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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一線緣 父債子償情難償

赴邊關三丟坐騎

自那日七星莊一戰,情玉在莊外告別狂濤和小欣,只身趕赴“聚陽關”參與戰事。

此時正置炎夏,酷熱難耐,情玉縱馬而行沒多久便渾身濕透,胯下更是磨損得厲害,被汗水一浸著實難受,如此這般地趕往戰場,到時怕不大病一場都成奇事。一路苦思終于想一妙法,將軟椅去了腿緊綁在馬背上,然后豎起一竹竿支頂遮陽傘,這樣一來便馬革磨不著、太陽曬不著,快行之下更是清風迎面吹來,真是爽不可言。他這般一路行去,人人都感好奇,隨之又拍手大贊“妙絕”,紛紛效仿。

只怪好景難久長,有福不能盡享,沒行出多遠,身后呼喊聲大作,一人當先奔逃,十幾人持刀追砍。情玉不回頭,單聽腳步聲便知,當先一人武功不錯,后面的人都是下三流根本追他不上,便也不去理會,只將馬撥向路旁好不礙著別人的事,給自己添麻煩。豈知那人并不領情,奔到近前時一躍而起向情玉背上踏落,情玉事先毫無防備這下可慌了神,只是這人的武功和他還差著那么小小的一大截,要傷他卻不容易。耳聽著勁風襲背,抓住遮陽傘一伸腰直沖向青天,那人一腳落空,身形憑空前滑剛好坐在馬背上的軟椅中,啪的一揮劍鞘拍在馬臀上,那馬似情玉一般受了驚嚇,撒開四蹄向前狂沖而去。

情玉心中暗暗叫苦,原來想在落下時還擊,不曾想輕功太好一沖過了頭,落下來馬已奔出四五丈,長嘆一聲,只怪自己眼光好,選了匹奔走如飛的良駒,結果還擊不成反丟了坐騎,連對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這事要傳到江湖上,可是大丟顏面的事。

落下地來正自氣悶,后面一邦人追了過來,一人跺腳道:“追不上了,都怪這小子跳出來送了一匹馬給他,誤了俺們兄弟的事,上,剁了他。”眾人見情玉長得文雅纖秀,雖然也看到了他手中的劍,卻不當回事,一擁而上揮刀便砍。情玉可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避之間,雙腳連環踢出,便有幾人摔在地下,身形一轉置于人群,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劍鞘伸出,只聽啪啪啪地一串脆響,眾人一起撲倒在地,一時還摸不著頭腦,他們的武功實在是不入流。一人似乎清醒過來,大喊道:“點子厲害,老虎折翼。”眾人呼地爬起來四下奔逃。

情玉還未想明白老虎哪來的羽翼,眾人已跑得遠了,唯有再次長嘆:“我命苦也。”撐開遮陽傘向前走去。

中午時分,情玉來到路邊的一處茶棚歇腳,忽然發現自己的馬就栓在不遠處的樹下,問及賣茶水的老頭誰人騎乘,老頭只是搖頭,說自己老眼昏花且只管賣茶,對過往的行人根本沒在意。情玉喝著茶,等了一時并不見有人來騎,心道:“自己事忙,也不必再管對方是誰,馬匹找回來便好。”對那老頭說:“誰若問及此馬,你就說被他的主人騎走了。”老頭點了點頭,情玉跳上馬,支了傘又自逍遙地向前走去。

所謂事不過三,但這第二回還是允許有的。情玉坐在馬上正要昏昏沉沉睡去,卻聽背后一聲嬌喝:“偷馬賊哪里逃?”一驚而醒但聽背后勁風又起,本能地要憑空竄起,忽然想起上次的教訓,伸手抓住軟椅邊沿,身體平平擺出劃了一個半圓,要繞到那人身后將他制住。豈哪知那人反應極快,腳下一沉踏跌在馬臀上,那馬又自受驚竄出,情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拉差點沒脫手摔出,那人一個翻身越過傘頂落下時又欲落在椅中。情玉劍鞘揮出不偏不倚,正擊在那人屁股上,那人忽然叫了一聲“下流”,刷地出劍。情玉一征之間利刃帶風剁向手腕,急忙收手,那人落坐椅中,一劍雖然落空卻改為拍擊,落在馬屁股上,那馬竄得更快,瞬間絕塵而去,唯留下一串銀鈴般得意的笑聲。

情玉無言以對,馬沒取回來反倒丟了把傘,被罵了句下流,只好自我安慰道:“還是有收獲的嘛,畢竟知道了對方是個女賊,而且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賊,聽那優美的聲音似乎還很漂亮呢!”拍拍塵土繼續向前走去。

