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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棋子

長恭將毓兒放在床上,輕輕地拿起毓兒的皓腕,將毓兒纖細(xì)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輕輕地摸了摸著毓兒的傷口,然后靜靜地幫毓兒上藥。

“毓兒,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為了我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了。你知道我剛醒來時,在床上看著你那滴血的手腕,和那些你不喜歡見的人說著不喜歡說的話時,我的心有多痛嗎?我多么恨自己為什么那么無能嗎?我一個男人,不僅沒有給自己深愛的女人幸福與安穩(wěn),居然還要讓你為了保護(hù)我而受傷,為了我去做不喜歡的事,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嗎,我都覺得自己愧為男人!”長恭聲音低沉,一臉嚴(yán)肅的說。邊說邊細(xì)致的為毓兒將繃帶系好。

毓兒深情地望著長恭,這個將自己帶到這場權(quán)利紛爭的男人,無奈的說道,:“我沒法答應(yīng)你。”

長恭一臉疑惑的看著毓兒,問道:“為什么?”

“你讓我看著你處于危難中而自己卻避禍全身,你覺得有可能嗎?你覺得我做的到嗎?如果你非要讓我那樣做,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的心會好受嗎?。如果你真的想保護(hù)我,那么前提就是盡量不要將自己至于危難之中。”毓兒輕輕地說著,但這些輕輕地話語卻重重的敲在了長恭的心上。

長恭將毓兒拉入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著,憐惜的看著眼前人。

“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刺殺長廣王嗎,是皇上授意的嗎?”毓兒說道。

“你怎么知道?”長恭一臉疑惑的說道。

毓兒一聽,看來是真的,沒有再往下說,看來在這場皇位的紛爭中長恭只是一枚棋子。而是對長恭說:“你還是趕緊躺下吧,你的傷很重。”

長恭看著這個謎一樣的女子,自己不好去問,便慢慢的趴在床上。

沒多一會兒,長恭因?yàn)楹蟊车膫诟腥鹃_始時高燒不退,毓兒在旁不停地為他擦拭著身體,為他降溫。

毓兒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那么害怕失去這個眼前人,想著日后長恭的結(jié)局,想著自己終將失去他,心中升起無限的憂愁。毓兒想著距長恭被高緯(高湛的兒子)毒害還有十二年,如果自己恢復(fù)的好,也許可以救他,心中的愁緒才稍得緩解,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讓長恭經(jīng)歷了兄弟一個個被害死,還要看著國家破敗卻無能為力,最后讓長恭帶著這些無法報的國仇家恨,讓他帶著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的悲傷獨(dú)活于世,長恭是否會快樂,那份才下眉梢的憂愁卻又襲上心頭。

“太懸了,那把劍離心臟只有半寸,而且沒有當(dāng)場拔出來,不然華佗在世估計也是就不回來了。”高孝珩說道。高孝瑜和高孝珩看到長廣王已暫時沒有生命之憂后一同來到了高孝瑜府上,此時已經(jīng)是四更天了。

“恩,你確定是長恭干的嗎?”高孝瑜說道。

“我覺得像。”高孝珩說道。

“把刺殺和追捕的過程都和我說一下。”

“恩,…。(此處省略一萬字,哈哈)”

高孝瑜拖下巴道:“恩,那應(yīng)該是了,但是長恭為什么那么反常,為何去刺殺長廣王,只因?yàn)橄挛缁噬虾退f的話嗎?”

“對呀,而且,你不覺得皇上今天也有些不對勁嗎?”高孝珩說道。

“恩,皇上為何今日讓長恭先回來,如果說為了送五弟回府,隨便找個侍衛(wèi)就可以了,為何今天和咱們交代這些政事,帝王不都是在臨終前才去交代這些的嗎,還有為何今天授予長恭兵符?”高孝瑜把所有的疑點(diǎn)悉數(shù)說了出來。

兩人同時說了句“兵符”。

“難道是皇上不甘于被高湛害死,但是身邊卻沒有可信的人,所以在兵符中藏有密信,交給長恭,然后讓長恭早些回去以便準(zhǔn)備刺殺行動。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如果刺殺長廣王成功了,皇上的身體還可以恢復(fù),如果刺殺不成功,長廣王一定會加緊對皇上的監(jiān)視和毒害,便不會再有時間和我們交代這些政事,所以今天才一同召我們?nèi)雽m將這些都交代了。”高孝瑜說道。

