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蘇沫舞趴在了傲道的床邊邊,聲音里帶著顫顫的哭腔“醒醒!你沒事吧!”傲道睜開了眼睛,剛想起身,全身就傳來一陣劇痛,蘇沫舞看著傲道因為起身都疼痛,眉目一皺,關(guān)切道:“躺下!不許動。”
說著就沒好氣的指著傲道命令道,蘇沫舞一臉的關(guān)切和反常的對傲道這么好讓一旁的葉作塵和不明真相的帝寡瞠目結(jié)舌,兩人紛紛對傲道投去一個祈求的眼神:傲兄(傲道)教教我!
“這是第一樓吧!你怎么在這?”雖然躺在床上全身動彈不得,但語氣里絲毫沒有病氣依舊充滿陽剛。
對于傲道疑惑帝寡和葉作塵也表示同感,昨天明明帝寡和葉作塵兩人回來時蘇沫舞在傲道旁邊守著傲道為他療傷。
兩人身為男人,也不好意思對一個女孩子說讓她走,就早早自覺的睡了,一大早蘇沫舞就在這,以帝寡和葉作塵的修為來說,如果有人進(jìn)來不可能毫不發(fā)覺,難道說,這一夜蘇沫舞都在傲道床前!
一溜煙,發(fā)覺情形不對有稍許微妙的帝寡和葉作塵馬上就以吃早飯為由,神不知鬼不覺得遛了出去,甩下一句話中有話的話:我們?nèi)コ燥埩税。裉旌孟裼泻贸缘模?
蘇沫舞就像是撒氣的小孩子一樣撅了撅嘴,不滿的看著傲道說道:“人家關(guān)心你,你還這樣,我在這呆了……”話沒說完,蘇沫舞就故意停住了,就好像是不想讓傲道知道一樣。
現(xiàn)在的蘇沫舞臉俏紅的就像是一個紅透了的蘋果一樣可愛、漂亮,粉色馬尾在陽光的照耀下,依舊是那么美麗動人,但在傲道看來這美麗現(xiàn)在顯得多么憔悴啊!好像輕輕碰一下就會倒下一樣。
“你走吧,我沒事。”傲道就這么甩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又閉上了眼睛,蘇沫舞看著傲道這個樣子,慪氣的跺了跺腳,冷哼一聲,便要奪門而去。
“等等。”傲道叫住了蘇沫舞,而蘇沫舞不耐煩的停住了,心想這呆瓜還要說什么冷話嗎?“干嘛!”
“沫……舞,謝謝!”
瞬間!這一間屋子就像是僵局一樣,沒有一個人再說話,都沉默不語了起來,傲道雖然閉著眼睛,但臉也緋紅了起來,可能是睜開眼睛怕臉更加紅吧。而背對著傲道剛才還要離開的蘇沫舞現(xiàn)在更是樂開花了的站在門口獨(dú)自傻笑,臉上揚(yáng)起燦爛似花的微笑。
“那我走了……走了哦!”語氣激動的口吃又開心的蘇沫舞朝著傲道揮了揮手,離開時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竹屋。
傲道凝聚法力一掌拍在了竹屋的墻壁上,隨之而來的一面與竹屋顏色逼近甚至一模一樣的綠布倒下,綠布之下的笑嘻嘻的葉作塵和尷尬的帝寡紛紛顯露在綠布之后。
葉作塵站了起來,看了看臉色不大好的傲道,嘴角露出一絲豪放的笑意:“傲兄弟啊!你怎么把那么難辦的主都搞定了啊!可以的兄弟!”
原本是一個說話無下限的傲道現(xiàn)在居然一時語塞了,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是要說“矮油!太心急了,連人都沒得到誒。”嗎?這未免太登徒子了,傲道無奈的嘆了嘆氣,想不到自己也有這么被動的一天,這所謂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二十年河?xùn)|二十年河西、出來混遲早要換的啊!這一列在傲道身上顯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傲兄,其實(shí)我是不愿意的,但是……”一聲委屈的聲音傳到了傲道耳朵里,傲道睜開了眼,微信的嘲諷道:“小地瓜!我懂,我都懂,你是恰好沒出去,恰好蹲在那里,恰好偷聽,恰好被我發(fā)現(xiàn),對嗎?”
這一席說辭就像是巴掌一樣,砰砰的在帝寡臉上打,而葉作塵也對帝寡投去一個表示同情的表情,誰讓帝寡在傲道面前強(qiáng)詞奪理呢,而葉作塵這灑脫的性子,做了什么他就會毫不猶豫的認(rèn)了!絲毫沒有想狡辯。
“哈哈哈,地瓜,你的虛鏡在和對戰(zhàn)時更加嫻熟了,不過還是比較欠缺火候的。”葉作塵看了看傲道的表情,又看看尷尬的帝寡,不由的大笑道。
面對葉作塵這一番評價,帝寡的臉色更加陰沉下來了,現(xiàn)在帝寡在心里做出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下次玩不帶葉大哥你了,真的是無形巨坑,最為致命啊!
陽光攜帶著微風(fēng)吹進(jìn)了竹屋內(nèi),夾帶著些許晨霧的水氣,從傲道竹床正上方的竹窗吹進(jìn),竹屋沙沙作響,然而與此同時的星宿閣內(nèi)就只有白翁和花莫顏兩人在開核心會議。
這種會議不對任何階級的人和何種身份的公開包括諸位宿老在核心會議召開的時候也必須立場,核心會議只能由閣主和副閣主商量、討論。
“老白,你對昨天的外院弟子中的意外發(fā)生有什么看法。”花莫顏頷首道雖然左眼被遮住了,但依舊擋不住原本的威嚴(yán)。
白翁思量一陣,撩了撩長到胡須處的白眉,笑了笑,陽光透過星宿閣上的大樹“過濾”映照出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光點(diǎn)在白翁身上,讓人覺得是多么和藹可親,白翁笑道:“老花,你真的覺得是意外?那么明顯的法力殘留,真的是意外嗎?確定不是外院中的某個門派的弟子故意加害嗎!?”一道柔和的目光投向了花莫顏,但在花莫顏的感知中,目光中更多的是質(zhì)疑。
“你認(rèn)為我感覺不出來嗎?既然你知道了貓膩,那就趕快加快新加入的弟子考核,然后選出六界七宗罪。”花莫顏撐扶在圓桌上,透發(fā)不能造假的殺伐氣場,白翁深知此時此刻的花莫顏完全沒有開玩笑,能讓花莫顏透發(fā)這種氣場的事情絕不是小事。
而白翁也心知肚明,七罪真的該出現(xiàn)了,每當(dāng)七罪出世時世界必將走向“盛世“”。
最好的列子就是葉作塵的正炎劍的第一代主人的輝煌戰(zhàn)績,獨(dú)入萬獸森險遇四兇,經(jīng)過苦戰(zhàn)而險勝,他就是第一代的七罪成員,那個原荒時代的佼佼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