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韓志勇交代給蒲元的事，他有些眉目了。

關于芷皓是什么時候在“BabyTo”上班，他已從老板那兒了解情況，每個小姐來“BabyTo”開/房間，都是要出示身份證。芷皓第一次上班是在七月三號，七月十號之后，便是隔一日就來，最后一次是在七月二十二號晚上。

二十二號不就是芷皓死的前一天嘛。

“芷皓最后一次去“BabyTo”是不是跟歌語一起去的？”韓志勇問。

蒲元點點頭，“我問過老板，歌語是那兒的常客，所以老板有印象。不過，歌語在晚上十點帶著芷皓離開了“BabyTo”。”

看來歌語還有事情沒交代完。

“查清楚七月十七號那天發生的事嗎？那兩個陌生男人有什么發現？”

“其中一個外號蜘蛛，本名趙強，另一個叫豹哥，本名吉雄，他們替“BabyTo”看場。老板說，事發之前，芷皓正陪一名顧客喝酒，芷皓開始還和顧客打得火熱，后來接了一個電話，便說顧客對她動手動腳，后來不知怎么就打起來了。老板為了生意，便讓趙強和吉雄教訓了她一頓。”蒲元細細道來，并將錄下的筆錄給他看。

韓志勇大致看后，合上，鄭重道：“筆記留下我慢慢看，你先去查查芷皓這個月的通訊記錄！”

韓志勇在心里鬼笑，要是把筆錄拿給程微微看，她一定會相信他說得話。

想做便做，他將資料放進公文包里，便偷偷的離開警局。

韓志勇將筆錄擺在程微微面前，“筆錄都帶來了，你自己看。”

程微微細細翻看，臉色漸變，黯然無色，“芷皓她......她真的是......韓警官，就算芷皓是妓/女，那她也肯定是被逼的！”

“要是有線索能證明她是被人逼迫，我們警方也審了麻煩。”

程微微指著筆錄，激動道：“芷皓不愿接客，便被人打，這難道不是被逼？”

“可老板說，是因為芷皓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后就不愿意接客。”

站在一旁的劉嘉怡恍然大悟，吼道：“我想起來了，七月十七號那天，芷皓滿身是傷的回來，我問她怎么了，她卻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晚還在QQ發表了一條說說，好像是說：人生有太多不如意，笑與不笑都得看別人的臉色，做與不做都讓人傷心。”

“那她還有什么異常行為？”韓志勇問。

劉嘉怡頓了頓，深思片刻，許久才道：“她回來之后，就一直再打電話，連上廁所都將電話握住手里，一會兒說：‘怎么還不接電話’，一會兒又說：‘我知道錯了’。總之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那段時間她經常不回寢，我們都以為她談戀愛了，所以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