“那為什么我們也變成不可信的人了?”高孝珩說道。

“不是我們,而只是我,皇上知道我和長廣王的關(guān)系,為了謹(jǐn)慎,所以不能告訴我,至于你們幾個,五弟魯莽,你和三弟的武功不及長恭,所以最后選擇了長恭。今天皇上對四弟、五弟說的話,的確是皇上的苦心,但是也有一部分是想借這些話激起長恭的憤怒。”高孝瑜意味深長的說道。

“恩,不過這些只是咱們的猜測,明天還要問問長恭。”高孝珩說道。

“恩,不知長恭的傷怎么樣了,明天能否上朝?”高孝瑜擔(dān)心的說道,然后又接著說:“不管能不能都要去上朝,不然會引起懷疑的。”

“是呀,明天長廣王的黨羽一定會試探長恭的,明天看來還要多多留心呢。”高孝珩說道。

“恩,不過聽你剛才那么一說,還真有點(diǎn)欣賞那個毓兒姑娘,夠聰明。”高孝瑜說道。

“哈哈,大哥還是第一次贊賞一個女孩呢。”

這一夜,長恭一直高燒未退。

清晨,長恭掙扎著睜開了雙眼,看著毓兒守在他的床邊,看著毓兒那憔悴的顏,憐惜的幫毓兒垂在臉上的發(fā)向耳后別了一下。這輕微的動作使毓兒醒了過來。

“要去上朝嗎?”毓兒問道。

“恩,是的。不然會被懷疑的。”長恭答道。

毓兒將長恭從床上扶坐起來,把繃帶解開為他換藥,毓兒摸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說道:“一定很疼吧!”

“已經(jīng)不疼了。”長恭輕描淡寫的說著。

毓兒知道長恭是怕自己擔(dān)心,因?yàn)樗砩系暮顾呀?jīng)出賣了他。毓兒為他換好藥后,為長恭更衣,幫著他擦臉,然后陪他一起吃了早餐。這一套的流程下來,長恭一直笑著,毓兒有些納悶,問道,“你在笑什么呀?”

“真希望傷一直不好,讓你這樣伺候著我,哈哈。”

“如果你傷一直不好,我才不伺候你了呢,我就去找別人了。”毓兒想逗一逗長恭說道。

“你敢!”但是長恭又轉(zhuǎn)念一想壞壞說道:“哈哈,你不會的,你怎么會舍得我,昨晚你可都對外說了,你是我的人了,放心,我不會不要你的。”

“那都是逼不得已才說的。”毓兒嬌羞的說道。

“毓兒,我覺得你變了。”長恭深沉的說道。

“哦,哪里變了?”毓兒疑惑的問道。

“之前初見你時,你總是給人一種很清冷,很孤寂,將人拒之千里之外,仿佛你不屬于這個世界,隨時會離開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你變得不那么清冷了,感覺你好像已經(jīng)試著融入這個世界了。”長恭慢慢的說著。

毓兒靜靜的聽著,是呀,自己的確是變了,是長恭敲碎了自己心靈外邊的那層冰,讓自己不再那么寒冷;因?yàn)樽约合矚g的人在這個世界,所以自己必須嘗試著去融入這個世界。

毓兒淺笑的說道:“那你喜歡怎樣的我?”

“都喜歡,只要你開心就好。”長恭笑著說道,晨曦照在他那張蒼白的臉上,這份蒼白不但沒有使長恭顯得憔悴,倒是有了一種異樣的美感。

毓兒笑了笑,然后略帶擔(dān)憂的說道:“今天長廣王的黨羽一定會試探你的,想好怎么應(yīng)付了嗎?”

“呵呵,沒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昨天二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出來了,估計今天應(yīng)該會幫著我的。”長恭苦笑的說道。

“他怎么看出來的,如果他能看出來,那些侍衛(wèi)會不會也看出來了?”毓兒有些著急的說道。

“侍衛(wèi)們應(yīng)該看不出來,但是我二哥了解我,他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不可能說不要你。”長恭說道。

“哦,那就好,不管怎樣,你自己多加小心吧。不早了,快去上朝吧。”毓兒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恩,我先走了,一會兒我走了,你再去睡會吧。”看著臉色比自己還蒼白的毓兒,長恭憐惜的說道。

“恩,放心吧。”毓兒答道。

待長恭走后,毓兒讓阿德搬了一個大的香爐進(jìn)來,然后把門關(guān)上,將長恭昨晚的血衣放在里邊全部燒了,毓兒不想留下任何對長恭不利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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