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帶著小犬嗷嗷在森林中運氣罡氣,紅霞光猛然沖刺飛躍而去,此時她必須要爭分奪秒,和時間賽跑,佳思叔叔,你一定要等我呀!
到了在休斯亞密道的森林不遠處,裴依抱著小犬嗷嗷小心翼翼地在一棵大樹后面,隱藏自己的靈力,探出腦袋,仔細觀察。
王子諾奢說的沒錯,銀白森林果然有被人說出來了,從小木屋到密道的進口都有敵軍的士兵在把守。
怎么辦?四處的入口都有敵軍在,這樣她根本沒有辦法找到能進去城堡,而且,她更加沒有時間浪費。
小犬嗷嗷睜大的黑不溜秋,黑白分明的圓圓眼珠子,看看城堡,便一直仰起頭看著裴依。
“主銀~~~,現在該怎么進去?”嗷嗷的聲音輕輕低低鳴起,作為幼犬的小犬嗷嗷現在還不太會說話,也不太能聽懂裴依他們說的話,低低鳴鳴的聲音并沒有引起思考中裴依的注意。
“唉~”裴依抱著小犬嗷嗷做到草地上,望著湛藍熟悉的晴朗的藍天,無奈地嘆息。
裴依用神識在城堡四周轉了一遍,發現城堡的偏門無人看守。
雖然詫異,卻沒有時間令她多想,快速如一陣風劃過,從中門進去,小心躲過了在城堡駐扎巡邏的敵軍士兵,按照信上所說的閣樓,很快便找到了關押裴佳思叔叔的閣樓。
裴依匍匐在花叢中,伸出一個腦袋,仔細看了看四周,最后淡定起來,十分詫異,居然連閣樓處也沒有人把守。
朝著閣樓的有些空隙的鐵門,裴依可以聽到微弱的呼吸聲,心中愈發著急,但鐵門實在外面用了一把鐵鎖鎖住的,裴依根本沒有辦法打開。
“啊嗚~”小犬嗷嗷從嘴里吐出一大片酸流撲向鐵門,鐵門很快在無聲無息中被腐蝕了,裴依高興極了,連忙跑進去。
“佳思叔叔——”裴依看到渾身是血,衣破不堪,頭發零落,臉色蒼白如紙,奄奄一息的男人,立刻奔跑過去,輕聲喊道。
“依依,你怎么會在這里?不,你快走——,快逃——,這里有埋伏!。”。
“不會地,叔叔。告訴我消息的奴仆是很忠心的。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怎樣?”裴依綻開微笑,解釋道。看到裴佳思叔叔一身是傷,傷心痛苦焦急地問。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等等,你說……是哪個奴仆?城堡中所有的奴仆都被敵軍關押起來了,怎么會有奴仆給你送信?”裴佳思無力地靠在裴依身上,氣若浮虛地說。
“是休斯亞城堡的管事,管事是父王在時便任命的,應該沒有問題的。”相對于奴仆的問題,裴依更加擔心的是裴佳思的傷情。裴佳思叔叔,可是她最后一位長輩了。
“管事?不——,依依,你快逃。那天你和小犬們走后,城堡內城的大門就是那個奴仆打開,并在城堡里領路的。他才是孟納國潛入進來的多年的內奸!”裴佳思叔叔胸膛起伏不定,激動地說。
裴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