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景嘉豪故伎重演
- 女首相與兵王
- 1091044819
- 2300字
- 2015-03-19 22:42:43
安妮看見站在她身后的是另一個男人,這個人就是景嘉豪。
景嘉豪一直徘徊在酒店外面。
他在等待著和安妮單獨相處的機會。
安妮在舞池里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很清楚,就是剛才尤羅思和安妮跳舞的情形他都看得很清楚。
“安妮,那個尤羅思不是個好東西,你應該離他遠點才是?!本凹魏揽粗材莼剡^頭來,又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種很不自在的笑。
安妮心里在這一刻不知是什么滋味,或許是因為那天晚上讓他目睹了和尤羅思在一起的情形,這種難堪還在安妮心里留著陰影。
“是他邀請了我跳舞,我不大會跳舞,便出來了?!卑材莼乇苤凹魏赖难劬φf著,她的耳根有點發熱。
“我們能找個地方說說話嗎?”景嘉豪說道。
安妮不說話。
“我們到那邊咖啡廳坐一坐吧。”景嘉豪看得出安妮并沒有拒絕的意思,便說道,自己先朝酒店一側的咖啡廳走去。
安妮自從到了島國,后來又來到S國亞歷山大文學院,有大半年的時間她一直不搭理景嘉豪,在她的心目中,這個過去曾經讓她愛過的年輕的男人,早在她心里消失了。雖然這僅僅是因為這個男人那一次在電話里的冷漠態度,但是這已經足夠讓她看清了這個男人的虛偽嘴臉。
如今景嘉豪在安妮心目中不過是個下人,是個可有可無的由安妮的父親派來的監護著她的保鏢罷了。
安妮這個時候心里的苦悶和他沒有絲毫關系。
“你想吃些什么,這國外的東西和國內不一樣,你以前喜歡吃炒田螺,可這里沒有田螺。”景嘉豪問道。他故意的提到了安妮在國內的時候喜歡吃的炒田螺。
“我喝酒,我想喝酒?!卑材莺翢o表情的說道。
景嘉豪感到驚訝,安妮的這句話暴露了她的心跡了。他一直以為安妮和這幫貴族混在一起很快活,這個時候安妮突然說了想喝酒,這足以反映出她內心的苦悶來。
景嘉豪一下子感到興奮起來,他幾乎以為他再無可能和安妮言歸于好,他知道他無法解析他那次接到安妮從國內給他打電話時表現的冷漠,那時他確實是把安妮當做是一個累贅,但他想不到安妮竟然是查理斯的女兒,這種錯誤早已讓景嘉豪痛心疾首!
“她心里至今還沒有真正的男人,一定沒有!”景嘉豪在心底高興地說道。
景嘉豪毫不猶豫的讓服務生端來了一大盆牛排,和一瓶法國紅葡萄酒。
安妮自己倒著葡萄酒一杯一杯的喝起來,她只想麻醉自己,在她的眼里根本沒有景嘉豪的存在。景嘉豪很清楚安妮執扭的性格,他也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安妮的對面慢慢地喝著,他此刻巴不得安妮一下子把那瓶葡萄酒喝下去,他知道這瓶酒足以讓安妮酩酊大醉的。
安妮喝了好幾杯葡萄酒,她的臉色熏紅了起來。這種紅葡萄酒沒有烈酒刺激的味道,可酒力會慢慢的上來,在那瓶酒讓安妮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安妮才注意到景嘉豪只是裝模作樣的把玩著手中那半杯酒。
“你怎么不喝,再來一瓶,我付賬,你也喝?!贝丝痰陌材菀呀浉械轿Ⅴ?。
景嘉豪立即又讓服務生再拿來了一瓶同樣的葡萄酒。
他開始和安妮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來。
景嘉豪本以為借著和安妮說話的機會,想有意的提及那天晚上他的義俠保護行為,看看能否改變安妮對他的看法,哪怕讓她重生一丁點對往昔的眷顧之念,景嘉豪都會感到是很大的滿足。
但是現在的情形不同了,這個女人軟弱的根子在過去就讓他非常了解,他覺得他根本不必要去提及那天晚上的“義俠”般的行為,就足以再次征服她。
果然安妮在后來的那瓶葡萄酒又喝了半瓶的時候,已經酩酊大醉了,她伏在桌面上一個勁的打著酒嗝,忽然“哇————”的一聲吐了一大灘,就完全昏醉著伏在桌上,嘴里仍一個勁的喃喃說道:“我沒醉,我沒醉?!?
景嘉豪看著安妮的醉樣,仿佛欣賞一只已經到手的獵物,他在心里“嘻嘻”笑了笑。他走過去,扶起安妮,一邊掏出一把美元放在桌上,吩咐著服務生不要找補,買單剩下的算作小費,便扶起醉醺醺的安妮離開了咖啡間。
安妮那個時候醉得稀里糊涂,她甚至不再意識到扶著她的人是景嘉豪,只模糊的感覺到自己仿佛進了一間房子里了。
那時候景嘉豪在酒店的客房部底層就近開了一間客房,他把安妮扶進了房間里,這一切就是那樣的順理成章,他把安妮放下來躺到了床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安妮才醒了過來。
她發現自己身邊躺著的景嘉豪,盡管昨晚她徹底模糊的意識里并沒有多大的印象,但她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她沒有感到驚訝,因為這個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對她來說并不是陌生的男人,他所有的一切對她說來其實都很熟悉,她只是感到有點惡心,這個在她心里本來已經被抹掉的男人卻又和她重演了過去的事情。
“我的裙子呢?”安妮瞪了一眼景嘉豪。
那時景嘉豪其實早已醒過來,他只是在床上靜靜的躺著,他想等待著安妮的醒來,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樣的反應。
“安妮只問了裙子,看她沒有太大的反感。”景嘉豪終于放下心來。
“你昨晚吐了,裙子弄臟了,我洗了晾在陽臺上?!本凹魏勒f道。
“昨晚你都做了什么?”安妮背過臉去問道。
景嘉豪沒有直接的回答,他湊近安妮說道:“安妮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的對待我,那次你給我打電話,我當時不清楚你的情況,況且我那時和你遠隔重洋,我一個剛到國外的人,身無分文,也沒法幫助你?!?
“可是我如今不需要你的幫助,你昨晚的那些行為也是在幫助我嗎?”安妮說道。
“不是,我只是想我們總應該言歸于好,你知道我看著你和那幫貴族花花公子在一起,心里有多難受。”景嘉豪仿佛也在說著真心話。
安妮想起曾經和景嘉豪有過的感情,此刻盡管她心里抹不掉景嘉豪曾經留下的陰影,但她那顆柔弱的心還是軟弱了下來。
“我不知將來我再處絕境的時候,你還會不會想到我?!卑材莨室獾恼f道。
“會的,我絕對不會再做錯事,我發誓好不好?!本凹魏勒f道。
“你的誓言我聽多了,但我不得不警告你,就算我們這樣子,你今后也別想打別的主意!”安妮冷冷的說道。
景嘉豪感到安妮的這句話,猶如噎在喉嚨的一根刺,但他仍裝著毫不在意的說道:“我能打什么主意呢,我就當你的下人,就算永遠做一個下人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