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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螞蝗谷

  • 涅靈
  • 南陽孤雪
  • 4317字
  • 2013-08-02 18:57:40

第10章 螞蝗谷

宋雄在途中像我們講述了一個遙遠的故事,后來女鬼怨終于被打散了,雙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不過這已是后話。一行三人馬不停蹄的趕路,到了傍晚終于抵達了昨天夜宿的地方,地上的篝火早已熄滅的沒有一絲溫度,只有那一堆堆證明它曾經存在過,宋雄看了看道“他們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天了,我看今晚我們也沒辦法在趕路了,就在這宿住一晚。”當然了,我和魯大海上的帳篷他們并沒有收走,也許是想我倆還會回來,也許根本就是怕被我倆拖累。不過這樣也好,省去了我們不少的麻煩。當即三人各自分工收拾東西,并弄了點吃的。天轉眼就黑了,此時,眼皮重的厲害,頭也老暈,也許是趕了一天的路,著了點涼,感冒了。不到半夜,就發了高燒,臥床不起,吃了點自帶的藥,但卻絲毫不見起色。

出于無奈,只得再留一日,第二天一大早,魯大海留下照顧我,宋雄則去采藥,云南有些地方被稱為“一腳踩下去有三棵藥”,也有道理。這里地處滇中,很少受到外界的打擾,野生的藥材本就很多。中午,他就回來了,帶回一包不知名的草藥,然后用我曾帶的小鍋,把藥弄碎,放了點鹽,在一起炒。由于鍋太小了,又折騰了一下午,才把藥材炒熟,開始煎藥,在天將黑時,我才喝下了那碗藥湯。苦麻酸辣什么味道都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才采到這些東西的。算一算時間,我們竟然已經落后了兩天了,要趕上肥油條一伙人已很難了,可真的是天不盡如人意,禍不單行,接下來的一天又下了大雨,山里起了洪水,阻斷了上山的路,沒辦法趕路,雨直到傍晚才停,可出乎意料,雨停之時,又是一天了。宋雄有點愁眉不展,我們詢問了情況,原來大雨過后,山里的螞蝗就會出來,此時無論是蛇蟲鼠蟻還是人類一進入螞蝗谷,都將會是一場災難,可那卻是必經之路。

他嘆氣說道道“我們的估計怕是出了問題,昨天下雨。想必他們是不會在那里留宿的,要不然晚上螞蟥會蜂擁而出,他們都會變成干尸的,所以他們昨晚必須趕路,這么說的話,就算是我們也晝夜趕路,還是追不上他們,就算是追上了,也怕是來不及了。所以我決定讓你倆留在這里,我走近道,也許能在他們進古墓之前趕上他們。”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老是拖累他們,自己心里也是蠻過意不去。“這怎么可以,我知道我很沒用,老是拖累你們,但是這又不是光你一個人的事,螞蝗算什么,就算是蛇谷我也要去。”我雖然是害怕,但是有些東西是自己必須面對的,況且,我也不想你們認為我沒有用。這一段英雄氣概的飛翼演講得到了魯大海的蠻蠻贊成。

宋雄聽了好像是感覺到了我的決心,低頭想了想。“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強迫你們,這是兩包雄黃,對那些東西應該有一定的驅除效果。”說完,遞給我倆一小紙包,我倆接過并裝進了自己的包里。接著,他又去采了許多驅蟲的藥草,每一個人都是帶了很多,并做了些準備,就像螞蝗谷進發了。宋雄說,肥油條那一伙人是從螞蝗谷的邊緣繞了過去,我們為了趕近路,不得已得從中間穿過。古墓之前有兩峽谷,成葫蘆形,而那古墓就在葫蘆底,這也是風水所在,風水里稱金線掉葫蘆,是能鎮壓妖邪的天然之地。

螞蝗學名水蛭,是一種軟體動物,通常都是綠色,只有成蟲腹部部會出現黃色。農村里,經常會發生螞蝗入鉆入馬,牛鼻子之說。說是牛馬俯身喝水時,螞蝗就會乘機鉆進鼻子吸食血液,這也是螞蝗名字去蟲守旁的一個說法,現在由于污染越來越重,導致許多螞蝗被農藥和化肥毒死,所以已經很少了,螞蝗還是一位中藥,這就導致了其貨緊缺,并衍生出了螞蝗養殖,但是對于這種獨特的軟體動物,對于我的膽量來說可是個不小的挑戰,三人把全部的東西收拾好,用小毛驢載著,就朝著前面的未知領域進發了,那里誰都沒去過,宋雄說是《陰符》上有記載。而且選擇這樣的一條小道,危險會更多。不過,不管怎么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所謂的“后門”也是要有一個很悲慘的代價,因為你并不知道這道門的后面是什么,這樣,也許就會永遠背著一個心靈的陰影,也許那一天,自己會不堪重負。

