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男孩突偷襲,兩強簽約終聯手
咖啡廳。
緊身皮褲,小皮衣,墨鏡,扎的整整齊齊的長發,把常玉兒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性感十足。
一群群欲男,口水滴答,時不時的過來搭訕:“美女,這里有人嗎?”
“不好意思,我約人了”常玉兒耐著性子,嬌滴滴的拒絕著第N+1個男人的搭訕。
良久,常玉兒也沒有看到黃百樂的身影,她索性起身走出門口,實在懶得再去拒絕別人,麻煩。
“狗狗,狗狗,你怎么了”咖啡廳門口的轉角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大概4,5歲左右的男孩,背對著常玉兒,蹲在地上。
產玉兒好奇的走過去:“小朋友,你怎么了”。
小男孩扭過頭,沮喪的望著常玉兒:“姐姐,我的狗狗死了,你救救它”。
常玉兒上前看了看,一只白色的小絨狗,橫躺在地上已經死得僵硬,奇怪的是小狗的嘴里居然有一小撮灰色的毛發,這毛發像極了人的頭發。更奇怪的是小狗的前肢有受傷的痕跡,似乎這只小狗在死之前摔傷過。常玉兒的心里有種莫名的感覺,但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小朋友,狗狗已經死了,別傷心了,你爸媽呢?”
“爸媽就在那邊”,小男孩指了指前方,常玉兒順著小男孩所指的方向望去,結果什么都沒看到。
常玉兒明白小朋友對于小動物的喜愛,以及失去她之后的傷心之情,心里不禁起了憐憫之心,蹲下身來準備抱起小男孩。
“你就不想問問這狗怎么死的嗎?”就在接近小男孩的一剎那,常玉兒的心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
“小朋友,你的狗狗怎么死的呀”常玉兒順著這個聲音不自主的問了出來。
這一剎那,常玉兒覺得自己的心被別人操控著,完全不由自己做主,他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努力的睜開眼,小男孩正笑盈盈的對著自己,這笑顯得那么的詭異。
“啊——”常玉兒覺得萬蠱噬心一般的難受,頭痛欲裂,一個踉蹌坐到地上。
抬眼一看,眼前的小男孩消失得無影無蹤,地上死去的狗也不見了蹤影,只有一小撮毛發。
一個聲音如幽靈一般竄出:“狗因為拿耗子所以死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你到底是誰?”常玉兒覺得難受至極。
“你怎么了,怎么坐到地上”黃百樂突然出現,一把將常玉兒扶起來。
常玉兒定了定神,疼痛漸漸的消去:“沒事,就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幸好有紫藤金甲護身,否則今天可能就命喪于此了”常玉兒暗自慶幸。
“晚上休息好一點,別做夜貓子,走吧,我們進去吧”黃百樂關切的說道。
常玉兒癟癟嘴:“煩勞掛心,我會的,走吧”,說罷,轉身將地上散落的那一小撮毛發撿起來,順勢放進兜里,大踏步的走進了咖啡廳。
“那是什么?”黃百樂好奇。
“沒什么,小玩意,走吧”常玉兒頭也不回。
黃百樂搖搖頭,跟著進去,他永遠想不透常玉兒要做什么。“啪——”黃百樂還沒有坐定,常玉兒就將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文件夾扔到了桌子上,“簽了它吧,我們就算正式合作了”。
“有必要嗎?”黃百樂一臉的不理解。
“有必要呀,你是大隊長嘛,我可不敢保證你什么時候心情不好就一腳把我給踹了,所以,簽吧”。
黃百樂搖搖頭,從兜里拿出筆刷刷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樣你滿意了”。
“ok,我很滿意”常玉兒得意的笑笑,伸出纖纖玉手,“現在我們就是正式的搭檔了,我先自我正式的介紹一下吧,常玉兒,以后叫我玉兒就行了”。
黃百樂傻傻的笑笑,他覺得這姑娘雖是有些刁蠻,不過行事倒是滴水不漏討人喜歡:“黃百樂,阿樂”。
“嗯哼,你鐲子很特別呀,像是古董”阿樂注意到玉兒手上的天玉鐲。
玉兒得意的晃了晃:“祖傳,果然是刑警呀,眼到之處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不過呢,研究我這鐲子對案情沒有絲毫的幫助,說說吧”?
“說什么”?阿樂不解。
“說說案情又遇到了什么新的麻煩”玉兒伸了伸懶腰,向后靠了靠,直盯著阿樂。
“你怎么知道案情有新發現?”阿樂覺得常玉兒不可能那么快知道案情的。
玉兒狡黠的一笑:“不用誰告訴我,用腦子想就知道了,想你黃大隊那么要強的人,不到黃河怎么會心死呢?一定是昨晚又出了什么怪異的事,否則你不會那么急切的找我”。
“哎——”阿樂一臉的苦相:“看來我得叫你神探了,你不做神探真的是屈才了”。
“神探倒是不敢說,但是孫悟空的小把戲怎么騙得了如來佛呢?”玉兒挑釁的看著阿樂。
“切”阿樂心里極為不爽,這小女子也太狂了,居然自比佛主,暫且由著她,看她又能找出什么新的證據來。
“好吧,言歸正傳,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一定要說”?
“一定,因為我們現在是搭檔,如果你想早點破案,不管什么事,最好第一時間通知我”玉兒的口氣不容置疑。
“好吧”阿樂把昨晚何太太發瘋跳樓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你的意見呢?”玉兒聽完后盯著阿樂。
“種種跡象表明黃云昌活著,因為只有他活著所有的事才解釋得通,但是問題就在這里,他活著肯定會回去找他妻子,那么何太太口中應該是‘他’,而不是‘他們’,如果是‘他們’就意味著至少是兩個人,我們暫且就認為是兩個,那么按何太太的意思這兩個人在她的印象中應該都死了,但是現在卻都活著”阿樂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么何太太說的話是瘋話的可能性有多大?”玉兒顯然也沒有想明白。
“幾乎不可能是瘋話”阿樂肯定的說,“根據調查,人在受到刺激的情況下會把自己真實見到的,心里知道的如實的說出來,這是個心理學問題,就像酒后吐真言一樣”。
“恩——”玉兒顯然接受了阿樂的意見,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兩個人呢?”玉兒突然眉頭一皺,冒出一句。
“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兩個‘人’呢?”玉兒又重復了一遍,特地在‘人’字上著重了一下。
“怎么可能?”阿樂的臉扭曲得醬紫,顯然這一次他聽懂了玉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