情玉輕功雖好,卻是不敢急走,這時日太容易中暑了,心中越來越渴望再次遇到那搶馬的女賊,無論如何也要將馬搶回來,只可惜始終沒見蹤影,頗感失望。此時出門趕路的人很少,想找一人詢問哪里有馬可賣!亦或買下過路人的的馬都不能夠,正惆悵間,迎面一老農牽著一頭毛驢走了過來。情玉一見不由心動,暗自籌算:“沒有馬騎,有個毛驢代步也蠻不錯,至少要比徒步走路來的舒服。”急忙上前攔住老人。

一聽說要買驢,老人表情暗有喜色,口中卻道:“我一個老頭現在只剩下這頭小毛驢了,這大熱天的,要是沒東西代步可是會死人的,我不能賣。”

情玉道:“我趕時間,您若無啥急事,不如先把這驢讓給我吧,我愿多出些銀兩。您大可往前走一段,買一頭更好的毛驢或馬匹。”

老人急問:“你能給我多少錢?”

情玉瞅了一眼,見這毛驢個頭極小,灰不溜秋的塔耷拉著腦袋,明顯不是什么好品種,便道:“一兩銀子。”

老人大叫道:“一兩?”似乎很是驚訝,又似很氣憤,眼珠轉了一轉道:“不行不行,太少了,至少得給一兩半,否則不賣。”

情玉暗想,這看是似樸實的老頭卻是個滑頭,但也不愿和他多玩心計,取出二兩銀子遞給他道:“多謝您了,大爺,這是二兩銀子,多出來的,您就到前面的茶亭中喝杯涼茶吧。”

老人呆呆地看著他,似是悔恨自己要價低了,又似責怪自己不該要這怎么多。情玉笑了一下,接過韁繩跨上驢背。

沒走多遠,問題就出現了。這頭毛驢越走越慢,氣喘吁吁,情玉暗感不妙跳下驢背,只見這驢眼淚和著鼻涕一起往下流,背上汗水淋漓,卻是頭病驢,不由地叫起苦,來又恨自己少學了一門手藝,只會相馬不會相驢,想想那老頭也實在可惡,明知自己的驢有病,還要賣人,而自己竟好心多掏了銀子,長嘆一聲:“世風日下,人人心不古呀!”回去找那老頭退貨?不可,一是自己拉不下臉,二來老頭也未免肯認賬。讓他就此棄驢步行卻也不行,別說自己受不了,單是這驢沒人照料恐怕很快也會死掉,無奈之下只好牽了驢往前走。

來到一條小河邊,情玉扔開韁繩,讓驢自管自地去飲水、吃草,自己就著河水洗了把臉,順便備些清水。休息了片刻吃些干糧準備上路,卻見那驢忽然往河里一趟不動了。情玉不由地叫道:“老兄,有沒有搞錯,這樣就掛啦?”苦笑一下轉身就要走,那驢卻又呼啦一下站起身來,抖落身上的水珠,歡叫了幾聲精神大振,卻原來是熱出的毛病。情玉一陣心喜,將驢牽出河來,走不多遠驢背干了便坐了上去,愁苦之相一掃而盡。

正此時,前面不遠處卻發生著一場激戰,十幾輛大車旁,兩幫人揮刀舞劍拼得你死我活。一方是長相兇悍人數亦多的彪形大漢,一方卻只是二十多個扮成車夫或趕路人的弱質女流,又有四個長相奇異之人站一旁觀戰,不時點點頭,現出一縷淫邪的笑意。

其中一人開口道:“看不出,這幫娘們兒還真有兩手,我們的兄弟一時間竟拿他們不住。”

另一人笑淫淫地道:“很不錯,只是不知床上功是否也這般了得。”其他三人一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第三人道:“這大熱天的待在這他娘的不是滋味,我們何不盡快了了這事,回山寨去好好享受一番。”

另兩人點頭道:“不錯,不錯,老大,不如就動手吧。”

被稱為老大的人點點頭道:“也好,老二,老三,老四,你們去助兄弟們,我去把那個最厲害的角兒給收拾了。”

老三笑道:“老大怕是心癢難耐,等不及了吧?”