走進一個路口之后,樹木就越發見的稀少起來,還越來越小了,除此之外十萬詭異,地面上縱橫交錯的躺著許多的樹木,不知為啥成這般模樣,也許是曾遭受過一次毀滅性的毀滅也說不一定。樹都幾乎長成了畸形,如若鬼怪撲人一般藐視著來人。我穿的是運動鞋,走過一段潮濕陰暗的小路后,感到有點累了,就坐在一塊朽木上休息,此時不知咋的腳上的瘙更厲害了癢,其實剛才我就感到有點異常了,不過也沒怎么注意。山里蚊子本就很多,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了,正常的很。山里人經常地說,被蚊子叮咬之后是不能抓的,要不然就會越抓越癢,這也是有一定的科學道理的。但是,現在,自己實在是癢不住了,提起褲腳一看,嚇得我險些昏厥。腳上不知啥時多了一條拇指粗的怪蟲,魯大海,見了我的情況,也是下了一大跳。

腳上的那條怪蟲,通身綠中帶黑,正在貪婪的吸吮著鮮血,我居然沒有感到疼痛,剛才的瘙癢就是由于螞蝗在腳上吸食血液的結果,自己反應了過來,知道了那就是螞蝗。此時魯大海立馬想用手去逮,但是宋雄馬上就阻止了他的舉動,迅速的的從包里掏出食鹽,撒了一點在螞蝗上,螞蝗掙扎了幾下,就脫落了。后來我知道,螞蝗在吸吸人血之時,會釋放一種麻醉劑,像手術一樣,所以自己是絲毫感覺不到痛的,就是有點癢,等被人發現時,一條火柴棒粗的螞蝗很可能就會有小指頭粗了。當被螞蝗叮咬時是不能用力去拽的,如果入鼻或入耳,更是大忌,要不然就會弄斷,這樣就會更麻煩,所以人們一般都是用煙頭、酒等東西去刺激它,使它自動松了它的吸盤脫落。而且螞蝗叮咬人之后,會釋放一種特殊的化學物質,這種化學物質會阻擋血液的凝固,傷口一般都會流血不止。

宋雄撒了點鹽在螞蝗上之后,螞蝗蠕動了幾下,脫落了,掉在了地上,現時的化成了一灘血水,他看了看我流血不止的傷口,緊了緊眉頭,問了我一句“你忍得住痛嗎?”我點了點頭,心里是怕,但是對外,也要表現出堅強的樣子,要不會被他們小看的。他笑了笑,從包里掏出一小紙包,打開以后,是一包綠色的藥粉,叫我忍住痛,把一包藥粉全部都到在了我的傷口上,頓感一陣劇痛直竄心底,簡直上天昏地暗啊,痛得我差點哭了出來,不過還好,眼淚滾到的眼邊有回了去。“呵呵,沒事了,沒事了,要是不用這種方法,你的傷口會流一天血的,到那時,就會吸引更多的螞蝗過來。這個傷口用別的藥是不起作用的,只有讓傷口迅速的愈合,才能止住血,本來嘛,用鹽也是可以的,不過會更疼,所以就換了這個東西。

“哇死,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放一包吧,太浪費資源了。”我捂者腳痛,咬著牙說道。

“要是說別的,我倒還會考慮考慮,這個,倒是就多得是。

藥是用紫莖澤蘭做成的,農村里稱為飛機草,是一種外來入侵品種,原本當做飼料引入。由于家禽不喜歡吃等諸多原因,在偶然的情況下來到野外,由于缺乏天敵,迅速的生長。同樣巧合的還有水葫蘆,只要幾個月的時間,就能把一條江長滿,會阻塞河道,造成航船事故,而且對漁業等水產養殖業有大害。許多魚是靠吃浮游生物為食的,水葫蘆侵占水面之后,就會與浮游生物爭奪氧氣和養料,它會大量的占用氧氣和光,導致魚群氧氣和養料不夠而大規模死亡,魚死后有會產生氨氣、硫化氫等等有毒有害物質,產生惡性連鎖反應,以至于整個水域都會被污染,水葫蘆腐爛之后也會產生氨氣等物質,也是污染的一個重要來源,溫室效應也與其有一定關系,也可以說是害草中的害草了。

