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中午約好了佳音在咖啡廳見面兩個人剛回國雖說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地方,但總覺得還是應該多出來逛逛找找感覺,在若言看來于佳音口中的感覺說成男人更是準確,當年的小姑娘早就已經(jīng)成長成了出色的少女剛剛好是戀愛的年齡,于佳音之前有過幾個男朋友,只是因為性格不合都是沒有多久就分開了,看著自己的好友都已經(jīng)結婚了自然是心里不平衡的,于是乎就給自己定下了目標,這個假期絕對不再只是跟眼前的女人混在一起,一定要在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有可能的話還要帶到日本去免得黎淼總是用一種看蟑螂的眼神看自己,想起黎淼佳音拄著手腕自言自語道:“真是的,好歹也是天天在一起的,怎么回來以后就只跟你聯(lián)系,連個短信都不給我發(fā)。”
若言抬頭看著佳音:“你說黎淼嗎?他也沒有跟我聯(lián)系,我一直以為他跟你聯(lián)系了呢,從回來之后已經(jīng)一天都沒有發(fā)短信了,也沒有打電話,倒是真的不想他的風格。”
“這還真是奇怪了,怎么說下飛機的時候也應該問候一下才是他所謂的紳士的品格啊,怎么回事啊,打個電話問問吧。”
若言拿起手機快捷鍵2便是黎淼的號碼,只是聽著里面不斷的嘟嘟聲,好久才按下手機:“他不接電話,你打打試試吧。”
很自然佳音也是一樣的結果,要說別人的話也不用這樣著急,但是黎淼不同,無論什么時候,就算是跟著教授兩個人做試驗的時候只要是若言的電話也會在第一時間接起來,兩人不放心只好打電話給日本的同學,問過之后才知道兩人走后黎淼只是回寢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回美國了,可是就算是回去了也不應該電話都不接啊,若言在心中埋怨著,正巧這時候手機響起,但是卻是洛梓翼,接起電話語氣難免有些失落,到是洛梓翼有些不解:“難道是在等別人的電話嗎,從興奮到失落著變化也太大了吧,我倒是真好奇了,什么人讓我的小妻子這樣惦記著,比我還重要啊。”
若言有些害羞,掃了一眼笑話自己的佳音迅速低下頭:“別開玩笑了,在等同學的電話有點事情而已,有什么事嗎?”
“哦,你現(xiàn)在在哪里?早上跟你說的要去見我朋友,沒忘吧?”
“沒有,我現(xiàn)在跟佳音在喝咖啡,剛剛見面,現(xiàn)在就要過去嗎,去哪里?”
“啊,不用不用,你把地址傳過來我去接你吧,跟朋友剛見面就分開不好,帶著你的好朋友一起去吧,反正都是朋友,我也應該見面打聲招呼的,一直都是有勞他照顧你了。”
“嗯,那我問問佳音,等會兒吧地址發(fā)給你。”
于佳音當然是一百個愿意,當下就玩這若言的手臂說死都不放開,兩人正好喝完咖啡洛梓翼也到了地方:“我們就去拓海吧,平時跟朋友都去哪里的,前幾天司徒玉還說想要見你,說是出國的時候也沒有去送,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說什么就當做是開玩笑好了,他一直都是那樣子的,說話有些不切實際,人也有些危險,不過放心作為朋友沒有不他在好的了。”
洛梓翼今天下的很開心,若言直接的認為今天要見的朋友跟他關系真的很好,可是他不知道,或許洛梓翼自己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想法是,要快一點將若言送到慕華森的面前,這樣若言就相當于戴上了手銬,要是攥在自己手里,就算有人在中間搗亂人也是跑不了的了。
托海還是老樣子沒有什么變化,安靜的包間里沒有煙霧繚繞的氣息倒是跟外面很不一樣,莫言一進屋,司徒玉就來了精神,竄到若言面前問長問短,倒是若言有些迷茫,這個人真是,少有的怪胎,以前是,現(xiàn)在還是,真是不想承認他還是很欣賞這人的特立獨行。越過司徒玉那一張妖媚的臉,若言看到了沙發(fā)上做得很是端正的黑衣男子,碰巧男人也睜開了眼睛看向若言,色彩如墨,其神凜冽,若言依舊很是有禮貌的沖著男子點頭微笑,反倒是讓慕華森驚訝了一下,小丫頭少有的膽識。
于佳音湊到若言耳邊輕聲說道:“早知道就不跟你來了,你們家那口子認識的人優(yōu)秀倒是優(yōu)秀沒怎么一個個后天都沒有改造好呢,那都是什么個性,還是黎淼好,雖說也不正常,但好歹笑得好看。”
若言只笑不言,洛梓翼重新介紹了一下之后若言和慕華森也只是簡單地打了招呼,倒是司徒玉就好像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若言的親哥哥一口一個妹子的沒完沒了:“妹子,你可不知道這些個月哥哥多想你,早知道你要走當時就應該記下你的手機號,現(xiàn)在記也不晚,呵呵,哥哥告訴你啊,洛梓翼那小子什么樣子跟哥哥我可沒有關系,你可要記著,哥哥才是真正愛護你的那個人。”
若言停著司徒玉不著邊際的話,心中卻是溫暖的,一邊的洛梓翼倒是滿臉的不樂意,他太了解司徒玉了,這人看上去放蕩不羈但真正能引起他興趣的東西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可看樣子倒是真的就對自己的小妻子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濃厚興趣,只要司徒玉對一個人表示了好感那就意味著司徒玉沒有辦法在對那個人說謊,所以只要若言問什么毫無疑問的司徒玉就會說出來,倒不是說他不在意兄弟之間的多年情誼,只是這人就真的相若言說的性格上人格上雖與社會的理解上有極大的不足,洛梓翼在聽見他說隨后一句話的時候就意識到事情不妙,迅速地遞了個眼神給慕華森,后者皺著眉,迅速的拿起了一杯酒全部倒進了張著嘴沒完沒了的司徒玉嘴里:“不然我怎么討厭你呢,少說兩句能死人啊,喝你的酒吧。”
一本酒下肚司徒玉才好像發(fā)現(xiàn)了自己差點說出來什么一樣,抽出手絹慢慢的擦著身上灑出的紅酒濺上的污漬,慢慢的說著:“抱歉抱歉,好久不見若言有些激動而已。”
只不過半瞇著的眼睛掃向慕華森,竟是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道老大渾身有些泛涼,他知道這是司徒玉生氣前的表現(xiàn)。
若言自然是沒有看出幾個人之間的互動,只當是三個人感情真的好,之后五個人又在外面吃完了飯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