老大嘿嘿怪笑,一揮手,四條身影一起搶出,加入戰團。

原本實力就弱的女方,此時遭到這四人的襲擊再也支持不住,紛紛失手被擒,勉強支撐下來的六人也被眾持刀大漢圍在了當心。

那老大哈哈一笑說道:“兄弟們可都把眼睛睜大了,把圈子守嚴了,別給我放走了一個。”又對另三人道:“我們兄弟四人來耍上一手,將這六個娘們給擒了。”

老二、老四稱“是”,老三卻是呆呆地盯著其中一少女,滿臉堆著貪婪淫邪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再看那少女時,著實美得出神入畫,嬌艷欲滴。

老大笑罵一句:“急色鬼,那可是老子的枕邊嬌娘。”呼地撲上前去,一雙大手直向那少女胸前抓落。其余三人見老大動手,一起搶上,向另五名女子發起攻擊。

那少女見他出手如此下流,心中氣憤已極,秀眉一豎卻不發作,緩緩向后避讓。那老大嘿嘿笑著,出手更疾,豈知正中下懷,一道劍光突地暴起,直取他雙臂,那老大的淫笑一時僵在臉上,但他刀頭舔血的日子也是混的多了,經驗必竟老道,心中暗算:“避過是來不及了,唯今之計只有冒險賭上一把了。”不但不退不讓反而朝著劍尖向前撲去。那少女大出意料之外,這一劍斬下,莫說是他手臂,腦袋都可以拿下,但也必定被對方的一雙臟手抓個正著,她乃守身如玉的貞潔烈女,怎能忍受得了,思之再三向后跳開,但也不能便宜了這頭色狼,同時劍鋒一轉,一招“金鋒斷岳”橫劃而出。那老大陰謀得逞,正要來個再接再厲,卻見對方華光橫掃,大吃一驚急忙縮手跳后。

兩人幾乎同時退開三尺,那老大感到掌心生痛,展開一看臉都白了,一條筆直的血線印在掌心,若非自己警覺的早,這一雙肉掌可算是廢了,罵了一句:“他奶奶的,老狼不發恨你還認作是病狗了。”撕下兩片衣袍裹了雙手,腰間一摸,抖出一條軟鞭來,啪的一聲抽在路旁一塊石頭上,那石頭登時缺了一角。

眾小賊齊聲歡呼:“好鞭法。”

那少女秀眉微豎,主動出擊,平平無奇的一劍刺了過來。那老大卻是不敢再小瞧對方,手臂一揮手腕一抖,鞭如靈蛇游逸卷向對方腰間。眼看就要卷到,少女突然回劍,挽出一朵劍花來落在鞭上,哧哧聲響,劍花順著鞭梢直滑到鞭柄,又自暴裂開來,點點星光落到對方胸前。那老大眼中驚恐,急向后跳開,斜眼看到一手下所握鋼刀,呼的搶過向著點點星光劈落下去。擋的一聲輕響,那少女向后跳開,看那老大時手中只剩半截斷劍,左腿上被劃出一條尺半長的血口,白肉外翻,鮮血涓涓流下。眾小賊驚呼之間向后跳開,但又轉了回來,持刀圍在老大周圍。

老大這邊雖然失利,其他三位卻大獲全勝,不等那少女出手來救,已將五女全部拿下,看著老大受傷,三人紛紛吼道:“為老大報仇,為老大報仇。”揮舞著刀劍一擁而上。那少女立于三人之間,轉身揮劍,當當當三響,三人兵刃齊斷,眼前一花急向后跳,哪來得及,點點滴滴的鮮紅滲將出來,在胸前染紅了一片。但這三人卻是傷皮傷肉不傷骨,若說再戰仍有余力,只是個個心中害怕,你瞅瞅我,我看看他,無人再敢動手。

老二低聲道:“老大,這小娘們兒著實手辣,唯今之計只有兄弟們一擁而上,來個亂刀分尸了。”

老三道:“這樣一個大美人兒,若讓她香消玉焚未免可惜了。”

老大道:“雖然有些可惜,但那些物品對我們兄弟更加有用。再說,還有那么多小美人兒呢,也餓不著你。”

正要發令圍攻,卻聽老四道:“且慢。”伏在老大耳邊低聲說道:“這娘們兒太厲害,兄弟們一起上也未必能擒住她,不若逼她就范。”

老大急問:“怎么個逼迫法?”

老四道:“殺她手下,逼她棄劍。我就不信,她長得這般水靈,能狠過咱們兄弟。”

老大拍手道:“好主意。”隨后大聲道:“兄弟們,把那些娘們兒壓在刀下,準備動手。”眾小賊雖然可惜卻也不敢違命。

那少女驚叫道:“你們要干什么?打我不過就使這等下流手段,太不要臉了吧。”

四人哈哈大笑,齊聲道:“你說對了,我們兄弟壓根沒長臉。”

老大吆喝道:“快快棄劍投降,否則我將她們一個個都殺了。”

眾女子齊聲道:“幫主你快走,莫要管我們。”

