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陰陽臉陰陽左右 假面孔虛假內外 二
書名: 龍虎傳作者名: 15065550842本章字數: 5777字更新時間: 2011-12-12 16:36:56
“薛大人。”甄大人見薛之謙迎了出來,樂呵呵的迎上去?!拔覀冇忠娒媪耍 薄罢绱笕?,難得來得一會?!毖Υ笕斯笆窒鄳袄锩嬲?,里面請!”“薛大人的府邸如此富麗堂皇,可稱得上皇宮一般?!薄盎蕦m,不敢比!”薛之謙陪著甄大人走在庭院的花徑上。“我只懂得享受,能打發自己心里高興就行了?!薄把Υ笕苏嬗醒酃?!”二人在客廳里坐下來,甄大人拍著椅子說:“這樣的木材我可沒見過!”“甄老弟你這就拉笑了!”薛之謙反問。“紅木,沒見過嗎?”“哦!見過。”甄大人不敢不說沒見過,即使沒見過也得說見過,否則讓人家笑話。“只不過只看看而已!”“呵呵!”薛大人心里很高興,自己有的別人沒有可以,但是別人有的自己沒有就不高興了,只要能搞得到,使什么手段都可以。在他的眼里能看的見的物質才是萬能的。“不要這么說嘛!薛家木材廠應有盡有,你盡管去拿。”“薛大人能看得起我,我甄某人敢為你孝犬馬之勞。”“甄大人你這就見外了!”薛大老爺道。向外喊:“來人!”一位丫環走了進來。“辦一桌上等酒席我要和這位甄弟喝杯酒?!毖经h道了個萬福退身離去。“這又麻煩你薛大官人了!”“不麻煩!”薛大老爺說,“甄弟還沒去過我的后花園吧!”“沒有!”甄大人心想他的后花園會是啥樣呢?“那就去看看吧!”薛之謙就站了起來。甄大人與同薛大老爺走出客廳,向后花園而去。甄大人走后陸君銜趕緊后花園奔去,推開怡心圓的門扉就看見,一位鶴發童顏的老道士坐在石墩上打坐,就趕緊走過去。“道長,我有一事請教……”“我已知曉?!钡篱L還沒等陸君銜說要,就道:“那位甄大人把郡主爺的通帖給壓下了,通帖里有他不知道的信息。你盡管去找郡主爺就是了,到時全明白?!薄岸嘀x道長指點!”陸君銜轉身離開?!斑@兩天我遇上倒霉事了,話我從未說過,陸君銜那老賊說是我誣陷他,你說氣人不氣人!”薛之謙酒過三巡,一肚子委屈就開始道出?!霸趺椿厥??”甄大人裝糊涂?!扒皫兹?,閔家祖孫倆是唱曲的誰都知道,可他倆窮呀!來到我的地盤上賣唱糊口,我總得收租金吧!可他連租金也沒有。也正值我祖上過壽旦,我要他們到我府上唱幾天曲就免了他的租金,他不去我訓了幾句——就這,我也沒說別的,怎么憑空出了這檔子事?我也不知呀!”“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三分心平氣和?!闭绱笕苏f,“他陸大人連郡主爺都讓他三分,他有權有勢……”“唉!”薛大人一聽“權字”就黯然失色了,最缺的就是權了。“命呀!”“是呀!命!”甄大人心中妒忌:我的命比你們差遠了!在你們眼里我只是提鞋的!“郡主爺叫我去干啥?”薛之謙突然轉了話題?!安恢?!我只是傳個口信?!闭绱笕搜b傻。薛之謙拍了兩下巴掌,管家端一盤銀子上來。薛之謙道:“這個不成敬意!”薛之謙不傻,閔姑娘還在他手上,這個不能丟了?!拔艺娴牟恢溃ぶ鳡斨皇亲屛襾韨鱾€口訊,郡主啥也沒說?!闭绱笕税雁y子推回去。“有我還不跟你說嗎?”“真的不知?”薛大老爺還是不大放心?!罢娴牟恢?!”甄大人肯定的說?!昂呛?!”薛大人看得出是問不出什么來了,“讓甄大人見笑了,是我多疑了!”薛大人端起酒杯?!昂?!”“喝!”甄大人被酒精刺激的咬著牙齒?!昂镁疲 闭绱笕俗叱鲅χt家時,已是半醉半清醒狀態,眼前的所有的景物都有所晃動。看著晃動的景物傻笑道:“別在我走你也走,我不走你還走!嚇著了吧!誰嚇得?說出來我去整他!誰?陸大人,那我不敢!什么?!薛大人?!那我也不敢!誰?郡主爺呀!”甄大人撲通一下跪下了?!