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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過小年

  • 掏空快樂
  • 李海樽
  • 4419字
  • 2013-02-23 16:27:52

車舜鈺買上禮品,與二人打車來到了舅舅家,就只舅舅一人在家,不見表哥的蹤影。據舅舅怨聲怨氣的說,她的表哥不務正業,在家上網都不過癮了,還時常請假去外地與網友去網吧約會,兩次分年貨都是公司里送到家門上的,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車舜鈺安慰過舅舅,坐了不多時,就又回來了。

回到家,陳彌就說:“才苗苗真的是獨具慧眼,剖析的鞭辟入里,十拿九穩呢!”

“這也適合用‘獨具慧眼、鞭辟入里’這樣的詞嗎?”奕奕反詰她道。“文學功底都不扎實,將來還想當什么哲學大師呢!”

“那適合用什么樣的詞啊?”陳彌不服的問道,“有不同的見地就明確地指出來嗎?別老拿我的哲學大師開涮啊!”

“我這就告訴你用什么樣的詞,用,用,反正都是詞不達意,不用就是了。”奕奕道。“簡截了當的說,不過是能掐會算唄。”

“好了,別爭了。”車舜鈺說,“即便是有部分的事實被才苗苗不幸言中了,即便是如此,也難以斷定就是我表哥所為吧。”

“對啊。”奕奕唱和道,“親戚嘛,再怎么卑鄙,與這種事靠上譜,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是啊。”車舜鈺迷途知返,為親戚遮丑道:“鎮靜下來想一想,才苗苗那也不過是一家之言,片面之詞罷了。”

“我說也是呢。”陳彌明白,但凡親戚之間,自己人叨叨自己人可以,倘若外人掌握不好分寸,多說一個字都會惹不是呢!陳彌話鋒一轉,問道:“舜鈺姐,那才苗苗稱伯父為大哥,你怎么不與她急啊?”

“我急?高興都來不及呢?”車舜鈺反常的問:“才苗苗叫我老爸大哥,是證明了我老爸年輕嘛!你認為我老爸老嗎?”

“不老。”陳彌回道。“我也認為伯父年輕著呢。”

“就是的!”車舜鈺孤芳賞爸道:“假如我不是他的女兒,我也會叫他大哥呢。”

“那,下次見面,我和奕奕叫他大哥行嗎?”陳彌頑皮的問道。

“多此一問!”奕奕批判道:“你我都認舜鈺為姐了,就得視舜鈺姐的長輩如同自己的長輩一樣!所以說,人家才苗苗叫得,我們就叫不得。”

“奕奕批的是恰如其分,可以舉一反三。”車舜鈺再要張口之時,手機令她合上了嘴。

她又打開了揚聲器,因為又是金領的來電。金領說小春去保安科查到了大二的解克潮,就是平常叫順了口的那位‘杰克’,不但是t市的,而且父母都在市里的什么局工作呢!

車舜鈺立馬給萬金山打了電話,簡短的做過說明,并將那個ip地址給他發了過去。她異常興奮地說:“走吧,咱們就馬不停蹄地往前趕,再向泉山行吧。”

她們來到泉山的時候,一切都已毫無懸念了,只等結果了。至于具體到是誰,萬金山說:

“對不起啦,那個人使用的是假的身份證,單從這方面是無法辨認啦。”

“這只狐貍自斷其尾,太狡猾了!這可怎么辦呢?”車舜鈺說,“就這最后一關了,好像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被阻隔了呢!”

“天塹也并不是不可逾越的。”萬金山說,“那個人我也見過兩次,一次是在那邊大禹峰下的山坡上,另一次是在你的家里。哦,加上這一次,我是第三次見到他了。只是,你見了可不要成為了死灰槁木,一蹶不振了啊?”

“怎么你連人都見過了?還見過了三次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嗎?”車舜鈺問。

“雖則那個人使用了假的身份證,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網吧的監控錄下了他的相貌。”萬金山說,“關于那個人的錄像,網吧方面已經發郵件過來了,我再次的提醒一句,要挺住,千萬要挺住啊!”

“快點嘛,再怎么不濟也不可能是我的表哥吧。”車舜鈺說著,便打開了他的郵件,一看,不相信;再看,揉揉眼,可不就是表哥嘛!她當場差點就暈厥了。

萬康達將車路請來了,并留下四個人在家里吃晚飯。既然一切都已真相大白了,澄清了事實了,車路便答應了留下來喝一杯。

項泉說:“明天就是小年了,我和三個女孩子準備幾樣菜,包水餃,咱們就提前過吧。”

等她們進入廚房后,萬康達問:“對于那個鄭可,你準備怎樣處置?是否上報公司呢?”

