出支票走到柜子前填好,撕下來,又走回來交給祈連漠,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接過阿朋達遞過來的支票,祈連漠看也沒看,看向蕭茉說道:“我們會再見面的。”說完看眼阿朋達,祈連漠便向外走去。走出門口祈連漠便將手中的支票捏成了團,走到有垃圾桶的地方將它準確無誤的扔進了寫著可回收物的垃圾箱里。

“哎,老板怎么將它扔了,那可是一千萬。”見祈連漠將支票扔了,李木在后面說道,說著還準備去將它撿起來,卻被一旁的楊森拖住。

“快走吧你。”

“那可是一千萬吶,”李木可惜地說道,“不行,我得去把它撿起來。”說著又要往回走。

楊森死命地拉著他,看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別瞎嚷嚷,丟死人了,還不快走。”說著便拖著李木往前走。

“哎,你別拉著我,錢,那是錢,你放開我,別拉著我,你倒是放開呀。”李木一邊掙扎一邊說道。

祈連漠他們一走,病房里就剩下蕭茉他們兩個,看著蕭茉,阿朋達難掩憂慮,“你打算怎么辦?那些殺手肯定還會再來。”

蕭茉從椅子上站起來,不知是起得太快還是怎么,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還好阿朋達將她扶住了。

“你真的沒事嗎?”阿朋達擔憂的問道,蕭茉搖搖頭閉上眼緩一下,在阿朋達的攙扶下坐到床上。“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危險了,這次是幸運,下次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運氣了。”

“我要你去查一個人,”蕭茉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交給阿朋達,“石喬山,中國人,十五年前來到泰國,手下主要經營一些賭場和毒品交易,我要你查清他最近的一些生意和行程。”

“好,二天后給你。”看眼照片上的中年男子,阿朋達說道。

“我只給你一天時間。”

“好。”

T市有別于泰國的溫暖,這里已是嚴冬,再過不久就到春節了。多久了?春節變成了覃翔宇最討厭的節日,父母去世后他就不過節日了,有了蕭茉后節日對他又有了新的意義,蕭茉離開后節日對他來說便成了煎熬。

越到年尾,年味就越濃,以前這時韓莉就會拉著蕭茉去置辦年貨或是給家人買禮物,也會叫上他和莫可之為她們做苦力,當初的幸福美好現在想來卻是一種自我煎熬,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他的愚蠢和無能。

覃翔宇轉著手中的鋼筆,看著桌上水晶相框里的照片,是他上次從蕭立那里拿回來的那張,他將原本是蕭立的地方貼上了自己的照片,照片上他們兩人都笑得很好看。

“九爺并不相信你。”看著覃翔宇,范毅說道。又是盯著那張照片看,自從那天回來后,覃翔宇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看著那張照片發呆。他沒見過照片上的人是誰,因為覃翔宇將它保存的很好,看過之后都會鎖進保險箱里,他想那人對他一定很重要。“這次的事情竟將你完全摒除在外。”

起身將相片拿起鎖進身后的保箱里,覃翔宇這才看向范毅,“他不相信我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

“可是以前這樣的生意都是讓你去的。”

“不讓我做也好,我才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其它的事情。”直覺告訴他這次的事情絕不簡單,李承田絕不會看不出來其中有蹊蹺,但他毅然接下了這件事,好像跟那枚戒指有關,既是他的事,他也沒有道理插手。“泰國那邊怎么樣?”

“還沒有消息傳來。”范毅說完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泰國那邊的。”得到覃翔宇的示意后,范毅接通了電話。掛了電話,抬頭范毅便見覃翔宇看著自己。

“出了什么事?”覃翔宇表情很嚴肅,卻又與以往有些不同。

“他們跟蹤的目標遇襲,受了槍傷,在醫院搶救,現在已經醒了,沒什么大礙。”

“遇襲?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范毅看著覃翔宇只見他瞬間變了面色,他不懂他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讓他們立刻準備飛機。”拉開抽屜拿出里面的手槍別在腰間,覃翔宇便向門外走去。

范毅有些莫名,跟在覃翔宇后面一邊打電話叫下面準備飛機,一面奇怪那人不是他們跟蹤監視的目標嗎,為什么他會那么緊張?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就算上次秦小姐被對手抓去,他也從來沒有這么緊張的表情。

覃翔宇他們走后,秦可卿從門邊的一根柱子后面出來,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在對方接通后說道:“覃翔宇知道了,他現在正趕過去,一定要在他到達之前干掉她。”掛了電話,秦可卿陰狠惡毒的看著空曠的大廳,她秦可卿永遠都是勝者,以前是,現在也是,即便是守著一副沒有靈魂的空殼,她也不會讓她蕭茉得到,想和她爭,她就要死,看她還拿什么來和她搶,覃翔宇只能是她的,永遠只能是她的。

白晝落幕夜晚上演,泰國曼谷醫院,電話鈴聲打斷了蕭茉的思緒,拿起手機,是韓坤打來的,蕭茉按下了接聽鍵。

趁著夜色韓坤指揮眾人將貨物放進船艙底板下面,然后將其封好,聽電話接通后便說道:“我這邊已經辦好了,明天出港。”

“嗯,小心。”

“我知道。”韓坤笑著說道,連日來的郁悶因為蕭茉一句關心的話語煙消云散。“你那邊怎么樣?”

