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和凌海的戰斗一結束,這一次比武大會的復賽也就結束了。最后晉級的人,只有六個。
楚狂,林立,關小魚,還有三個已經成名很久的后天九層的武者。
在今天的復賽開始之前,沒有人會想到,這復賽打到最后,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不可一世的趙龍死了,兇威極盛的凌海也死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超越了周圍這些人的認識程度。
而關小魚,也就是很多人眼中的“開大海”則作為比武大會的最大的黑馬,成功的晉級了決賽。
“請各位回去休息吧,明天,將在這里舉行決賽!”那個黑狐衛統領對晉級的這六個人說道。
六人自然各走各路,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還備受矚目,能夠站在這里的這些人,明天結束之后,就不一定是站著還是躺著了。
關小魚回頭看了一眼牢籠之中正在被黑狐衛帶走的火狐,心中默默的想道
“明天,我一定會救你出來。”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去,人群也漸漸的消散了。今天的比賽帶給他們的震撼,是他們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沒有過的。這樣,反而讓他們對于明日的比武大會的決賽更為期待了。
關小魚手中拿著那一桿長槍,四周環顧了一下,并沒有看見和自己一起來的李雷。“明明剛才還在的。”關小魚搖了搖頭,知道李雷可能是已經先回去了,于是也就沒有再去尋找,自己向著客棧走去。
而關小魚剛才尋找的李雷,此刻卻以一種極為迅捷的速度,飛身出了永安城······
永安城外。
“怎么樣,確定是他了么?”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根據我和他接觸的情況來看,應該可以確定,他就是關小魚。”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在略微有些暗淡的光線之中,依稀可以看的出那人就是李雷。
“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一切就要看明天他的結果了。”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說道。
“可是?”李雷語氣之中帶了一點疑惑,“我們真的不用出手么?”
“不用的。”那個人沉聲回答道,語氣之中滿是肯定,“明天就當是對于他的一個小小的檢驗吧。如果他連明天都不能安然度過的話,之后的事情也就不用再想了。”
“唉·······”李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顯然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要記住你的身份,除非明天的事情波及到你的身上,否則,你是絕對不可以出手的,你明白么!?”那人見李雷這個樣子,語氣十分嚴厲的說道。
“我明白了。”李雷應道。然后就沒有繼續在這里停留,轉身離開了這里,向著永安城內的方向趕去。
······
永安城,黑狐會總舵之中。
黑狐面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狐,剛才白狐帶給自己的那個消息實在是有些棘手了。
“他們真的非要這么干!?”黑狐陰測測的問道。
“大哥,血殺門的做事方式,您應該知道的。這么多年,都是那個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過啊。”白狐臉上帶著一點憂愁的回答道。
“別的事情,也就罷了。我黑狐也不是不能夠隱忍的人。但是這一次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絕對不能就這樣的放棄。”黑狐的眼中顯現出決絕的神色。
“可是大哥,那畢竟是血殺門,我們直接對上的話,勝算實在是……”白狐十分猶豫的對黑狐勸說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黑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狠狠的說道:“這一次做成功了,我也就不怕他血殺門了,失敗了大不了就是個死,我黑狐這輩子什么都怕過,就是不怕死!”
黑狐的身上猛然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先天武者的威壓,那曾經只身一人開創黑狐會基業的黑狐,在這一刻終于歸來!
······
永安城,城主府之中。
城主府的大管家司馬福現在實在是有些苦惱。
他面前站著幾個身著血色長袍的人,玄武國,甚至整個大陸的人都知道,這是血殺門殺手的標準裝束。
至于殺手為何要穿的這樣顯眼,血殺門從來不解釋,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血殺門派出了血衣殺手,那就從來沒有失手過。
“各位,我家老爺真的不在府中啊!”司馬福的那張老臉褶子都快擠在一起了,十分委屈的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血衣殺手解釋著,“老爺他很多天之前就已經出去了,這些天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如果老爺知道您幾位來了,又怎么可能不出來迎接呢!”
“司馬絕,今晚,必須,出現。”站在最前面的一個血衣殺手傳出十分嘶啞的聲音,這聲音讓人聽了就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是在用鋸子鋸木頭一樣。
“······”司馬福現在已經徹底的無語了。他已經向這幾位殺神解釋過很多次了,但是到最后的結果就是,他解釋了幾次,那個站在最前面的血衣殺手就會這樣回答幾次。
“老爺啊,你要再不回來,這城主府,都得被這幾尊殺神給拆了啊!”大管家司馬福的心中不住的吶喊著。
就在這時,或許是上天真的聽到了司馬福的心中的呼喚,一個身著的白衣十分瀟灑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司馬福的眼前。
“老,老爺!?”司馬福被司馬絕這出場方式嚇到了,他知道司馬絕的修為很高,但是也沒有想到司馬絕的修為竟然這么高了?還能憑空出現了??
司馬絕對司馬福點頭示意,然后吩咐道:“阿福啊,你先下去吧。”
司馬福沒有多說什么,他早就不想面對這幾個殺神了,急忙施禮告退了。
那站在前面的血衣人,見到司馬絕來了,語氣之中略有不滿的說道:“明天,事情,你,準備,如何。”
“自然是已經準備好了。”司馬絕十分自信的說道,“明天的事情,我已經至少有九成九的把握了,剩下的那最后的一點變數,已經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了。”
“只是狂風的事情······”司馬絕的語氣之中略顯猶豫。
“一個,分部首席,的庶子,血衣,不需要,丟臉的人。”那個血衣人說道。
“那我就明白了。”司馬絕說道。
“明天······”司馬絕喃喃道,眼神變的越發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