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漂泊的那些年不知不覺養成一種習慣,喜歡將鮮花放在床頭上,時間久了被那個人發現,在她外出參加比賽的時候他就會換上新的。
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心細的男人,也是個愛收拾家的男人,正因為這樣一點一點打動了她那孤單又叛逆的心,可是現在再也找不回那種感覺了。
與進馬場時氣色不錯相比,出來時的昊毅飛身上散發著濃濃的不友善氣息,連想跟他打招呼的工作人員見狀忙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更不用說跟著他的下屬也瞧出來,在追到鮑思洋家樓下時撥通了昊毅飛親生父親的電話……
如果電話里不說,他還不知鮑思洋從家里搬到這個城中最貴的高檔社區,進大門前由保安通報后還要登記,到電梯間又得有工作人員專門打開才能上樓。
忽然想起自己也要搬家了,希望“母親”給他安排的新家沒有這么麻煩。
門虛掩著,走進去后因里面進口的家具與高冷的裝飾不由得輕嘆一聲。說實話他對這些所謂的好東西沒有感覺,所以有了不自在的感覺。
鮑思洋見他進來,從開放式的廚房端出鮮榨的飲料,一杯放到他面前:“你可真是稀客,都這么晚了過來找我何事?”
昊毅飛不急著回應,而是來到落地窗邊由高處往下看著外面繁華的夜色,暗想著身后人還真會選地方:“收購馬場是怎么回事?”他緩緩轉過身,看著已走到近前面帶微笑的鮑思洋,不知為何總覺得眼前人的笑容有著陰暗的一面,還是防著點好了。
“你我現在的身家都是幾億,買個馬場相當于給自己買了個玩具,再說也算是一種長期投資,只要巴勒在就會有受益,我們可都是商人。”
昊毅飛聽明白了,放在身側的手攢成拳頭,眼前人只是為自己而著想,對牡丹不過是虛情假意。
“看來你并不喜歡她,如果你喜歡她就應該告訴她,而不是讓她最后一個知道。”
聽他這么一說,鮑思洋發出一聲冷笑后將視線轉移到窗外:“我本來對她那種假小子的女人沒有什么興趣,可是因為你老欺負我妹妹,我就覺得我該做點什么。”接著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為她買下馬場也算是一種補償,她是不個錯的女孩,但不適合你。”
隨著話音落,再也忍不住的昊毅飛朝眼前人揮了一拳過去,因重心不穩倒在地上的鮑思洋沒有起來還手之意,他那原本揮出去的手該為抓住衣領:“我再重申一次,我跟你和你妹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想找麻煩就沖我來別去欺負一個外人。”
鮑思洋眼底現出異樣光澤:“難道你的真愛上她了?”
短暫的沉默后,昊毅飛反而加重手中力度,以另一種方式作出回應:“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在后頭生事,到時候別怪我魚死網破,誰都得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