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姐……兩位……”警察輕聲喚她倆。

“哦，這樣快就到了？”程湘睜開眼，又搖搖身邊的柳依依，

“依依，醒醒，我們到了。”

二人下了車。

“真是謝謝您了，您路上小心。”程湘道謝。

“不必客氣，我姓廖，廖成。希望還能有機會再見。”他笑著說。

“是，廖警官，一定會有的。”她微笑。

車子拐過一個彎，便去得遠了。

她覺得臉上有些發僵，嘴里也澀澀地，那唇便一時粘在牙床上下不來。一顆心跳得那樣快，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拍拍柳依依的臉，后者不知何時已靠在她的肩上，雙目緊閉，這樣也能睡得著？

“哎，快醒醒啦！我抱不動你的。”

“您好，‘金安’總經理秘書室。”很禮貌的聲音。

“您好，您是孫秘書嗎？”

“我是，請問有什么能幫您的？”

“孫秘書你好，我是‘喜天’的程湘，上星期我們通過電話的，孫秘書還記得嗎？”程湘客氣地打招呼，因為昨天晚上睡得晚，她顯得疲憊不堪，眼圈發青，可想起手頭的那些工作，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哦，程小姐你好，前段時間一直和我們公司的薛工做項目的，對吧？”

“孫秘書記性真好。”她稱贊著。

“我記得你是說有一些重要的細節方面要由許經理定奪對嗎？”

“是，因為你告訴我上星期許經理去BJ了，所以我今天想打聽一下他回來了嗎？若是回來了，什么時候方便見我呢？”

“哦，程小姐，我們經理前天已經回來了，可我剛看了一眼日程表，他十五分鐘后要見一個重要的客人，你能不能晚一點再約呢？”

對方倒也很客氣。

“當然可以，不知道過多長時間合適呢？我想盡快跟許先生碰個面的，有些細節要定下來。”

“那么這樣吧，我們經理在下午的1點到2點這個時間到目前為止暫時還沒有安排，你那時候到公司來可以嗎？如果可以,我現在就幫您聯系確認。”

“可以的，謝謝孫秘書，我等你電話。”

“咦？要出去？”柳依依正好走過來，“喏，你要的結構圖給你，去哪兒？”

“要去‘金安’大廈見‘上善’的主管。謝謝你了。”

“‘上善’？就是上次印莎莎跟的那個案子吧？你還順手嗎？”

“還算好，就是有些細節還沒敲定。”

“喲，這么快？那可是個大項目啊，都說煩得很。老沙可真沒瞧錯你！有效率！”柳依依也很高興，“文能做企案，武能抓劫匪，好樣的！”

“噓，小點聲，”她連忙四下里張望，還好，一辦公室的人都在忙，個個神情嚴肅，眉頭緊鎖，看了讓人要發笑。

“怎么了？這么光榮的事，有什么不能說的？”柳依依不理解。

“哎呀，反正你別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想了想，她又說，“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我不喜歡讓別人知道這些事。”

柳小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