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也想變成天鵝可以嗎？”小蘿莉聽韓楓講完后突然坐起來說道。

“當然可以了，你現在就是一只可愛的小天鵝。”韓楓說道。

“不，我是一只丑小鴨，一直都是。”小蘿莉扯著嗓子說道。

“莉……”韓楓正準備說話，小蘿莉打斷道：“你先聽我說。”

韓楓很識趣的沒有說話。

“我一直都是一只丑小鴨，生活在社會的底層，偏偏我還愛上了比我大，而且是社會頂層的人，我想變成小天鵝，她是那么的高貴，那么的惹人喜愛，人人都喜歡。我也不奢求別人都喜歡我，我只要我喜歡的人喜歡我就好。”小蘿莉說道。

“……”韓楓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我也想變成天鵝，可是我注定就只能是一只丑小鴨。”

“我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這一切我都不配擁有。”

“我也想有一個我愛的和愛我的人，可是那只能在夢中。”

“我也想有一個家，一個真正屬于我的家，可是從我懂這個世界后發現，或許只能期待下輩子。”

……

小蘿莉一個勁說著，韓楓很耐心的聽著。

這就是待在社會底層人民的苦楚，這就是小蘿莉心中的痛苦，這就是一個小女孩正在承受著的東西，這就是她想要追求卻知道不可能實現的東西。

這一刻韓楓心里的一根神經被觸動了，他好想將小蘿莉緊緊摟在懷里，告訴她，他愿意撐起她心中的天，做她的守護天使。

可是，他又不能這樣做，因為那樣會對不起樊馨。

“從我記事起，我就沒了家人，被人賣到韓家，然后遇到了少爺，他一直都裝作不是好人，直到最近我才看明白了他，然后我居然不可自拔的愛上了我不該愛上的人。”小蘿莉閉著眼睛，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故事。

“他唱歌給我聽，帶我逛街，給我玩好玩的盒子（電腦）……他看我的眼神永遠是那么溫柔……他說要我做他妹妹，我怎么可能同意，如果我同意了，豈不是我和他連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我同意做他妹妹，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肆無忌憚待在他身邊，跟他撒嬌，活在他的世界里……我愿意為他去死……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小蘿莉說著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韓楓輕輕把她摟在懷里，讓她靠在他肩膀上。

“嘶。”韓楓輕嘶一聲，小蘿莉剛剛在他左肩膀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就是這樣，你不安慰我，讓我恨你多好，你為什么要這么溫柔，為什么。”小蘿莉輕輕哭喊著，“嗚嗚嗚嗚～”

“莉莉。”韓楓突然說道。

“我或許沒法給你愛情，但我愿意承諾，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有辦法摘下來一顆給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任何人。”韓楓許下了承諾。

“不，我不要這些承諾，我只要你，只要你，嗚嗚嗚嗚～”小蘿莉傷心的哭著。

“嗚嗚~(>_<)~”

“呼～吸～呼～吸～”小蘿莉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用手輕輕拂去小蘿莉臉上殘留的淚，韓楓一時間感慨萬千。

這是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可是自己確實一個有妻子的男人，他不能對不起小蘿莉，更不能辜負樊馨。

他不是圣人，他也想過三妻四妾，可是這不公平，對兩個女孩都不公平。

愛情，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他必須對自己的戀人負責，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和責任。

至于說肖蘿莉，韓楓還真不知道怎么辦。

船到橋頭自然直，想這么多也沒用——韓楓自我安慰著。

“啪嗒！”韓楓打著了自己的煤油打火機，透過冉冉的火焰，一個無助可憐的表情出現在韓楓眼里。

“啪嗒。”韓楓熄滅了打火機，他不忍心再看了，他的心受不了摧殘。

韓楓輕手幫小蘿莉蓋好被子，又輕腳慢慢走出去關上門。

回道自己房間。

“你把她送回去了？”

“嚇！”韓楓頓時被嚇了一跳，說話的人是樊馨。

“你，你沒睡著？”韓楓結結巴巴問道。

“沒有。”樊馨不帶感情的聲音傳來。

韓楓心里很沒底。

“馨兒，我和她真沒有什么的，她也是害怕才來我房間的。”韓楓立馬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