走至窗前,不經意間對面樓頂上的一點小紅光引起了肅茉的注意,將身體隱在窗簾后面蕭茉向對面看去,那是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收回目光,蕭茉轉身背對窗口。“很好。”掛斷手機,蕭茉側身再次向對面樓頂看去,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真正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夜深人靜,原本躺在床上的蕭茉掀開被子一角從床邊滑下,又將被子重新鋪好,偽裝成有人的樣子。醫院的走廊里靜悄悄一片,唯有巡夜的護士經過,打開門看四下無人蕭茉才走了出來,戴上帽子避開攝像頭向樓梯間走去。

醫院對面大樓的樓頂上,一男子趴伏在地上,狙擊步槍瞄準了蕭茉,只待上面一聲令下,立刻便可以結束蕭茉的生命。

男子抬起左手,看看手腕上的夜光表,指針指著10點55分,按按耳朵上的耳麥,男子對電話那頭說道:“可以動手了嗎?”

電話那頭一個粗嘎的聲音說道:“動手,記住一定要做干凈。”

“放心,你就準備好獎金吧。”男子自信地說道,將口中的口香糖吐出,瞄準蕭茉的位置扣下了板機,子彈從槍膛里發出超音速飛行,三彈連發,在第一枚子彈穿過玻璃窗后,第二枚緊隨而至,緊接著是第三枚,三枚子彈都準確無誤的擊中心臟的部位。

上到樓頂蕭茉就看見了趴伏在地上的男子,在男子開槍之時便輕手輕腳的到了他的身后,用槍瞄準了他的后腦勺。男子這才發現身后的不尋常,要回轉頭已是晚了。

“放下槍,起身,慢慢地轉過來。”

男子放下槍,起身,慢慢地轉過身來,待看到來人便是他要暗殺的目標時,驚訝的問道:“怎么是你?”他分明沒有看見她離開,但畢竟是專業的殺手,驚訝也只是一瞬,很快他便鎮定下來,以說話來想要分開蕭茉的注意力,“你不是在病房里嗎?”手則伸向腰間,那里別著一把手槍。

“砰”一聲槍響再次打破夜空,男子捂著受傷的手臂看向蕭茉。蕭茉說道:“回去告訴秦可卿,想要殺我讓她親自來。”

對面醫院仍是一片寧靜,偶有幾間病房還透著燈光,沒有人知道就在幾分鐘前這里發生了一場暗殺。

“砰。”蕭茉對著男子腳下再開一槍。男子不甘心的看眼架在地上的狙擊槍,這是他殺手生涯的第一次失敗,出道十幾年他從未失過手,不想今天卻失手于一個小女子,男子咬牙看向蕭茉,在蕭茉再次開槍之前向樓梯口跑去。

下了飛機覃翔宇就直奔蕭茉所在的醫院,問了值班護士找到了蕭茉的病房,推開門覃翔宇疾步走至床前卻發現床上并沒有人,掀開被子只見三顆子彈躺在里面。看來那些人又動手了,蕭茉不在,沒有看見血跡,應該沒有受傷,那她去了哪里?覃翔宇一顆心懸在半空,見不到蕭茉便落不下去。

范毅走到覃翔宇身后,他也看見了床上的子彈,和破碎的玻璃窗,以彈跡來看應該是從對面樓頂上發出的。

“她不在這里,應該是她事先發現了。”說完覃翔宇突然轉身向外跑去。如果說蕭茉事先發現了,那么她很有可能會去找那兇手。

覃翔宇和范毅兩人跑上樓頂天臺,只看見一把狙擊槍及它的包裝盒,一灘血,和一顆子彈頭,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他們離開了,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范毅問道。

“我們要先找到她。”狙擊槍還在這里,說明受傷的可能是殺手,這血也應該是那個殺手的,血并不多,看來受傷并不重。蹲下身用手指沾了沾那血,還沒有凝固說明時間不長,那么蕭茉還沒有走遠,起身便又向樓下跑去。蕭茉的交往圈很小,因為個性冷漠的關系,雖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但也不會與人結怨,究竟是什么人竟不遠千里的追殺到泰國?