安魂P我的事,我可什么也沒說?!薄昂呛?!”甄大人慢慢站起來,“說著玩的,我要是犯了錯說實話——還真沒事!”甄大人這句話剛說完,就撲騰一下摔了個狗啃屎。一下子把他摔醒了,抬頭一看,道:“這上哪去了!怎么來這兒?!”“你大禍臨頭了!”甄大人爬起來,從正面走過一個人來,這人邊說邊向他走來。“我能有什么大禍!”甄大人很不以為然?!澳闶钦l?”“說出來嚇著你!”這人笑瞇瞇說的不急不躁?!罢f說看!從來都是我嚇人,還沒有什么嚇過我!”甄大人一樂:我甄某人是三石郡四大豪紳之一能有什么可怕的!“聽好了!站穩了!”那人似乎真的嚇唬他。“說吧!”“我是天上的一顆星?!蹦侨酥钢柑??!昂呛呛?!真可笑!”甄大人覺得他是在逗他玩?!澳闶切俏揖褪窃铝??!薄拔沂翘焐系囊活w星王……”“那我就是月亮王了!”“月亮只有一個,你如何稱王?”“這……”甄大人一想也是?!澳悄闶恰??”“我就是玄乙金星,上古的神仙?!薄拔也恍拧!闭绱笕税杨^搖得像撥浪鼓?!澳阕C實給我看,我才相信?!薄翱ぶ鳡斀o你的兩個通牒你沒送到陸君銜和薛之謙手里吧?”“你咋知道?”甄大人這會兒真的怕了?!耙驗槲沂巧裣?!”“那你知道那通牒里是什么內容嗎?”“知道?!薄澳闶窃趺粗赖??”“因為我是神呀!”“那通牒呢?”“在你書房你呀!”“你別一口一個神仙的,能不能來點別的?”“你就因為這兩個通牒丟官呀!”“真的嗎?”“難道不是真的嗎?”“那通牒你說的啥?”“你可以回去看呀!”“那好!”甄大人抬腿就走。陸大人滿心疑慮的來到郡王府門前,不敢冒然進去。他叫甄善瑋前來叫他去,又沒說明啥!這不是郡主爺的慣例,道長說有通牒給甄善瑋給壓下了,這會不會是真的?陸君銜正在猶豫間,薛之謙也來了,看見陸君銜在來回徘徊不往郡王府里走。心想:他在等誰?陸君銜和甄善瑋在郡王府的一左一右,陸君銜看見薛之謙時,薛之謙已不知不覺走到郡王府門前抬級上。二人一對眼,陸君銜“哼”了一聲趕上去,又四目相對彼此“哼”了一聲,并擺著氣哼哼的向郡王府里走去?!巴鯛?,陸薛二人可不好惹?!辟N身隨從說?!皠e為了一個不起眼的丫頭得罪了二人。”“什么叫得罪不得罪?我要的東西他敢不給?也省得他們爭吵!”“王爺,你來這幾年也許不知?!辟N身隨從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紙條?!懊耖g都知道陸君銜、薛之謙、陶順玉、甄善瑋四大家族不好惹?!薄斑@是什么?”郡主爺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道:雪不雪,百里雪花一聲冤;路路順,只是苦民當作鋪路石;真善偽,十句沒有一句真;逃不逃,避不避,生命路上鋪荊棘?!斑@是三石郡的護身符。”貼身隨從道?!盁o論哪一任王爺都要屈服與他們,特別陸君銜,握有兵權得罪不得!”“這個我自有主張?!笨ね鯛斠粨]手讓他離開?!巴鯛敗!辟N身隨從剛走,陸君銜和薛之謙就走進來了?!按竽?!見了本官也不下跪!”郡王爺把驚堂木一拍,喝道。陸薛二人對看一眼很不情愿的跪了下去?!澳銈優楹卧诖蠼稚隙窔??你們都是這三石郡的大戶人家,怎么沒有一點大戶人家的風度呢?有事就不會在一起把話說透嗎?”“是,王爺教訓的是!”“說到底為什么事打架?”郡王爺問,但誰也沒說?!皢柲銈冊捘?!”郡王爺見他們不說,大喝一聲?!皢栒l?”二人并不懼怕一臉常態?!澳銈z。”“他誣陷好人!”陸君銜和薛之謙各指著對方說?!暗降资钦l誣陷誰?”“他!”陸君銜和薛之謙又各指對方說。“好了。陸大人你先說?!薄八麘{什么對閔姑娘說我給她吃臭了餿了的食物給她吃!”“我沒說!”薛之謙力辯?!笆钦l嚼舌頭?”“薛大人,還沒問你呢!”郡王爺提醒薛之謙。問陸君銜道:“你聽誰說的?”“我弟弟,陸君誠。你可以問他。”