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蕭的決定還沒有付出行動,那魔域就消失了,不過不要緊,依然改變不了張蕭的決定,因為這個方向就是出去的方向。
在沙漠中這么長的時間了,對于一些在沙漠中生存的要領(lǐng),張蕭已經(jīng)自己摸索了出來,對別人有沒有用,張蕭不知道,可是對自己卻很有用,而如今的張蕭修為大進(jìn),在沙漠中,只要不遇到像龍卷風(fēng)那么厲害的自然災(zāi)害,張蕭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這也是天劍敢將張蕭一個人留在這里的原因。
沒有多久,張蕭就看到了一個人躺在沙漠上,一動不動,張蕭沒有立刻過去,在遠(yuǎn)處將天眼打開,仔細(xì)的看了一會以后才將心放了下來。
以前有天劍在身邊,張蕭認(rèn)為無論自己遇到什么,都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一直表現(xiàn)的有些粗心大意,可是當(dāng)張蕭是一個人的時候,張蕭可不敢在那樣的粗心了,已他現(xiàn)在的修為,如果遇到了厲害的東西,那只有死路一條。
用天眼看了半天,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張蕭立刻就走了過去,一看那人的面貌,張蕭的心中就開始警惕起來,這是一個老人,臉色發(fā)白的老人,如此一個老人怎么會在這里呢?
不過張蕭沒有發(fā)現(xiàn)這老人身上有妖氣什么的,所以也不能見死不救,立刻背著老人,尋找一片胡楊林。
“咳咳……”
當(dāng)張蕭為老人喝下水之后,沒有多久,老人就醒了過來,虛弱的咳嗽幾聲,有些迷茫的看著四周。
“老人家,你醒了?感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張蕭聽見聲音立刻就走了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
“這是在哪里?是你救的我嗎?”老人有些激動的問道。
“老人家,我見你暈倒在了沙漠,就背你過來了,你為什么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沙漠中?雖然這里已經(jīng)不是最深處,可是也在中心的位置,你是怎么過來的?”張蕭疑惑的問道。
“我是一個探險家,我們的人遇到了龍卷風(fēng),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你,你剛才說這里是中心位置?那你怎么會在這里?”說著,老人竟然警惕的看著張蕭。
“我?我是……”張蕭從來沒有說過慌,到了這個時候,張蕭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你不會是妖怪吧?”老人顫抖的指著張蕭說道。
張蕭苦笑著搖搖頭,想到:“我還沒說你是妖怪,你竟然說我是妖怪?不對……”
“老人家,你見過妖怪嗎?”要漲緊緊的盯著老人問道。
老人被張蕭盯著有些害怕,身體向后挪了挪,說道:“我是一個探險家,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有見過?”
“那既然這樣就好辦了,我不是什么妖怪,其實是抓妖怪的。”張蕭笑著說道。
“抓妖怪的?你是天師?”老人有些驚訝的說道。
張蕭笑著點點頭,心中生氣一股自豪的感覺。
“那就可以解釋了,我以前有幸見過一次天師,所以對這些有些了解,既然你是天師,那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么忙?”張蕭疑惑的問道。
“我這次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一處洞穴,根據(jù)我的猜測,那洞穴里面住著一個妖怪,你能不能幫我收拾了它?”
張蕭有些遲疑,已他現(xiàn)在的修為,對付一些小鬼小妖什么的還綽綽有余,可要是厲害的妖怪的話,他也只有掉頭就跑的份,現(xiàn)在雖然不知道這妖怪的厲害,可是張蕭還是有些害怕,說道:“老人家,我的修為還不是很高,你看這樣行嗎,我?guī)煾颠^幾天就會來找我,等他來了我們在去怎么樣?”
老人也看出了張蕭眼中的害怕,皺了皺眉,說道:“你們修煉之人可不能有膽怯的心理,不戰(zhàn)而敗可是大忌,打不過就跑那是聰明的選擇,可是不戰(zhàn)而敗就不可取了,這對你的修煉可不好啊,還有,那妖怪可是全身是寶,這樣,你只要將那妖怪解決了,它的一切都是你的,怎么樣?”
張蕭也知道老人說的沒錯,可是心中的膽怯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老人看著張蕭不斷掙扎的眼神,不由的搖搖頭,也沒有催促張蕭,靜靜的等待著他的決定。
張蕭想了片刻,說道:“老人家,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陪你去看看,如果那妖怪實力真的很強(qiáng)大,我們就等我?guī)煾祦砹嗽谑帐八!?
老人點點頭,說道:“我姓王,不介意的話,叫我一聲王老伯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老伯,你的身體沒問題嗎?要不就等你休息好了再去?”張蕭擔(dān)憂的問道。
“我沒事,我們走吧,早點去了,也好安了我的心。”說完,不理會張蕭,站起身就走。
張蕭看著老人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跟在老人身后。
二人走了三天三夜,日夜不休,最讓張蕭奇怪的是,這老人根本沒有累的時候,在那烈日下,就是張蕭都不能躲避被灼傷的下場,可這老人卻沒有任何的事,張蕭也問過老人,可老人的答案卻并不讓張蕭滿意。
“特質(zhì)的防曬霜?你騙鬼呢你?哼,還好我聰明,沿路做了記號,等我?guī)煾祦砹耍次以趺词帐澳恪!睆埵拺崙嵉南胫?
