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或許該慶幸,因為桃仙之體,他的內勁比一般人要強大得多,更重要的是他的內勁十分詭異,能夠爆炸,能形成爆炸風,這也是他為何能在完全不顧箭的射擊,將聶寬云追得狼狽不堪的原因。
可楊銘最后是脫力倒了下來,按照規矩,楊銘是該讓亂箭射死的,只因為一來時間不到,二來他還沒有觸碰到聶寬云,條件還沒有被滿足,他是不能出來的,而鐵衛們,也只無法看清場內的情形,只能大概瞧清楊銘跟聶寬云兩人的區別,這也是為何聶寬云會穿著寬松的衣服,而楊銘會被換上一套緊身衣,假如聶寬云沒有在最后將頭發給予楊銘,并大聲地說出那么一句,楊銘現在,只怕是在閻羅王那里報到了。
楊銘的實力得到了聶寬云和許子星的認可,也不忍心楊銘就這般的死去,所以才會有這么一出。
可此話一出,在當天晚上,就立即傳遍了洛城官方內部,最近一個宿暗的訓練者,既然打破了這個惡魔一般的訓練傳說,扯下了聶寬云的一撮頭發,這令許多的人咂舌,何婞一聽到,當即怎么也睡不下,要知道,她不斷地懇求自己的外公,希望自己能夠參加這個訓練,可聶寬云只有這么一個外孫女,又怎么會忍心讓她參加,所以一直以實力不足的借口推托,現在有人打破了,她又如何能坐得下,當即去到楊銘的房間當中,想要瞧一瞧這個現在傳得沸沸揚揚的人物。
可等了一個晚上,楊銘才剛剛醒來,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出。
何婞可不是軟弱的閨中女子,雖然猝不及防被楊銘抓了個正著,一回過神來,神情一緊,內勁一運,劍呼嘯而出,手腕斜斜一抖,長劍便往楊銘劃下。
鍛骨!?一接觸到女子,頓時感受到一陣大力,能夠讓楊銘這般感受的,也只有鍛骨期的戰士了,心中一凜,緊抓的手當即松了開來,身子一仰,躲開了何婞的那一劍。
“你到底是什么人?來這里要做什么!?”楊銘冷冷問道,他似乎忘記了,他才是一個剛來的人,這里,可一直都是別人的地方。
“什么跟什么啊!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禮貌,問別人姓名的時候,不應該先自報姓名才是嗎?”何婞嬌嗔道。
“……”楊銘又看了看,確定這個女子似乎是沒什么惡意,只是有點孩童心性,說不定,是洛城中一些頑皮的侍女,當即恭敬道:“在下楊銘,至于為什么會來這里,我自己也說不清楚,請問小姐芳名?”話才說出口,當即覺得不對,一個侍女,實力怎么可能這般的強,淬煉出劍靈的劍士,無論在哪,都是上等的高手,即便這洛城多么了不起,也不可能有能力讓一個這般強大的劍士來當侍女,楊銘覺得奇怪,眼睛便直直盯著何婞,想看出點什么來。
“恩,乖,本小姐姓何名婞,今天來看看你小子,是你小子天大的福分,下次安分點,別對本小姐動手動腳的,若不然,我可饒不了你。”何婞雖然實力強大,但卻畢竟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被楊銘這般看住,自然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臉上添上了一抹粉紅,倒是更顯得俏麗照人。
姓何?不是聶家的人?楊銘腦子急轉。不過也她說的可能不是真話。
人被算計得多了,就會有一種心態,覺得什么人都在算計自己,防備也時時都提得高高的,楊銘上下打量著何婞,想要看出點什么,但看了許久,除了知道對方實力高強之外,怎么看都是一個害羞的小女孩,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楊銘還在打量,那何婞卻再也忍受不住了,何婞本來就貌美,可奈何實力過于強悍,城中一些繡花枕頭般的公子哥兒雖然垂涎何婞美色,但何婞出手狠辣,卻在洛城是早有惡名。
那些公子哥們也只能在腦海里過過干癮,當面卻是如何都不敢冒犯這個小魔女的,可現在,楊銘不知就里,眼睛從何婞頭一直滑到腳,卻是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所謂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當然也包括何婞胸前的某些部位,一些男人都會忍不住看幾眼的部位,楊銘是個體格強壯的男人,自然也不免落俗套,在那里停留的時間也稍微長了一些。
這小妮子,看起來雖然只有十三四歲,但這發育,也未免也太好了點吧。楊銘看著何婞胸前的飽滿,不禁有些贊嘆。他對何婞一消除了敵意,心里免不了開始一場品頭論足。
可這意淫還沒開始,一把寒光閃閃的劍,又已經直逼自己面前。
“狗賊子!你狗眼往哪里看!?你敢動什么齷齪念頭,看本小姐把不把你的狗眼睛挖出來喂狗!”何婞氣呼呼道,小臉已經漲得通紅,配著潔白整齊的牙齒,卻是顯得嬌俏,他本是在說些難以入耳的話,可那黃鸝般的聲音,卻教人忍不住細細品味,潑婦的形象與其極為不合,只教人看了心生憐愛。
更為重要的是,何婞在生氣,他的胸口急速起伏著,將本來就突出的重點,不免又突出了幾分。
楊銘賠笑著,眼睛卻又忍不住往那處瞄去,一來楊銘是個男人,難免有些好色,二來,楊銘覺得那簡直就是排骨地上起大山,無論在物理意義上或者生物意義上,都有著些不合理,對于一些不合理的東西,楊銘總是認為有必要探究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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