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后,換了一身運動休閑裝的烏德?巴勒出現在昊毅飛幫她租住的公寓。
那里真的是什么東西都有,就連冰箱也被塞得慢慢的,看來他是真的經常來。她從里面取出三瓶不同口味的水果飲料,將它們倒入一個杯子里,開心的時候又或者壓力大的時候就喜歡這樣,然后在客廳里唱歌跳舞。
不知過了多久,太過投入的她連有人進來都沒發現,拿著電視遙控板沉浸在沒有伴奏的音樂世界里。
半個月了,失去聯系這么久了,期間電話不回,短信也不回,就連去馬場也被攔在門外,這會倒是想起來他家鬧騰了,真是個讓人抓狂的女人。
“牡丹,牡丹?”
突然傳來的聲音將烏德?巴勒驚醒,不知昊毅飛何時出現的她忙躲進身后的窗簾內。此時此刻的形象真的是難以見人,披頭散發像個瘋子不說,再配上吊帶背心搭短褲,以及桌上的一堆垃圾食品……都被他看到了,她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牡丹,你躲在那干什么?”
被他這么一問,臉頰早已泛紅的她探出頭來,有些難為情地說:“我現在這樣不方便嘛,你能不能去浴室把浴袍給我拿過來?”
他似乎有些不情愿,腳步聲離去時說:“比你穿得少的女孩子,我在泳池邊都見過,你這算不了什么的。”
想不到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很快接過由外遞進來的浴袍,她的嘴角揚起明顯笑痕:“這么晚了,你還來做什么?”
“我是來看冰箱里有沒有東西壞了。”
烏德?巴勒從窗簾后出來時昊毅飛人已在廚房,待他往回走時手里多了個冰激凌。
她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客廳里的垃圾,接著來到他面前以低到不能再低的聲音:“剛才發生的事,請你不要對第三人說。”
“什么?你能不能大聲點?”
以為是自己的問問,又不敢看他的眼睛,遲疑了一下后以正常音量又說了一遍,哪想耳邊傳來令她呆住的聲音。
“那你告訴我,那日發了一條暫時不能見面的短信后,你就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短信,什么意思啊?”
她能對他說出真話嗎?萬一他沒當她是女人,她又一廂情愿怎么辦?
氣氛變的怪異,烏德?巴勒抬起眼來迎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之前跟你說過25歲前我是不能談戀愛的,前段時間說我跟鮑思樣在一起,后面又發生了餐廳那件事……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待在馬場。”不知這樣的解釋行不行,若是對他說出真相不知要有多大的勇氣。
四目相視,整個房間靜到只聽見窗邊的風鈴聲聲。
昊毅飛定定地看著眼前人,不知為何想起了那天餐廳里她接電話時的奇怪表情,也許她和他一樣都受到了某些人口頭上的約束。
如果是這樣,他就當做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