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別忍了,來吧,小的可以幫你。”此時裁縫一臉的淫笑,還在解著衣衫!
“出去!如果不想死就趕緊走!不然,我會馬上殺了你!”牡丹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大,她的體力也快消失了,此時的她是在硬掙著,她不想那一刻發生,這時,她才知道,什么燕窩,什么送自己衣服,這一切都是余馨兒精心安排的,她還是夠能忍的,為了這一天,足足忍了幾個月,牡丹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恨自己太心軟!
“美人兒,別忍了,來吧。。。。。。。”裁縫的外衣已解完,邊說著,邊猛的撲向了牡丹,牡丹此時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刀刺向了裁縫:“找死!”
裁縫沒有想到中了這逍遙散的女人還有力氣殺人,所以他不敢相信和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牡丹,雙手握著水果刀刺進的刀柄,低頭看著鮮血順著心臟往下流,現在后悔已來不及了,因為一切已成定局。
牡丹回頭看了看屋門,裁縫進來時已將門反插上了,牡丹笑了笑,這一次若我還能生還,決不放過你余家的每一個人!
牡丹因為過渡的消耗自己的體力,加上雙手不停流下的鮮血,她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是的,若是普通的女人早就沒有一點感覺,早就促成了此事,可是,她不是普通人,她可是有一身武藝的余憶兒!只是耗盡自己所有的力氣殺了這位裁縫還是值了,牡丹緩緩的倒了下來,整個人就這樣昏睡了過去,眼角滴下了一滴淚水,那是對這里的懷念,還是不舍?還是。。。。沒有人能懂。
而此時的余馨兒確在房中笑的合不攏嘴,因為裁縫進去后就沒有再出來,想必現在正是好事大成的時候,一切就等逸王爺回來定奪吧!
“王妃!看來這次成了。”喜兒也開心的不得了。
“嗯,也不枉本王妃辛苦了這么幾個月,呵呵,真是大快人心,不知道一會兒王爺看到那一幕是什么表情,還會不會去那個女人的房中!”余馨兒笑的前仰后翻的。
“是啊,想想就解氣呢。”
“喜兒,王爺也該回來了,替本王妃好好打扮打扮。”余馨兒起身來到梳妝臺前。
“是。”喜兒開心的上前。
時間就這樣過著,牡丹安靜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具冰冷的尸體!可是這一切確無人知道。
逸王爺總算是在眾人期盼的時候出現了,余馨兒早早的就來到門口接逸王爺了,“王爺,今天雪下的很大,外間肯定很冷,臣妾特意為你熱了暖壺,快暖暖吧。”
“嗯,還是馨兒貼心。”逸王爺接過暖壺在手上不停的搓弄著。
“王爺,你是要去書房嗎?”看著逸王爺直奔書房的路而去,余馨兒趕緊問著。
“嗯,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馨兒有事嗎?”逸王爺停住腳步看著余馨兒。
“哦,是這樣的,一個下午馨兒都沒有看到牡丹姐姐,馨兒本想和姐姐聊下天的,可是姐姐的門一直反鎖著,所以。。。。。。馨兒擔心是不是姐姐病了,王爺還是過去看看吧。”余馨兒說話時表情是那么擔心,不當演員真的是太可惜了。
“哦,沒見艷兒來報啊。”南宮俊逸皺著眉頭。
“哦,艷兒今兒好像出去給姐姐買東西了,說來也奇怪,一個下午也沒見著艷兒回來,興許是路上被什么好玩的吸引了,就耽誤了吧。王爺去看看姐姐嗎?”余馨兒挽著逸王爺的手。
“嗯,走吧,去看看她。”南宮俊逸心里是真的十分擔心牡丹。
來到屋前,不停的敲著門,可是門里一點反應也沒有,南宮俊逸也十分的焦急,一腳踢開了房門!
震驚!驚訝!
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吃驚!
余馨兒以為看到的會是衣衫不整的兩人床上的情景,可是看到的確是。。。。。。。
而南宮俊逸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畫面,趕緊上前一把抱起牡丹將她放在床上:“傳太醫!”
阿奴見狀快步飛奔出去找太醫去了。
看著牡丹的雙手因為茶杯劃傷的痕跡,血已經流干了,可是手心上還有好多的血!再轉頭看看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衣衫不整,早已死在了那里,他到底是誰?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一切都像是迷。
不一會兒,太醫就同阿奴一同飛奔而來,來不急行禮趕緊上前查看牡丹的傷情。
“如何?”逸王爺急切的問著。
“回王爺,側王妃手上的傷只是皮外傷,失血太多調理一段日子就會好,只是。。。。。。。”太醫有些為難。
“只是什么?說!”南宮俊逸是一刻也不能等。
“只是側王妃中了逍遙散!”太醫有些為難的說著。
“逍遙散?什么東西?”南宮俊逸仿佛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詞。
“哦,這逍遙散就如同妓院里的春藥,那些媽媽們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姑娘們,只要服了此藥就會乖乖的服侍客人,只是這逍遙散不比普通春藥,特別難尋,而且藥力極強,一般人根本無法抵抗,若不。。。。。。。會喪命的。”太醫搖了搖頭。
“可有救?”南宮俊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體,仿佛明白了什么。
“哎,若是在藥效起作用的時候及時的完成夫妻之事也就沒事了,只是側王妃錯過了那個時候,看情景,側王妃應該是以茶杯碎片刺傷手心,以疼痛來抵抑欲望才免于一難,可是,這樣一來,側王妃的性命怕是無救了。”太醫很是敬佩眼前昏迷不醒的人,為了清白,寧愿自殘,可也為她的愚蠢感到挽惜。
“太醫!你必須救她,必須!否則本王讓你全家上下一起陪葬!”南宮俊逸一把揪起太醫的衣領,雙眼蒙著血絲,他現在是如此的憤怒!
“王爺,王爺饒命啊,這要是一般的春藥,行房就可以解決,可是這逍遙散不比其它,它的藥效可是春藥的好多好多倍啊,在下無能啊,求王爺饒命,饒命啊。”太醫跪下連連瞌頭。
“她還能活多久?”南宮俊逸失落的轉身看著床上臉色剎白的牡丹,縱然是花容月貌,縱然是傾國傾城,沒有了生命,那些虛無的容貌又有何用!容貌已不再那么重要!
“興許能熬過今晚,但明天就是神醫也無救。”太醫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邊回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