老大道:“她們還真是忠心吶,我數一二三,你不棄劍,我就殺一個,再數,你還不棄劍,我就再殺一個,直到你束手就擒,亦或她們全都死光了。現在開始,我數啦一二三,殺!”手起刀落,一聲慘呼,一個女子葬身在刀下。

那少女氣道:“你太沒人性了……你……”

老大笑道:“不好意思,我數得太快了,這次慢點,一……二……二點五……三,殺”又一女子刀下身死。老大道:“你的心腸還真硬,再來一……”

少女道:“不用數了,我認栽。”當啷一聲棄劍于地,舉起雙手,眾女子齊聲呼叫哭成一片。

眾賊人哈哈大笑,老大一揮手,老三迫不及待卻又非常小心地挨上前去,猛然出手,那少女并不反抗,輕而易舉便被擒住。

將眾女子捆綁已畢,老三毛手毛腳地想占便宜,結果被老大狠狠地踹了一腳,罵道:“老子的菜你也敢動?”老三唯有賠笑,心中卻把老大十八代祖宗招呼了個遍。眾人草草裹好傷,便朝十多輛大車圍了過去。

那少女喝道:“不許動車上的物品,那是送往西北戰場的急需品。”

老大罵道:“老子才不管他娘的什么急需品,老子只知道山寨中必須常備這些東西。”打開一口箱子全都是藥品,再打開一口箱子乃是布匹,再打開乃是兵器,眾賊人歡呼雷動,在他們看來,這些可比現成的金銀有價值的多。

正此時,蹄聲得得,情玉騎著他的那頭病驢趕了過來,手里拿根樹枝遮太陽。眾賊人都圍著看那箱中的物品,根本沒有人察覺他的到來。情玉清清嗓子喊道:“這么多人呀!還真是熱鬧。”眾人一驚而醒,呼地轉過身來怒目而視持刀相向。情玉笑道:“別這樣看著人家嘛,蠻不好意思的。”

老三道:“老大,又來一個雛兒,真不賴。”

老二道:“亂說,分明是只公的。”

老三道:“這你就外行了吧,他是女扮男裝。”

老大喝道:“管他雌的雄的,公的母的,拿下了,扒了衣服就知道了。”眾賊人哈哈大笑。

情玉急道:“別別別,各位各位,有話好好說嘛,我又沒有得罪各位,莫要動手。”

老大道:“你是沒得罪我們,只是在我們清點財物時前來就是該死。”

情玉一聽大喜,急問道:“什么財物,可是見者有份?”

老二道:“要財不要命倒蠻像咱兄弟的嘛。”

老大道:“想和咱們兄弟分贓,那是白日做夢,兄弟們上。”

老三忙道:“慢來慢來,老大,小弟主動請纓提這小娘們,只請老大將他獎了小弟。”

老大哈哈大笑道:“好,去吧,若是個公的你可別后悔。”

老三樂滋滋地走上前對情玉道:“小娘兒,還是下驢就擒吧,也免得老子多費一番手腳,還傷了和氣。”

情玉氣道:“太欺負人了,我……我和你們拼了。”嗆地抽出劍來,一拍驢臀直沖過來。

老三見情玉那熊樣心中更堅信他不會武功,雙臂一張擺個攔路的姿勢哈哈大笑道:“好寶貝,快來老公懷抱吧。”

情玉驅驢橫沖過來,眼看就到近前,豈知那驢病體不支,忽然前腳發軟跪倒下去。情玉身體失衡一頭載出,直向那老三懷中撲去。眾人見之先是一征,隨后哈哈大笑。

情玉待要撲倒,猛然伸手點在對方“膻中大穴”上,老三還沒反應過來,身體頓時發軟撲倒在地。情玉恰巧從他頭頂躍過,落在他背上,坐起身來用劍啪啪啪在其屁股上拍了三下說道:“他已被我治服了,哪個還要再來?”

老四道:“這人似乎有些邪門。”

老二道:“有何邪門?看我來收拾他。”大步上前,手中鋼刀左右一揮喝道:“來吧。”

情玉走上前去,忽然收劍入鞭說道:“你這人也太兇了,不打了。”轉身便走。

老二哈哈大笑道:“來不及了。”合身撲上,情玉轉身并未走開,而是飛起一腳朝對方胸前踏落。那老二撲得正急哪里收勢得住,嗵的一聲飛了起來直向后躍落。老大、老四一驚之間急急出手來接,老二身子卻向旁邊一晃,背后閃出一個人來,伸手輕輕點出,兩人眼睜睜看著老三落下卻不能動,三人一起跌倒在地。