而紫莖澤蘭是從外籍入侵的一個品種,它的一種天敵到了中國卻對它絲毫不起作用,而且每年都以瘋狂的速度像內地侵進,紫莖澤蘭到達一個新的地區時,就會迅速的瘋長,再加上種內保護等諸多原因,它還像水葫蘆一樣,生長時會釋放一種毒素,阻礙其它物種的生長。而且由于具有毒性,導致牛馬等都不吃它,而菟絲子之類東西,幾乎不會在上面寄生,這也是它速度極快的原因之一。

我聽了,也是一臉的詫異,血果真馬上就停了,心中也是蠻好笑的,物利弊總是相生的,就像陰陽一樣。出于此,在原地休息了幾分鐘,又趕著小毛驢,出發。螞蝗雖然可怕,但是由于有了準備,還是多少有點信心。

宋雄其實沒進過螞蝗谷,只是《陰符》中記載有這個地方,借助著羅盤向前走了一會兒,羅盤竟然出奇的失靈了,不住的亂動,越往里走就愈厲害。此時羅盤以無用,只用借用所學的野外知識了,地上照樣是腐爛的木頭滿地,樹木慢慢的只有了腰高,地上的東西為螞蝗的存在提供了可觀條件,通過仔細觀察我發現,所有的腐爛的木頭都成發散性輻射,此等怪異前景,實所未聞。

越往里走,樹的葉子居然也越來越小了,心里奇怪,就用自己的根竹棍往樹上一檔,樹葉就掉了一大片,嚇了我一大跳。宋雄,魯大海兩人見了,兩人的臉色都有點白了。也許是由于前幾天下了場雨的緣故,許多螞蝗趴在了葉子上,由于陽光的直射,都躲在葉子的背面,剛才被我用棍子一掃,馬上從樹上掉嚇了一大片螞蝗,都是全身通黑,那個尺寸遠遠的超過了日常所見的螞蝗的尺寸。再加上這里的樹都是樹干通黑,我們進來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這時,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自然都把大家都嚇了一跳,說在此時,魯大海的腳上已經爬上了一條,幸虧他發現得早,忙用手去逮,畢竟是男生,力氣大,馬上就被弄了下來,但是由于螞蝗很大,吸盤吸得很緊,強行一拽,就被硬生生拽下了一塊肉,血肉模糊的,鮮血就流個不止,他趕忙用藥去擦可是根本無濟于事。螞蝗本就是嗜血的一種生物,聞到血味氣,那還了得,四周馬上萬頭攢動,嚇得我臉由白變紫,又由紫變白,周圍哪還有什么樹的影子,明明就是一棵棵螞蝗組成的肉樹嘛。由于聞道了血腥氣,所有的螞蝗都在擺動著它們的頭,像吸血鬼一樣貪婪的搜索者血液的來源,血腥氣使它們變得無比興奮,此時,一陣“沙沙”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這讓我感到了頭皮發麻,還有一股來自地獄的恐懼。地上的樹葉和土居然在動,還有許多綠色的東西露出了頭來。

“是螞蟥,”我大叫。而此時,他倆也發現了,“快走,”。宋雄大吼。然后就是伸手從包里掏出一把鹽,往地上一撒,有許多螞蟥一碰到鹽,就掙扎發出奇異的吱吱叫聲著化成了黑血,三人都是不顧的往前跑,而且是朝著寬一點的地方跑,盡量的不去碰到樹,但是慢慢的,卻發現了螞蟥已經像我們形成了包圍的趨勢,三人連同一頭毛驢都被困在了中間。看了這情況,宋雄咬了咬牙,掏出了一包食鹽,圍著我們所在的地方撒了一圈,又在圈子里全部撒滿,這在一定的程度上阻擋了螞蟥的前進,然后宋雄當機立斷,從包里取出了許多塑料布,讓我們迅速的把腳包了起來,才剛一弄好,土里就鉆出了幾條螞蟥往腳上爬,但是由于塑料布很滑,馬上就滑里下去,碰到了鹽,馬上就化成了黑血。可是這畢竟不是辦法,因為螞蟥太多了,死了一層,又來一層,也不知何時是個盡頭,況且螞蟥死之后化成了黑血,就會一定程度的稀釋食鹽,只要時間充足,就可也使鹽水的濃度下降到螞蟥的體細胞液濃度值下,那時我們真的就會變干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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