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西郡議事廳中,“主公,你可算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翼德就要把我埋怨是了。”賈詡看到劉龍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也不免調(diào)侃張飛幾句。
“軍師哪里話啊,俺只不過是發(fā)了幾句牢騷而已啊。那里有埋怨軍師的意思啊。”張飛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賈詡說道。眾人看到張飛的窘樣不由的大笑起來,弄得張飛更加不好意思。找了個要去挑選戰(zhàn)馬的理由,就逃也是的離開了。
“主公這次不但有驚無險,還得到如此數(shù)量的戰(zhàn)馬,真是可喜可賀啊。”賈詡等人紛紛給劉龍恭賀到。
“現(xiàn)在天色馬上就要大亮了,估計丘力居的烏丸鐵騎也快要來了,趕緊安排近衛(wèi)烈焰去休息。一會可能又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劉龍和大家含蓄幾句后說道。
“典韋這就去安排,請主公也去休息片刻吧。”典韋說完就帶著近衛(wèi)烈焰將戰(zhàn)馬移交給沖鋒營,然后就回營帳休息去了,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大戰(zhàn)。
“主公,不知這次近衛(wèi)烈焰的傷亡情況如何。”賈詡問道。
“我還正要和文和先生說起此事呢。這次我們夜襲烏丸人不但沒有士兵戰(zhàn)死,而且連重傷的都沒有。就算輕傷亦不過十幾人而已。文和先生知道為什么嗎?”劉龍故作神秘的看著賈詡說道。
賈詡聽到劉龍之言也是震驚不小。烏丸人的戰(zhàn)斗力還是比較強悍的,雖然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受到突襲,可是再怎么也不至于連將近衛(wèi)烈焰擊傷的能力也沒有啊。就算近衛(wèi)烈焰的鎧甲防御力高,也不可能做到以零傷亡全殲烏丸人,還繳獲如此之多的戰(zhàn)馬。不只是賈詡吃驚,就連其他眾人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都十分好奇的看著劉龍。
“我要是不說估計誰也想不到,原因就是我的坐騎水麒麟。”然后劉龍將整個經(jīng)過講給眾人,所以武將都感到不可思議后大喜過望。可是賈詡和國淵卻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
“沒想到主公的神獸坐騎竟然有如此之威,那烏丸人來再多的騎兵又有何用啊。只不過是給我軍送戰(zhàn)馬而已。”太史慈高興的說道。
“子義此言差矣,這樣的事情估計在以下的戰(zhàn)斗中不會再出現(xiàn)了。畢竟抵抗水麒麟威壓的辦法還是有幾種的。”賈詡對太史慈說道。
“文和說的不錯,我儒家就有抵制異獸威壓的辦法,稱之為御獸之法。”國淵也說道。
“難道真的有這樣的秘法,不知容不容易做到。”劉龍問道。
國淵也如同郭圖一樣將三種御獸之法說給眾人,眾人聽后也是感到二人說的在理,這樣的好事估計只有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才奏效。一旦使用一次后就會失去效果,除非對方不知御獸之法。
劉龍暗想:“當年封神大劫時,姜子牙不也是向元始天尊借四不像,來對付九龍島四圣的異獸坐騎嗎。看來自己想以水麒麟之威讓烏丸人變成步兵的計劃是行不通了。”
“雖然主公的水麒麟不能在顯神威,可是烏丸人同樣也失去了五千騎兵,對我軍也是大大有利的,所以大家不必要如此沮喪。應該高興才對。”賈詡說道。眾人聽后也是如夢方醒,都在暗自嘲笑自己,太過于鉆牛角尖了。
“三弟,我讓人選出了一千純紅色的戰(zhàn)馬,已經(jīng)送到典韋那里了,準備將近衛(wèi)烈焰的戰(zhàn)馬換下來。那樣近衛(wèi)烈焰就更加威武了。可惜沒有那么多的純白色戰(zhàn)馬,不然飛虎戰(zhàn)騎也可以和近衛(wèi)烈焰一樣了。”張飛興高采烈的回到議事廳說道。
“翼德這白色戰(zhàn)馬不就呆在東營嗎?”太史慈壞笑這對張飛說道。二人一拍即合,開始嘀嘀咕咕的密謀起來。
遼西郡東營,公孫瓚接到了烏丸人一夜之間就損失五千騎兵的消息后,一顆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更加的彷徨了。暗自想道:“不知這次出兵是否是錯了,難道真的會在劉龍手中栽跟頭嗎。”
“太守,袁術(shù)謀士郭圖求見。”有人來到公孫瓚說道。
“將郭圖給我?guī)нM中軍大帳。”公孫瓚心中本就有些怪袁術(shù)拉自己下水,此時郭圖來見當然不會有好臉色了。
不多時郭圖就來到了公孫瓚的大帳,給公孫瓚微微一禮后說道:“想必公孫太守已經(jīng)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了,接下來不知道公孫太守準備如何做呢。”
“我被袁術(shù)拉下了水,事到如今又有什么辦法可想。當時你信誓旦旦的說,劉君義定會中你的釜底抽薪之計,遼西郡唾手可得。可是現(xiàn)在呢,烏丸人兩次就被劉君義全殲了一萬五千騎兵,我也沒有進的了遼西郡。是不是應該我問郭圖先生,接下來應該怎么做才是,怎么先生返來問我。”公孫瓚微怒的對郭圖說道。
“哈哈,蹋頓已經(jīng)再次從烏丸抽調(diào)了五萬騎兵,不日就會到達遼西郡。公孫太守認為劉君義可以守得住遼西郡嗎?”郭圖一臉輕視的表情問道。
“難道先生此來,就是為了告訴我,烏丸人已經(jīng)增兵遼西郡了嗎?”公孫瓚強壓怒火的看著郭圖問道。
“當然不是,我此來第一是給公孫太守送可以抵抗劉君義坐騎威壓的符箓,二是請公孫太守夜襲北營。”郭圖將御獸符箓拿了出來說道。
“我們原來的計劃是我暗中幫助丘力居拿下遼西郡,等丘力居殺死劉君義拿走物資后,我以為劉君義復仇的名義與丘力居開戰(zhàn),然后丘力居假意敗走,袁逢在為我在靈帝處表功。可是你讓我明目張膽的進攻北營,豈不是讓和劉君義明面開戰(zhàn)。我公孫瓚豈不是相當于公然造反了嗎。難道你郭圖是要自我與死地不成。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的寶劍就會你知道他是否鋒利。”說完公孫瓚拉出寶劍架在郭圖的肩膀上,只要輕輕的一拉,郭圖的小命就算交代了。
郭圖被公孫瓚嚇得雙腿發(fā)顫,冷汗將后背的衣衫濕透,緊張的說道:“公孫太守息怒,我怎么會害太守呢,是我沒有說清楚計劃,公孫太守聽我慢慢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