“處置他干什么?更不用說上報公司了,任由其發展吧。”車路說:“就我現在的心態,別說我不在位上,即使在位上,也會對他這種人視若敝屣,不值得為之費思量啊!”

“嗯。這就對了,也不枉辭去職務背水一戰,有舍有得啊。”萬康達說:“一個敢于急流勇退的人,就應當具有這樣的魄力與膽識,立身處世啊!”

“康達,說句實在的話,兄弟我可是被逼無奈,才壯士斷臂的。”車路說,“當然了,大浪淘沙嘛,這件事情的另一面,是使我認清了生活的真面目,不白活這一回啊!”

“啊,那生活的真面目是什么樣的呢?”萬康達問。

“我個人認為吧,生活的真面目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如水之就下,順勢而下,活個與世無爭,快快樂樂了一生啊。”車路說道。

“那么,你獲得了如此高深的人生感悟,應該感謝鄭可這樣的人了。”萬康達說。

“我也曾經是他那樣的人啊!”車路感慨道,“每當提及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我都在內心懺悔、反省,悔不該當初啊!”

“年輕嘛,懵懂無知嘛。”萬康達說,“說不準鄭可長到像我們一定歲數的時候,也會省察到自身的錯誤呢。”

“但愿吧。”車路說,“他毀壞了我,但是作為長輩我不能再毀壞他了。再說了,等到了地下的那一天,我對鄭璐也有個比較滿意、完美的交代吧。”

“大過年的,不再感傷了,來吃菜吧。”萬康達說。

“呵,大過年的不上酒嗎?”車路叫道:“金山,上酒。”

金山握著一瓶酒過來了。萬康達接過酒來,對車路說:“兄弟,你可是要開車送三個孩子回城里的,這酒就不喝了吧?”

“恭敬不如從命了,不喝就不喝了。”車路說。

飯后。車路送她們到樓下,女兒車舜鈺建議他明天到這里過小年。車路認為在老家農村熱鬧,明天過來接她們回家。然后,就拜拜各自回了。

夜里。車舜鈺感覺渾身像是爬滿了螞蟻,奇癢難忍,心性紛擾了,就迷迷糊糊地抬手抓撓,聽得“哎呀”一聲,睜眼瞧時,原來是陳彌附在她的身上呢!車舜鈺猛地將她推開,不料辛忻卻又壓到了奕奕的身上了。奕奕“啊”了一聲,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問:

“你們兩個怎么了這是?睡個覺也不安生啊?人摞人,可不是搞那個‘同’了吧?”

“你才搞‘同’呢!”陳彌爭辯道,“人家只是在做夢呢嘛,別隨隨便便的將人套入那一元多次的方程式,丟死人了,是不是啊舜鈺姐?”

“是啊,我的好妹妹,知道丟人就檢點一點吧。”車舜鈺說,“是不是的都得分房住了,辛忻和奕奕各自回房吧,并且都鎖上門睡吧。”

她們抱著被子離開后,車舜鈺反鎖了門,躺在床上思潮起伏,再也難以入睡了,使得她不禁又想起了放假前在病房的那一幕了。

那是住院后的第三天,也是在深夜。由于車舜鈺的傷勢較重,還不能像其他的三人都能下床走路了。那晚是臘月十八,月亮出來的晚了些時候,在深夜卻是最最明亮的時刻了。車舜鈺又躺在最南面靠近窗戶的病床上,于是就望著月亮徹夜不眠了。

她看著看著,仿佛嫦娥也在看著她。忽然,月亮里好像出現了辛忻的身影,又似乎是嫦娥從天而降了。她就扭過頭看看辛忻還在床上嗎?她一眼望到第三張床上,因為中間還隔著奕奕,床上沒有人哎,難道陳彌就是嫦娥下凡嗎?這時,她聽見與奕奕的床之間的地板上好像有動靜,就微起身望去,眼前的景象使她愕然了,陳彌正蹲伏在她的病床的北面,不知如何是好了呢!?

車舜鈺惟恐影響到奕奕和金領二人,便悄悄地問:“陳彌,你蹲在這里干什么呢?也不怕著涼嗎?”

“舜鈺姐,我是聽見了你眨眼的‘吧嗒’聲了,斷定你還未入睡,打算過來陪你欣賞月亮的,不巧被你欣賞到了。”陳彌站起來說:“要是我能睡進你的被窩該多好啊,是既能欣賞到月亮又能欣賞到舜鈺姐,豈不是兩全其美,一舉兩得嗎?”