“來人?!笨ね鯛敽暗??!鞍殃懢暤牡艿荜懢\叫來?!闭f著扔下一令牌。催差拿著令牌走了?!叭缃衲情h姑娘呢?”郡主爺問?!霸谖腋?!”薛之謙最擔心的事終于出現了,無可奈何卻也不敢隱瞞?!翱煞褡屛乙灰??讓我看看她長得啥樣竟讓你們你爭我奪!”“王爺想看那還不簡單!你早說聲我一起把她帶來。”薛之謙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罢l讓你起來了?!”郡主爺見薛之謙起來就喝問?!拔业没丶野涯茄绢^帶來。”薛之謙沒聽再次跪下。“我這兒有人你且跪著!”郡主爺道?!皝砣耍窖Ω习验h姑娘帶來?!睕]有一人敢應??ぶ鳡斶€要喊,被薛之謙攔住,道:“別喊了,我不開口誰也不敢去?!笨ぶ鳡斠惑@,難道真如隨從所說的?陸君銜也爬起來不跪了,郡主爺問陸君銜:“你怎么起來了?”“他不跪我也不跪?!薄岸冀o我跪下!”郡主爺把驚堂木一拍,二人一對眼又跪下了。他二人跪下郡主爺不說話了,靜靜看著他們。約莫過了有兩刻,陸君銜看看催差的還沒有來,就開口問:“王爺,你是在問案還是叫俺罰跪?”“人還沒有來誰也不準站起來,更不準離開!”郡主爺不緊不慢的說?!斑@是公堂?!薄拔疫€有一大摞子事要辦,要不辦完了再來?”陸君銜邊說邊站起來?!安恍校」蛳?!”郡主爺喝道。“他不跪我也不跪,他有事我也有事?!毖χt站起來就要走?!皝砣耍“蜒χt拿下!”從外面進來兩個中軍把刀架在薛之謙的脖子上,道:“回去!跪下!”催差把陸君誠帶來了,郡主爺開口道:“薛之謙你什么時候開口叫人把閔姑娘叫來?”“在我家柴房里,管家有鑰匙?!毖χt不得不交出?!皼]有我的手諭管家也不敢放?!闭f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條遞上去。“來人!”郡主爺扔下一令牌。“把閔姑娘帶來!”催差拿著令牌走了?!瓣懢\,你可知罪?”“微民不知罪!罪從何來?”陸君誠面無懼色。“你不是親口對你哥哥陸君銜說過,薛之謙說你哥哥給閔姑娘吃餿了的食物?”“微民不知此事,有半月之余沒去我哥家了,何來面對我哥之說?”“你——”陸君銜正要對弟弟不滿,才想起弟弟去他丈人家昨夜才回來。“那這半月之余你又去哪了?”郡主爺又問?!叭ズ⒆铀褷敿伊耍蛱觳呕貋??!标懢\說,“如若不信可以到三清縣曲家莊曲蟬一問便知。”“如若有假呢?”“任憑老爺發落?!薄澳銈z聽到了嗎?”郡主爺確信無疑?!澳銈冎g是誤會,別聽市井謠傳……”“王爺,在我家對我說的確確實實是我弟弟,我弟弟去他丈人家了也是真的——奇怪呀!怎么出現了兩個弟弟呢?是不是薛之謙家里有妖精?……”“你?——”薛之謙氣的臉發紫。“就算我家有妖精,我能臭自己嗎?”“呵呵!”郡主爺道,“你就多疑了,凡間哪有什么妖精?”“那怎會出現兩個弟弟呢?”陸君銜問?!芭?!”郡主爺也在納悶?!澳愀掖_定那天就是你弟弟?”“我敢確定!那天就是我弟弟?!标懢暣_定。陸君銜只有一個弟弟,一個去了丈人家,一個在家……郡主爺想到這兒說:“在家和你說話那位是假的!”“那這位假的是什么東西呢?”“這——?”郡主爺被問住了一拍驚堂木。道:“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陶順玉陶大人要見王爺?!币晃婚T子進來稟報?!敖兴M來?!薄笆恰!遍T子退到門口招呼陶順玉?!巴鯛?。”陶順玉進來做一揖?!坝幸孪蚰惴A報?!薄笆裁词??”郡主爺問?!氨救怂谡绺业娜蹇h令常與妖怪來往,建議要速查辦。”“知道了,下去吧!”陶順玉躬身退下。“把甄善瑋叫來?!笨ぶ鳡敺愿?,一位催差走了出去。去提閔姑娘的這時回來了,催差打一揖?!伴h姑娘帶到!”閔姑娘向前跪下,做一萬福?!懊衽娺^郡主爺!”閔姑娘跪下說?!疤痤^來?!