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總裁強制愛
- 公謹妙顏
- 1746字
- 2012-11-18 12:03:43
一時間,方才還哭喊求饒的百姓,高貴不凡的貴妃貴女們都已離開,方才還人山人海的地方,現(xiàn)只剩下了司馬文諾自己一隊人馬。
‘吁—’一聲急促剎馬聲,一黑衣男子下走至司馬文諾跟前,“主上!”他語氣沉重的喚。
司馬文諾沒去看他,而是將頭微微轉(zhuǎn)向一側(cè)的山林間,目光從樹木間的縫隙,穿透蒼穹,猶帶著本該屬于他那莫測的深邃,語氣始終低靡溫醇,“無影,你的效率降低了。”
男子垂下眼底一片澄清的眸子,“無影有負主上重托,任主上處罰!”
司馬文諾擺擺手,“罷了!只此一次,先說說你哪里調(diào)查的怎樣了!”
“是!”男子起身,立在司馬文諾一旁,“赫連帆是授吳晸的邀請而來,兩人達成的協(xié)議就是,赫連帆擄血央小姐去紫霞鎮(zhèn),吳晸會在紫霞鎮(zhèn)接應(yīng),吳晸保證日后岳嵩與拓雍發(fā)生任何戰(zhàn)事,都與吳府無關(guān)。”
司馬文諾眼睛一瞇,吳晸這是何意?是在為日后做打算?可將央兒擄去與她為將來打算又有什么沖突?做人質(zhì)?司馬文諾下意識的否定,這理由未免太牽強了些,先不提他曉得幾分央兒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單就吳晸那種性子,他絕不會讓自己處于被動狀態(tài)。
那除了這點,司馬文諾眸內(nèi)一凜,就只有一個原因了,吳晸偷窺央兒,不愿央兒嫁給他!可他與央兒的見面屈指可數(shù)吧,不就是晚宴那次?而且央兒那時在臉上動了手腳,是很丑。要不然就是那晚央兒的所有小心思都落在他的眼內(nèi),再者就是他之前就已見過央兒!
可即便這樣又怎樣?司馬文諾心底冷冷一哼,跟他搶女人?不自量力!他轉(zhuǎn)身上馬,話對著無影說道,“你回去稟了父皇,就說大婚前,他定會帶著上晤血央如期歸宮。”繼而撒眸四周的親衛(wèi),“你們小路盡快比赫連帆早趕去紫霞鎮(zhèn)接應(yīng),看好吳晸,上晤小姐身影一顯,保證上晤小姐毫發(fā)未傷的情況下,無論誰擋你們救她,殺無赦!”
“屬下遵命!”數(shù)名親衛(wèi),齊齊發(fā)出震天之聲,撼地動穹,驚撒群鳥,剎那間,一群人馬,絕塵而去。
他一揚轡頭,亦朝著另一方疾奔而去。
顛簸,窒悶,馬車在奮力前行,甫一被男子擄走的淡然,血央終在羞憤后生出了一絲驚慌,血央抬眼看向一側(cè)擄她而來的男子,入眼的第一感,很舒服,猶如流淌山澗的溪水,讓人絕不出一絲危險氣息,如玉的面龐,掛著儒雅笑意,他的眸心極淡,比岳嵩人略淺一分,眸華流轉(zhuǎn)間,越發(fā)璀星好看。
就是這樣的男子,血央心卻‘咯噔’一下,心底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相較之下,她更希望擄她的是一臉猙獰的虬髯大漢。
如此她逃出的幾率遠比現(xiàn)下形式高的出幾倍。
“你是誰?我總不能被劫了一番,連劫我之人是誰都不知?”雖知問了也是白問,血央還是如是道。
男子看著血央,溫柔的笑,“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那你總要告知我,你要帶我去哪吧?”血央仍是不懈的問。
男子笑的越發(fā)溫柔,“若你覺得無聊,我可以陪你說說話。”
血央一臉黑線,“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擄走我的后果?”
男子正氣身子,大有和血央一談到天明的架勢,“上晤血央,岳嵩太尉上晤德翀的嫡女,五日之后就與岳嵩太子大婚之日,在下說的可對?”
血央眸華一閃,櫻唇抿成一條線,“看來閣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男子似沒想到血央會如此說,微愣后,又重新審視起血央,良久他發(fā)出一聲輕笑,“上晤小姐想多了,我即不是歐陽先生,雖在意那山水,卻自知現(xiàn)下不是我能在意之時,在下不過是受人之托,上晤小姐有可能與受托我的那人是舊識也說不定!”
舊識?血央腦中開始過濾,說實話,她自打有記憶以來,除了對府內(nèi)那些人有記憶之外,還真沒記著幾個人,舊識?難道是她八歲失憶前的舊識?血央一陣哭笑,八歲她不過是個小孩子,若是未免有些勉強。
血央撩起身側(cè)的窗紗,是誰都不正要了不是?現(xiàn)在她唯一想的就是該如何才能逃離開這面似溫潤男子。
血央的噤聲,一時間,車內(nèi)人心戚戚燭煙寂,車外微風(fēng)蕭蕭雨漫漫。
透著涼意的雨滴濺落血央的臉龐,帶給她絕對的清醒,她不動聲色的審視著周圍的事物,現(xiàn)下她可以確定的是他們這是在往東南方向行駛,而往東南方向去的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拓雍,她轉(zhuǎn)眸端詳了男子片刻,“你是拓雍人?”
男子眉宇間揚起欣賞,“看來我有些低估你了!”
“呃...”只覺一陣呼嘯厲風(fēng),血央下巴驟然一痛,連帶著欲說出的話也卡在嗓眼,嘴巴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撐開,一粒藥丸滑入她的腹中,男子松開她的當空,眼眸只來得及看清男子嘴角戲謔笑意,眨眼間,她的眼前已漆黑一片,無論她怎么眨眼,怎么揉搓,眼睛所到處依舊一片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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