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歲月如梭。王幽和帝寡終于熬過了這充當拼命三郎的日子,當他們還在學習期時,吃個早飯都要和大象、獅子之類的搏命,贏了,吃它們,輸了,自認倒霉吧,誰叫自己的掌門是個“浪子”呢!
當他們剛剛邁入鍛體期時,就來了一個會說話的靈獸陪他們修煉,雖說是鍛煉,但其實三年里王幽和帝寡最顯著提升的方面還是耐打,這靈獸每次陪他們修煉時都會來套“營養餐”,吃完“營養餐”后,王幽和帝寡身上總會青一塊紫一塊,一瘸一拐的修煉。
這三年地獄般的生活終于過去了,王幽和帝寡眼神中充滿了激動。
“王兄……,我,我們熬到頭了!”
“是啊!熬到頭了,要不要吃只獅子慶祝一下。”
帝寡楞了一下,他還依稀記得這是那位斬羽掌門憑借肉體強度做的,現在雖然身體、知識都有了質的提升,但再怎么提升,那也是獅子啊,但現在兩人合作一只獅子是隨便都能擺平的。
帝寡明顯感覺身體比以前不知強了多少倍,這都要謝謝掌門和王幽。
帝寡大方的笑道:“王兄,你吃過靈獸嗎?”
“你說的是……”王幽瞇了瞇眼,奸笑道。
“沒錯,要不然我們把那只陪我們修煉的靈獸吃了慶祝吧!”
面對帝寡建議,王幽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沖帝寡比了個安靜手勢,兩人躡手躡腳的朝著還在熟睡的靈獸走去,帝寡迅速的抄起木棍朝靈獸頭部砸去。
片刻之間,一雙獸抓揮出的氣刃馬上就將木棍切割成木粉,這道氣刃不是來自別人,就是眼前已經蘇醒的靈獸揮出的,它怒視著帝寡道:“小子,你干嘛。”帝寡無辜看了看王幽,仿佛在說,王兄,不是說好一起動手的嗎?坑啊!
“那個,……我是看你在睡覺,怕有蚊子咬你,所以幫你打打蚊子。”帝寡只好硬著頭皮圓話。
“蚊子?……”靈獸輕蔑的看了看帝寡。
王幽一看情勢不好,趕忙上前圓場:“對啊,打蚊子,我作證。”
咚!咚!兩人頭上給被靈獸錘了一下,都各自揉著頭,疼得跳來跳去,它突然開口了:“你們當我是那些平常靈獸嗎?你爹我今天就告訴你們,我是上古神獸火麒麟是也,給我放尊重點!”
神獸,而且還是上古的火麒麟,王幽和帝寡被這個陪練的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上古神獸火麒麟,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神獸火麒麟至少活了一千年,靈獸最多可活一千年,而神獸則可以活上五千年之久。
資質好的神獸壽命更是可以和散仙相比。雖說散仙是仙界最低等的,但也可以活五千五百年之久,一千五百年啊!這是多少修士想要擁有的壽命,就連大乘真君撐死也就活個一千年。
要知道,金丹、元嬰在上古可是多如狗的,但現在不比以前,整個九州仙盟會,合體、大乘境界的真君數都數的過來,修為到了元嬰境界的修士頭上更是頂“大修”二字稱霸一方,古道蜀山、清風閣、萬法仙門、神皇派的領袖都是合體期的修為,就只有劍法仙門的掌門才化神修為。
說的好聽一點是一心在于劍修,說的難聽就是莽夫一個,只會劍,修為低下,在過了金丹后,同境界修為就算一個品級相差那也是天差地別,何況是差一個境界。
“臭小子們!”
王幽和帝寡馬上嚇到了,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他來了。想了想今天是該正式踏上修仙之路了,一旁的火麒麟馬上踏這火云跑到了斬羽身旁,斬羽伸手摸了摸旁邊的火麒麟道:“阿才,時隔三年,想我沒。”下一刻斬羽的頭上就多了道燒焦的痕跡?。
“你才阿才呢,你全家都阿才。”火麒麟說完便腳踏火云朝大殿飛去,斬羽看了看經過了三年“訓練”的王幽和帝寡道:“你們兩人可有這三年可有什么感想。”
王幽和帝寡兩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道:“我們的感想是,我們是做了三年的流浪狗。”
“膚淺!真是膚淺至極,這是對你們的訓練,一個修士不止要修為高,還要身體素質硬!試想一下兩個同境界修士決斗,那么決斗輸贏的就是他們的身體素質。”
王幽看了看斬羽,無奈道:“是是是!師傅大人!”
斬羽眼光一閃,四面八方的竹條馬上蜂擁而至,王幽和帝寡看了看懸浮在空中的“竹條山”,馬上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王幽和帝寡馬上以電光火石的速度開始逃竄,帝寡氣喘呼呼道:“王兄,師傅他老人家到底想干嘛?”
“你問我,我問誰啊”王幽沒好氣的回答道“反正不想被竹條伺候就跑吧。”
竹條似乎有靈智般的開始把王幽和帝寡包圍了起來,漸漸的,王幽和帝寡被竹條圍在了狹窄的空間里,而斬羽卻在一旁壞笑道:“打!”
“啊!啊!啊!”王幽和帝寡不斷發出慘叫,但他們清楚的感覺到了,如果是三年前被這樣多的竹條“圍毆”早就躺床上了,而現在的他們頂多是痛的叫出來而已,王幽馬上就明白了斬羽這三年的用意,就是讓他們一邊了解九州知識一邊鍛煉體魄。
斬羽拍了拍手,滿意的笑了笑道:“不錯,體質進步了,可以開始修仙了。”
帝寡和王幽馬上就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帝寡馬上手舞足蹈道:“師傅,那什么時候教我們修煉呢?”
“現在!”
一瞬間,王幽和帝寡已經離開了那個呆了三年的“地獄”,來到了門派里,王幽和帝寡走了走,看了看四周,發現了不對勁啊,這熟悉的四合殿還有那熟悉的六座玉臺,這不是萬法仙門嗎!
王幽馬上覺得不對勁,剛想問斬羽卻發現斬羽早已不在身邊,帝寡馬上搖了搖王幽的長袖道:“王兄,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我們身邊吹氣”
“人?這里就我們兩個,怎么會有人呢,就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