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輸與贏
- 校花的龍神護衛
- 夜雨春風
- 2066字
- 2019-01-27 20:40:00
“嚶嚶嚶……阿南不要姐姐了……嚶嚶嚶……”
姐姐掩面哭泣。蘇南不禁頭大。
這是姐姐的另一殺招,別名“魔音貫耳”,又名“嚶嚶怪之咒語”。
和其他殺招的物理攻擊不同,這招是精神攻擊。
以前的蘇南在姐姐的這招面前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其施為,受盡了百般蹂躪。
如今的蘇南已經在與裴曼殊顏夕月這些頂級大美女的交往中,精神力已變得十分強悍。所以他雖然現在依然無法完全免疫姐姐的精神攻擊,但終于不再被一擊必殺。
“阿南怎么會不要姐姐呢?”蘇南柔聲道,“就算拋棄了全世界,阿南都不會不要姐姐。”
蘇安琪用手指掩著臉,嘴角偷笑,嘴上卻道:“還說不會,都兩天沒給姐姐打電話,一點也不關心姐姐。嚶嚶嚶……一定是和哪位小狐貍精玩瘋了,都忘了姐姐了。嚶嚶嚶……”
蘇南有些心虛,因為某種意義上還真讓姐姐說對了。他不正是帶著沈芳玩了兩天嗎?
但這絕對不能承認。
“姐姐,沒有什么小狐貍精。我早已在姐姐的幫助下修煉得百毒不侵,那些小狐貍精哪里迷得倒我。這兩天一直在師父那里練功,明天從淮海那邊還要過來一個高手指點我。后面我還要跟師父去參加武術大會呢。”
蘇安琪這才放下手,道:“沒錯,你是我培養出來的,那些小狐貍精們才迷不倒我的阿南呢!”
費盡無數心血與精力才將阿南培養的這般優秀,可不能便宜了別的女人。
蘇南從視頻中看到姐姐好像坐在劇組的化妝間,道:“姐姐,你們還在拍戲,沒收工嗎?”
“沒有,在等著拍一場夜戲,拍完就收工。”
“有沒有人看你是新人就欺負你?有的話給我說,我立刻過去打得他親媽都認不出他。”蘇南霸氣地道。
“還算你有點良心。放心吧,沒人欺負我。而且我在這里認識了位大姐姐,很照顧我。”
“我明天會過去看你。”蘇南道。
“歡迎來探班。”
也讓劇組里那些整天認為自己很帥的小鮮肉們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帥。
“好了,我要化妝了,先掛斷了。”
蘇安琪掛斷了電話。
旁邊一位正在化妝的女演員笑道:“你們姐弟倆的感情真好。”
蘇安琪笑了笑,道:“是挺好。不過他現在呀,身邊女人太多,早把我這個姐姐忘在了九霄云外了吧。”
而且還都是頂級的大美女,這讓我壓力很大啊。
“妃虹姐,他明天真要過來的話我介紹他給你認識。”
“好啊,我還真想見見這個一直被你掛在嘴邊的弟弟。”那位溫婉淡然中又透出一點冷艷的女演員這樣說道。
……
……
第二天一早,蘇南就去了師父家里。
“師父,還沒吃飯,家里有飯沒?”
“走吧,帶你吃茶去。”朱維山道。
兩人來到離朱家不遠的富盛源茶樓,點了茶點和茶。
蘇南在家中真沒有吃飯,所以開懷大吃。朱維山卻只端起茶杯抿了抿。
“師父,吃呀,這灌湯包和蝦餃都挺好吃的。”
朱維山笑罵道:“你這兔崽子,倒吃得下。師父我哪有心情吃東西。”
吃完早茶后,兩人回到朱維山的小院。沒等多久,曾日月帶著位中年人到來了。
曾日月比朱維山年紀還大,但一身布衣布褲,行走如風,精神矍鑠,毫無老態。
“曾老哥,請坐。”朱維山道,“蘇南,上茶。”
曾日月坐到桌邊,一雙眼看了看蘇南,道:“朱老弟,你收的好弟子。”
朱維山不悅道:“老哥,你這是諷刺我呢,還是諷刺我徒弟?”
曾日月呵呵一笑,道:“絕無諷刺的意思。我輩武人錚錚傲骨,可為恩義低頭,卻不能向權勢低頭。奈何現實諸多無奈,就連你我,有時不也得委屈一二,現在又能見到有血性的年輕人,不容易啊。”
朱維山頗有同感地一嘆。
曾日月又看了眼蘇南,道:“看你神華內蘊,氣宇不凡,又聽你師父說你能和你大師兄戰成平手,確實是天縱之才啊。不過我曾受人恩惠,今天卻也不得不出手。為免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我倆就不直接交手了。這樣,我做一件事,如果你也能做上來,就算我輸。”
“行。我要是做不來,算我錯。”蘇南爽快地道。
“你畢竟是朱老弟的徒弟,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怎樣,只要你向王家服個軟道個歉。如果王家不依不饒,有我!”
蘇南道:“如果是前輩輸了呢?”
“呃……”曾日月還真沒過自己會輸。
“天航,你說我要是輸了怎么辦?”曾日月回頭問站在他身后的中年徒弟。
徒弟笑道:“師父,這些年師兄弟們不是孝敬了你不少好東西嗎?您要是輸了,隨便賞一兩件給這位師弟,也算是長輩的見面禮了。”
朱維山笑道:“謝天航啊謝天航,難怪你師父把你帶在身邊,這張嘴就是會說。”
曾日月道:“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樣,我香江的一位徒弟剛送了我一艘游艇,我還沒去看過呢,一直停在淮海。要是我輸了,游艇歸你。”
蘇南道:“長者賜,不敢辭。我就先謝過前輩了。”
曾日月微微一笑,也不計較蘇南的言語冒犯,而是拿過桌上的空茶杯,放在手里摩挲了起來。
朱維山和曾日月的徒弟謝天航全都屏氣凝神,看著曾日月的雙手。
唯有蘇南氣定神閑,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看其神色,好像已神游物外。
沒錯。蘇南正在想著贏下這艘游艇后要不要帶姐姐去海上兜風。姐姐不就正在淮海,可是姐姐要是問起來自己為什么會有游艇,好像也不好解釋啊!
而且連那輛寶馬都不能開,姐姐問起,難道說是裴曼殊送的嗎?
大約一分鐘后,曾日月將茶杯輕輕地放在桌上,道:“賢侄,只要你能照著做一遍,就算我輸。”
“這有何難?”蘇南道。
“小子,你該不會認為只是把杯子放在手里摸一會兒就行了吧。”朱維山瞪著蘇南道。
那樣你師父我的老臉可就真要都被你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