情玉唰地出劍,指著三人對眾小賊喝道:“棄下兵刃,否則我殺了他們。”眾賊人面面相覷征求意見。

老大、老二齊聲喝道:“還不放下兵刃,要等我們死嗎?”眾賊人心中發虛,當啷當啷紛紛丟下手中的刀劍。

情玉點頭道:“很好。”回劍入鞘呼地沖入人群左指右點,一陣風般從眾人身邊掠過。眾人還沒明白過來,已經各個受治,一動也不能動,驚得呆若木雞。

望著開啟的箱子,情玉哈哈大笑,向著眾人道:“這財物嘛,還是一人獨享來的痛苦,若是和你們均分,那小爺我能撈到多少油水?哎,這東西還真不少,運回家去總也能換個幾十萬兩銀子吧。”

忽然一個聲音說道:“不是幾十萬兩,是整整一千萬兩,你的眼光也太差勁了,這些可都是送往西北戰場的必需品。”

情玉一跳轉身,喝道:“哪一個在說話?”

只見五個少女正朝著他嘻嘻壞笑,五人正是好久未見的“金陵五鳳”。情玉故意裝作沒看見,一笑說道:“原來還有這么多漂亮的小妹妹呀,真是不錯,我今天可是人財兩得。”一轉眼看到自己的那匹馬正在路邊吃草,走上前道:“這馬也蠻不錯嘛,不知是哪位的坐騎?”

那少女道:“是我的坐騎,不許你碰它。”

情玉心道,臉皮真厚,分明是從我這里搶去的,竟還敢說是自己的。走上前道:“哈哈,這下你慘了,我正找搶馬賊呢,你自己招了出來可怪不得我,你可知道我會怎樣處置搶馬賊嗎?”

那少女急道:“這馬是你的?不可能,那人武功差的要死。”情玉不由得一陣臉紅。

“金陵五鳳”齊聲笑道:“這馬原來是你的呀?哈哈,這次你的臉可丟大啦,大名鼎鼎的情玉少俠卻被人搶了兩次馬,騎著病驢趕路,傳出去也太不光彩了吧?小情玉,這下你慘了。”其余眾人一聽他是情玉,眼光盡皆射了過來,同時也出現了兩種不同的神情,一種是恐懼,一種驚喜。

情玉的反應卻是超出眾人意料之外,驚奇的道:“什么情玉不情玉的,你們認錯人了吧?”眾人又是愕然。

五鳳道:“你別否認了,就是你。”

情玉不再理會,轉頭對倒在地上的老大和老四說道:“本來這些物品是見者有份,只是你們自己不肯,我也無可奈何,不過幸好當時沒有提到此處美女見者有份,所以現在這些女子你們還是可以分的嘛。”伸手解開三人穴道。

三人連連擺手,推讓:“不敢,不敢。”

情玉笑道:“有什么不敢的,這年頭混飯吃也不容易,財雖然得不到,人總是要的嘛,總不能讓你們空跑這一趟。”

五鳳齊聲驚道:“情玉你要干什么,虧你還是名門之后,好不講道義。”

情玉道:“我早說過了我不是,你要再亂給人起名字,我就不客氣了。”一腳踹在老三胸前,那老三哼了一聲爬將起來連聲稱謝。情玉道:“同道中人不必客氣。”

五鳳的老大苗金鳳急道:“你不是情玉卻又是誰?別玩了,打發了他們我們好趕路。”

情玉不奈煩地道:“啰哩啰嗦的真討厭。”一拍老三的肩說道:“那女的現在是你的了。”老三嘿嘿淫笑,直嚇得五鳳花容失色,再不敢做聲。

情玉道:“可否問一下,你們是哪個道上的?”

那老大拱手道:“稟少俠,我們是秦嶺‘四小狼’,我是老大頭狼。”情玉道:“別叫什么少俠,蠻難聽的,我姓風,你們就叫我風爺吧,其他三人呢?”

老大頭狼雖不愿別人在自己面前稱大,但對于情玉這樣的角兒實在無可奈何,低聲道:“是風……風爺。”一指其他三人說道:“他們是二弟財狼,三弟淫狼和四弟文狼。”

情玉笑道:“有意思,我的住所距此不太遠,可否請你們這些兄弟幫著把東西運一下。”

頭狼急道:“風爺您客氣了,給您效力理所應當,只是……”

情玉明白他的意思,走上前將眾人穴道一一解開,說道:“這就上路吧,把你們的女人都放到車上,可別把她們給累壞了,出發吧。”牽過馬來坐上軟椅在前面帶路。“四小狼”無可奈何,只得下令上路,心中卻在猜度此是何人,會不會真是情玉,到了地方自己能不能帶著兄弟攜美女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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