“這病床這么的窄,況且我還不便活動,你就不考慮可能會碰到我的傷處嗎?”車舜鈺問道。

“那,我回床了。”陳彌說,“舜鈺姐,祝你做個美夢,道月亮里面與嫦娥共舞吧。”

當時車舜鈺并未在意,只當是陳彌的頑童之心呢。她想到此,加上今夜的經歷,已明白幾分了。由此看來,陳彌真是有點“同”了,不想陳彌戀上的卻是她,也許是那次她說同病相憐造成的后果吧?也許她的身上有股男人的味道吧?她都一一的否定過了,再也想不出恰當的可能性了,真乃可笑至極了!唉,扭曲的童年的生活也扭曲了陳彌的性格了啊,陳彌就想這樣嗎?不會的,她相信這是屬于心理上的毛病,在今后的相處中,仍須不遺余力的對陳彌做心理輔導啊!

早上起床,車舜鈺就當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敲門叫醒了二人,就下廚煮面去了。

門鈴響了。二人以為是伯父來了,一陣小小的慌亂的整扮之后,奕奕開了門,卻是才苗苗。才苗苗提著足夠四個女生吃的早餐油條豆汁,放在餐桌上說:“姐姐我請不起大餐請小餐,就這油條豆汁咱們來過個團聚歡樂的小年。”

“誰與你過小年啊?”陳彌說,“舜鈺姐在煮面,吃過了,就等伯父來接去老家過年呢。”

才苗苗聽是回老家過年,就猜到車路躲回老家去了。她想有躲就有心,有心就有份,有份就有成了。于是,她就岔開話題問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樣了?”

“別提了,還真被你這烏鴉嘴說中了。”陳彌回道,“不偏不倚,正是舜鈺姐舅家的表哥鄭可干的好事呢!”

“我這也叫烏鴉嘴啊?這叫先見之明,小姑娘,沒頭腦的小姑娘!”才苗苗問:“那個歐陽奕奕呢?”

“想她了吧?”陳彌開玩笑道。“在洗漱呢,我這是在等空,才有機會陪你閑聊的。”

“你饒了我吧,跟你閑聊猶如下了十八層地獄呢!”才苗苗說,“歐陽奕奕出來了,輪到你了,快去刷刷牙吧你啊!”

陳彌啐了她一口,洗漱去了。

車舜鈺端著面走出廚房,說道:“苗苗姐請客也不預約,這可不領情。你呀,就一個人吃到明天吧。”

“哎,對了。”奕奕說,“這叫啊,年年有余嘛。”

“呵,有刷鍋、刷碗、刷盤子的,你們這分明是在刷(耍)人嘛。”才苗苗說。

“沒那意思,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嘛。”車舜鈺說,“這油條豆汁呀,我們在學校、在家里都從來不吃的。這不,我也給你煮上了一碗面,趁熱一塊吃吧。”車舜鈺又沖著洗手間的方向喊道:“陳彌,飯好了。”

才苗苗坐下問:“剛才聽辛忻說,你們要回老家過年,是真的嗎?舜鈺。”

“是真的。”車舜鈺回道。“我給老爸發信息了,估計吃完飯就過來接我們了。”

“舜鈺,姐姐有件事相求,不知道可以嗎?”才苗苗問。

“要看什么事嘍,你得先講出來讓我衡量衡量,再看嘛。”車舜鈺說。

“姐姐吧,離家遠,今天又趕上值晚班,孤苦零丁的怪難受的。”才苗苗說:“姐姐是想請你問問車路大哥,能否斂和上我一起去你的老家過小年呢?”

“斂和什么呀,你又不是柴禾。”陳彌走過來說,“你那車路大哥回老家去住,想必跟你這對門有關系吧。”

“姐姐是在問舜鈺呢,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姐姐難過小年,毀了容顏嗎?”才苗苗說。

“既然苗苗姐如此說,就不用問我老爸了。”車舜鈺說。

“呵,真是閻王易見小鬼難纏,到你這兒就給卡住了啊!”才苗苗說,“把車路大哥的電話給我吧,我要親口問他。”

“這是在哪兒呀,你也太耍橫了吧。”陳彌說,“你都沒注意到舜鈺姐一直在笑而不言嗎?我敢肯定的,是舜鈺姐還有話說,對吧?”

“當然了。”車舜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沒脾氣。”

“不懂,聽不明白。”才苗苗說,“你們這年輕人才思敏捷,說話藏鋒,是撇就撇出來,是捺就捺出來嗎?”

“舜鈺姐已經做主答應你了。”奕奕說,“舜鈺姐是誰啊?舜鈺姐就是伯父的小祖宗嘛,在家里說了算的。”

正在這時,樓宇對講響鈴了,是車路接她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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