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九十一在電話里和人吵了起來
- 誤婚
- 王寶石
- 2472字
- 2012-03-25 16:11:17
裴靜離開家之后。
郎勝無事可做,打開電視機,坐下,拿遙控器換了幾十個頻道也沒有中意的節目,就沒了興趣。他想上網瀏覽一番。靠陽臺的門口,就有一個臺式一體機,他打開電腦,里邊卻提示只有輸入密碼才能進入操作頁面,他試了幾個傻瓜密碼,都不成功;沒奈何,關閉了這個電腦。他記起來,曾看見裴靜家里還有個電腦,可在什么地方卻忘了。他知道主臥室肯定沒有,便走到客房,這里也沒有。于是他來到書房門口,開門,門讓裴靜給鎖上了,打不開。他想“女人家有私密的東西不便讓別人看見,或者房內有現金、貴重首飾什么的也未可知,也不便讓別人進入房間,鎖了門,也也無可厚非。可家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這不倒是明明不讓自己進去么?怪招笑的。”這些小事,郎圣從來不往心里去;因初來乍到,就沒太在意。回到電視機跟前,躺倒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里邊打籃球,一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只因裴靜是天性“疑心病重”,且凡是有疑心病的人,都謊話連篇。自打那時有了朗圣,暗中觀察了好長時間,甚是覺得他:“舉止談吐得體,愿意認真付出,工作能力出類拔萃的高人一頭。并且身量模樣都可心。”如今又睡了一夜,更有不可言的妙處,無時不回味那如癡如狂、銷魂奪魄的一刻。因私心想:“先擺布了迎春,清理干凈了郎圣的身邊,除去了隱患,我才好長長遠遠的和他耳鬢斯磨,才做得一輩子的伴當。我且趁不讓郎圣上班之際,就將那迎春開發了;那時郎圣他原是被我占了的人,也就好處了。”
一時,她來到辦公室,一迭聲的傳來迎春說話,她對迎春冷冷的道:“郎助理昨晚沒回家睡覺,你還不知道他在哪嗎?他在我家,和我睡在一個床上。明白了嗎?眼下也不必和你說的太多,此時就咱們兩個人,不妨把話說得透一點,他家里不方便再住你這樣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了。你必須,在明天晚上之前離開郎圣的家;我這個企業里也不方便你再干去了,說你被辭退了也好,說你辭職了也好,都一樣。反正,從此以后你必須在我們的視線里消失。他那個房子,或者出賣,或者出租,就不干你的事了。我看郎圣的面子,我提另給你兩千元錢,你或者回家,或者別處租房子另找工作,盡夠了。你現在去會計那里算算賬去吧。別打旁的主意了,不中用。”
見迎春聽了她的話,并不感到驚訝,像是早料到似的,冷漠的道:“那。謝謝老板。我走了。”裴靜眼瞅著她去了,很是光火,她本以為迎春會求她,或者要求和郎圣見見面再說,或者干脆死乞白賴的糾纏。不曾想竟這么簡單,迎春竟出奇地淡定,不卑不亢的,自制力讓人吃驚,難怪郎圣總是處處護著她呢。她不由地想:“我要是郎圣,早把她收了。”又一尋思:“我若不是下手快,說不定郎圣就是這個女人的了呢。”于是她暗暗的替自己高興,覺得這樣對待迎春就對了。
一時,想起來郎圣還一個人在家呢,就有一百個不放心,便坐不住了。即刻腳不沾地的回家轉。
到家門口,她早將鑰匙拿在手里,慢慢的輕聲不響的開了房門。見郎圣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郎圣也看見她進了門,笑道:“這么快就回來了。”裴靜一面換鞋,一面不經意的問他:“干什么呢?”郎圣走過來幫她,一面說:“沒干什么。看著看著電視就睡著了。睡了老大一覺。”見她換鞋不方便,伸手就要接過來裴靜的挎包。裴靜從來信不著別人拿包,就沒撒手;讓郎圣還去休息,自己走過去開了書房的門,把挎包放在屋里,又掃視了一遍屋子,出來,又將書房鎖上。
“中午咱倆吃點什么呢?”裴靜說著走到郎圣這里,坐在他旁邊,見郎圣說隨便什么都行,裴靜便又說到:“家里可能沒什么好吃的了。咱倆出去吃,吃完了順便買點菜呀什么的,冰箱里可能都空了。我前兩天才辭了保姆,知道你肯定能來住,有個保姆不方便,還是咱倆二人世界的好。你不介意吧。”說著又像年輕的戀人一樣親了親郎圣,溫存了一番。拉他起來,一起出去吃飯買菜。
一時,吃了飯,買了菜回來,兩個人都大塑料袋小塑料袋的拎著吃的東西。裴靜暗中觀察著郎圣一樣一樣地往冰箱里放,看得出來,郎圣在廚房里還是一把好手。她心里也暗暗地得意,因說:“晚上你就要展示一下廚藝了。我不會做飯,不好吃。”郎圣謙虛道:“我也是,只會做點家常菜,煎炒烹炸就不行了。往常我做的飯,沒人喜歡吃,沒有味道。你不嫌棄就好。”
正說到這兒,郎圣的手機鈴響,接通了,是原先在張老板那里打工時候的保管員李萍打來的,幾句開場白過后,還沒等說別的;裴靜一聽是女人的聲音,精神頓時緊張,趕緊湊過來,貼著耳朵聽。李萍她們那里正在老同事聚餐,叫郎圣也過去喝一杯。郎圣擔心李萍這些工廠的人大大咧咧地,說出來好聽的讓裴靜誤解,慌忙敷衍了幾句,掛斷了電話,解釋說:“一個老同事。聚會呢,叫我去。我不想去。”裴靜覺得不對頭,聽起來她們很熟悉么,疑心是不是郎圣另有女人?醋勁上來,打定了擺布郎圣的主意,說:“想起來醬油還沒買,你去再跑一趟吧。”郎圣說:“我看見廚房里還有半瓶,夠吃一陣了。”裴靜又讓郎圣出去買,說:“那還是保姆買的呢,別是時間長了,吃壞了肚子。”郎圣一想也對,又很想出去走走,就愉愉快快地出了門。
等郎圣出了家門,裴靜扒著門縫看見電梯的顯示的數字到了一樓,就趕緊回身,三兩步過來,抓起來郎圣的手機,就將剛才來電號碼查找出來,找筆記住了,立刻打了回撥電話。開板就尖酸地問:“剛才是不是你打郎圣的電話?”“你是誰?和郎圣是什么關系?”
李萍正喝得滋潤,一聽這話,遂反問道:“你是誰?和郎圣是什么關系?”
“我,你就別管了。我問你呢。”
“我是郎圣的老同事。這兒正在老同事聚會呢。喝酒呢。就缺他了,你把電話給郎圣。我跟他說。”
“郎圣不認識你這樣的女人。找他喝酒,你還要不要臉了?再別給他打電話了,騷貨!”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接著她倆就在電話里“乒乒乓乓”吵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高,話越來越難聽。一個想鎮呼住對方,一個是讓酒蓋住了臉,加上李萍旁邊還有以前共事的人敲邊鼓,李萍氣的最后說:“郎圣怎么找了你這樣一個女人?精神病!還不如找只雞!”
裴靜恐怕吵吵的時間長了,郎圣回來撞見。偃旗息鼓道:“我不和你這種下三爛的女人吵架,有失、身份。”就關閉了電話。又越想越氣難平,不肯就此罷休,又不好再吵吵,就用郎圣的手機一遍一遍地發短信,罵了李萍一個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