老人帶著張蕭到了目的地以后,就不在行動,讓張蕭恢復(fù)體力,指著前方說道:“那里是一片流沙,那妖怪就在下面,你恢復(fù)好了以后我們在下去。”
“直接下去嗎?我們還是先看看情況在說吧,萬一那東西很厲害,我們倆都會死在那里的。”張蕭有些緊張的說道。
“在這里怎么看啊?你能判斷的出來嗎?”老人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張蕭看著老人的笑容,怎么看都覺得好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臉色也凝重的許多。
“你怕了?”老人笑瞇瞇的說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個普通人不可能在龍卷風(fēng)中活下來。”張蕭冷冷的說道。
“小家伙疑心還真重,放心吧,不會害你的,等你恢復(fù)好了我們就下去。”
“不去,我告訴你,我?guī)煾岛芸炀蛠砹耍绻愀覀ξ业脑挘規(guī)煾狄欢ú粫胚^你,你知道我?guī)煾凳钦l嗎?”張蕭說起自己的師傅,滿臉的得意。
“你師傅是誰啊?”老人好奇的問道。
“哼,告訴你,我?guī)煾凳翘煸谱诘钠咛欤麄兌际俏业膸煾担移渲杏幸粋€更厲害的,別人叫他瘋天劍,怎么樣?怕了吧?”張蕭見老人臉色變的嚴(yán)肅起來,得意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要知道,總是被別人保護(hù)的雛鷹是不能翱翔與天際的,不過沒有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就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了,給我下去吧。”說完,老人直接一腳將滿臉驚駭?shù)膹埵捥吡讼氯ァ?
“啊……”張蕭還沒有反應(yīng)就掉了下去,這流沙也是奇怪,張蕭的腳一接觸這流沙就立刻被淹沒,沒有半點蹤影。
“大膽妖孽,竟然敢傷害我徒弟,老子今天劈了你……”就在張蕭消失的一霎那,一聲怒喝聲響起,接著,一道流光向著老人飛來。
“哼,你是誰老子?看來多年不見,你的翅膀長硬了。”老人面色陰寒的看著流光,根本沒有躲避的意思,冷冷的說道。
流光在離老人頭頂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只見天劍滿臉驚駭?shù)目粗先耍眢w在不斷的抖動著。
“師……師傅,怎么是你?”天劍好不容易從驚駭中蘇醒,愣愣的問道。
“臭小子,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囂張了,竟然敢和我這么說話?”老人臉色寒冷的說道。
嘭一聲,天劍跪倒在地,身體不斷的顫抖著,說道:“師傅,徒兒不是故意的。”
“好了,起來吧。”老人淡淡的說道。
“師傅,你怎么會在這里?蕭兒剛才……”天劍疑惑的問道。
“這里有一條蛇妖,那妖孽的妖丹和血液都是大補(bǔ)的東西,所以我讓那小子進(jìn)去將這妖孽收服。”
“啊?蕭兒才剛到金丹期,怎么能收拾的了金丹后期的妖怪?師傅,這……”天劍大急,立刻就大叫起來,最后在老人那冰冷的眼神中將后面的話咽在了肚子里。
“放心吧,那小子不會有事的,據(jù)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張蕭體內(nèi)被封印的靈氣已經(jīng)漸漸的釋放出來一些,可是依然還有好多被封印,或許經(jīng)歷了危險,才能將他體內(nèi)的封印完全釋放,這樣對他以后的修煉也是大有好處。”老人淡淡的說道。
“師傅,您說的也是或許,要是萬一蕭兒有什么危險,那可怎么辦啊?”天劍真的是急了,來回走動。
“有我在這里,你慌什么?哼,幾年不在你的身邊,你是越來越不長進(jìn)了,瘋天劍?你很厲害嘛。”老人笑著說道。
天劍一聽,臉色變了變,諂笑著說道:“師傅,你都知道了?”
“混蛋,不是說了不告訴師傅的嗎?天虹,你給我等著。”天劍心中憤憤的想著,可是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現(xiàn)。
“將這些事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然你知道后果的。”老人淡淡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有個妖怪掌控了一所城市的黑道組織,所以我出手將他滅了。”天劍笑著說道。
“哼,能有這么簡單?我看你是將那個城市的所有妖怪都?xì)⒘税桑窟B同他們的勢力也都連根拔起了吧?”老人瞥了瞥一旁的天劍,譏諷的說道。
“師傅,這不是有意的,那些妖怪太猖狂了,竟然還揚言要和我們開戰(zhàn),所以我一怒之下就滅了他們。”天劍說到最后,聲音已經(jīng)變的很小了。
天劍說的輕巧,要是就是這么容易,也不會被認(rèn)為是瘋子了,不過老人卻沒有追究,冷冷的看了天劍一眼,轉(zhuǎn)頭看向那流沙,好像他能看到其中的一切一樣。
天劍見老人沒有在追究,立刻松了口氣,心中也將天虹懷恨在心,也在一旁緊緊的盯著下方,天劍的手不由的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