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走程鴻軒和程秀雅，程云錦就拉著付寒笙往后山走去。

背后的長輩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程云錦和付寒笙的背影。

“這么多年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在新年里這么有生氣的老三了。”

程家大伯父感慨道，其余的人符合著。

程云錦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了。

付寒笙只是寵溺的看著某人的背影，隨著自己深陷在那若有似無的東西里面。

再轉身的時候程云錦的臉上帶著一股釋放出自己的笑容。

“今天在這里站在曾經的我和現在的我面前，我想對你說一件事情。”

“你說。”

付寒笙雙手環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程云錦那眼神仿佛在說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滿足。

“付寒笙，我希望你許我一個承諾，一生一世不離不去。”

付寒笙突然站直了身體，看著程云錦，伸手將某人摟在懷里。

“要是這樣才能讓你安心的話，我愿意許。”

程云錦沒有那些女子的嬌妻，想要什么直來直往。

“付寒笙，我在你之前很怕和外人接觸，從小到大除了家人，我沒有任何朋友，康瑤是因為那丫頭救過我還死纏爛打慢慢在成為朋友的，你不一樣，你仿佛是我心底里的一股聲音在引導這我走，所以，我要你的承諾。”

程云錦的眼睛帶著光，好不閃躲。

“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么不確定？我跟你一起不離不棄，要是毀約，孤獨終老。”

付寒笙眼睛含著神情看著程云錦嘴角也掛著寵溺的笑容。

程云錦的眼底有太多的秘密，沉重的秘密，讓付寒笙覺得憐惜，可是有不忍心拆穿什么。

“付寒笙你想要知道我的過去嗎？”

“你要是想說的話，我聽，但我不想強迫你。”

程云錦溫柔的摟著付寒笙，心里仿佛開出了花。

程云錦拉著付寒笙坐在溫泉的旁邊，俯身脫掉自己的鞋踩在冰冷的石頭上，仰著頭看著付寒笙，臉上帶著付寒笙從認識程云錦以來最絢麗的笑容，那樣子仿佛是一個活脫脫的精靈。

“你知道嗎？這樣的我才會讓我覺得自己活著，因為夠刻骨的冷，可是現在我貪戀上了你給我的溫柔了，所以付寒笙你要負責到底。”

“好我負責。”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給，即使現在我不知道我對你是什么感覺，但是我想給你你想要的，這就是現在的我。

付寒笙陪著程云錦在那里待了一天，明顯能覺得她在祭奠些什么，又仿佛在懷念些什么，付寒笙能做的就是將人抱在懷里，不讓她受一點冰冷。

一整天兩人都沒有吃飯，等程云錦說要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天上的繁星仿佛在訴說這什么，程云錦眼角滑下的淚水漸漸的干涸，等到玄關的時候，程云錦讓付寒笙放自己下來。

“爸爸，媽媽，那邊那個溫泉你們想要改造的話，就改造了吧。”

程云錦站在大廳里看著大廳中的人，接受著他們的審視。

“我想哥也想讓大家漸漸過的好起來的吧，我不想在做一些讓大家都難受的事情了。”

程云錦表現的一點都沒有難受，也沒有一絲的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