覃翔宇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個謎團,又在突然之間覺得蕭茉是那么的陌生,無論是她當年突然消失,還是五年前,抑或是現在,他都一無所知,他不知道在蕭茉身上發生了什么,而阻隔在他們之間的又是什么。

覃翔宇突然停住了腳步,跟在其身后的范毅差點一頭撞了上來,看著人影稀少寬闊的大街延伸出無數的小道,覃翔宇茫然,這樣漫無目的的他要上哪兒去找?這時候她也不可能回酒店,她還有什么地方可去?“叫他們把車開過來。”范毅低頭應是,覃翔宇則掏出手機翻出韓莉的電話撥了過去。

從睡夢中被驚醒,韓莉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誰呀?”

“覃翔宇。”

“誰?”韓莉突的從床上坐起,拿過手機看了看,以防不是自己的手機有問題,或是拿錯了手機,確認是自己的手機,也沒有問題后,韓莉這才重新將手機放在耳邊,“你說你是誰?”

“覃翔宇。”覃翔宇再次回答道。

“你……你這么晚打來有什么事?”

覃翔宇本是要問她,蕭茉在泰國有沒有什么朋友,話到嘴邊卻又轉了回來,蕭茉在泰國怎么會有朋友,就算有她也是不會去的。“沒事,掛了。”說完覃翔宇便掛了電話。

韓莉莫名其妙的看著手機,大半夜打她電話就為告訴她他是覃翔宇?什么時候他覃翔宇變這么無聊了?放下手機躺好,卻又覺得有什么不對,覃翔宇不會平白無故的這么晚打電話給她,難道……再次坐起身來,拿過手機又給覃翔宇撥過去,待對方接通后,韓莉問道:“是不是蕭茉出事了?”覃翔宇給她打電話只有可能是關于蕭茉的,而且還是這么晚打來。

車子開了過來,范毅為他開了車門,覃翔宇低頭坐了進去,“不是。”

韓莉不相信他的話,再次追問道:“告訴我,是不是蕭茉出事了?”

“不是。”

“你騙我,如果不是蕭茉出事,你不會這么晚打我電話,告訴我你們現在在哪里,我馬上來找你們。”說著韓莉就要下床穿衣服。

“韓莉你冷靜一點,蕭茉沒事。”覃翔宇現在也是心急如焚卻要反過來安慰韓莉,其實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韓莉,卻也知道她給不了自己答案,因為他了解蕭茉,韓莉,她最在乎的唯一一個朋友,她絕不會將她卷入爭斗里,將她置于危險之中,所以韓莉不是知情人。“只是我聽說她在泰國,而我剛好也來了泰國,所以想問問你怎么可以找到她。”

“你說真的?”韓莉半信半疑的問道。

“真的。”

韓莉拍拍胸脯,長舒了一口氣,“你嚇死我了。”

“那掛了。”

“等等,你說蕭茉現在在泰國?”

“你不知道嗎?”覃翔宇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啊,她只說她要休假休息一段時間,沒有說要去哪里。”

掛了電話,覃翔宇靠著椅背閉上眼眉心緊蹙,蕭茉去哪里沒有道理不會告訴韓莉,難道是她知道會有事?

遠在中國T市的秦可卿在接到任務失敗的電話后當場便把手中的電話砸了,外加踩了幾腳,還邊罵著“飯桶”,“沒用的東西”等等話語。她秦可卿一生順遂,又長得漂亮,極受大家喜愛,卻偏偏屢次敗在蕭茉的手里,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夠容忍,最開始她接近覃翔宇或許只是為了想要打敗蕭茉,可是越接近越被他吸引,再到現在的不可知拔。八年時間,她整整用了八年時間來博得覃翔宇的歡心,可無論她付出多少努力卻始終及不上蕭茉在他心里的份量。

“蕭茉。”她秦可卿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從小便是,只要是能得到她所想要的,她不惜用一切手段,之前她只是玩了一點小計謀放她一條生路,但現在她要她蕭茉徹底在世界上消失,她已經沒有耐心去等了,只要能殺了她,她親自去一趟又有何妨。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中卫市| 同仁县| 社旗县| 合川市| 友谊县| 寻乌县| 昌图县| 喀喇| 祁连县| 西贡区| 景谷| 西乌| 乐业县| 宣城市| 侯马市| 宁安市| 顺平县| 酒泉市| 什邡市| 福建省| 莱西市| 阿尔山市| 石河子市| 长葛市| 河西区| 滕州市| 青海省| 隆林| 兴化市| 武隆县| 同江市| 邹城市| 澄城县| 汾阳市| 黑河市| 延边| 清苑县| 景德镇市| 夏邑县| 凤凰县| 绵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