遍h姑娘抬起頭來不敢正視郡主爺。郡主爺看后道:“嗯!有點漂亮!你叫什么名字?”“姓閔,單字一個香?!薄澳挲g?”“剛過二十春。”“那天薛之謙跟你提過陸君銜了嗎?”“沒有?!薄澳憧次沂乔灏椎??!毖χt終于松了口氣?!瓣懘笕耍氵€有什么話要說嗎?”“沒了!”陸君銜如今也沒轍了?!翱墒悄翘熳兓业艿艿氖鞘裁囱??”“哦!閔姑娘站到一邊。”郡主爺方才想起甄善瑋還沒有來?!鞍?!甄善瑋怎么還不來?”“甄大人病了!”催差的這時走了進來?!安×??!”郡主爺有點納悶。“那天還生龍活虎,怎么說病就病!那就這樣吧!把甄大人家的妖精一事先放一放,等他病好了再說。誰能請一位能人異士到陸君銜家看看到底去了什么妖怪?”堂下鴉雀無聲,沒有一位敢應。隨即問陸君銜:“你自己能找嗎?”“我試試看!”陸君銜故意佯裝無法,讓郡主爺為難?!昂?。閔香上前來?!笨ぶ鳡攩栮懢暫脱χt。“你倆怎樣把閔姑娘處置?”“聽從郡主爺吩咐,卑職不敢做主。”陸君銜和薛之謙同時說出?!伴h姑娘,我看你以后的生活也不是很好,本官送你口飯吃如何?留在本府做個使喚丫頭你同意嗎?”“奴婢一切由大老爺作主。”閔香俯身磕一頭?!澳氵€有一位爺爺是吧?”“正是,爺爺對我疼愛的很?!薄熬徒心銧敔攣頀咴鹤影?!”郡主爺說。又問:“陸大人和薛大人你們說呢?”“郡主爺主意甚好,本位已沒有異議?!薄昂?,你們還有事嗎?”“沒有,本等告退!”陸薛二人同時說?!皠e急!閑雜人退下?!笨ぶ鳡斪呦聛淼?。“二位隨我來。”郡主爺率先往后走去,二審隨在后面來到廂房掩上門。“不知郡主爺找我等干啥?”陸君銜和薛之謙問?!巴ㄌ銈兌伎戳??”郡主爺問?!笆裁赐ㄌ丛吹健!标懷Χ梭@訝,陸君銜是故意裝驚訝?!罢缟片|傳我口諭叫你們來,順便叫他捎去的?!薄按_實未見。”二人又同時說?!皼]見就沒見吧!陸君銜你要鶯鶯姑娘干啥?”郡主爺問陸君銜?!皩嵲捀艺f。”“王爺,實話跟你說吧!”陸君銜見時機已到就不再隱藏。“前幾個月有位得道道士來我家,說我宅地不祥。我問他哪兒不祥?他說,我的宅地八卦寅位欠缺,要得及時修改否則會有兇光之災。我問他以后有什么兇災。他說我兒天資聰明卻與水相犯,他說的沒錯我兒每到夏天就愛到我家后的竹灘渠里戲水,每年也虧有人陪伴才活至今日。我問他如何破解,他就如何如何說了一番,我就按照他的指點辦了。我兒卻也奇怪從我把道長指點給我全部做完時,我兒就虛心學習很少靠近水了,所以我就把道長留在家里。但這道長頗愛女色,吸汲nvyin說是能助及他的奇奇怪怪的功力,咱們做凡人的不懂他的奇門怪術。那也就他說什么咱就信什么?!薄澳阋@位鶯鶯姑娘就是為了給他?”郡主爺十分不解?!罢??!薄盀槭裁雌x中她?”“道長感知在一十四胡同有位女子,身具靈脈有上好的名聲。我想就是鶯鶯這姑娘了?!薄斑@三石郡所有丟失的女子都是你干的?”郡主爺問。“你說呢?”陸君銜笑得很可怕?!澳銥橐蝗酥崴兔铨g女子,該當何罪?”郡主爺這才看清陸君銜的嘴臉?!澳惆衙铨g女子葬送完了誰來為三石郡傳宗接代?”“王爺,你不是也知法犯法嗎?”“你——”郡主爺一陣頭暈。“從現在你就給我掐住,別在禍害妙齡女子了!”“哈哈!哈哈!”陸君銜笑著揚長而去?!巴鯛敗!毖χt見王爺愣在那兒就叫了聲?!芭?!你還沒走?”郡主爺慌了神。“你找在下有什么吩咐?”“萬冢嶺一事你可聽說?”“微有耳聞,感覺蹊蹺。”“你就著手調查此事,一定要秘密?!笨ぶ鳡敻蕉^去?!奥犝f三清縣的曲家莊有位曲玉雕,蠶食百姓?!薄澳愕囊馑际恰??”
“我葛家六代為官,也被人罵了六代臟官、貪官、奸官,如今我也快離開三石郡了,我還想做一下好官。也算是我良心發現吧!”
“我一定竭盡全力去辦!”薛之謙斬釘截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