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道歉,但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身份搬出來了,意思就是,爺就這么給你道歉了,看你敢不敢接受!爺可是杜家的!
可是,很不巧,這里就有個不怕場合的家伙。
“杜嚀?誰啊?沒聽說過啊,不過,嗯,既然你這個做哥哥的都替他道歉了,那就這樣吧,我們也有一面之緣了,也算朋友了,我呢,也就不開價,給個二百萬金幣的精神損失費就可以了。”溫晴染臉不紅氣不喘的一句話讓阿凌等人‘羞澀’捂臉扭頭。
老大,你不要介樣子!
不帶這樣‘平常’敲詐的!
杜嚀咬了咬牙,饒是自稱性格良好的他也不由得攥緊了雙手,深吸一口氣,他僵硬的揚起一抹笑,把自己手上一個裝滿二百萬金幣的戒指遞給她,便等著溫晴染放人。
可哪里想到,她竟是打開一個個的數(shù)了起來……
臥槽泥煤啊!他就不信她只能這么數(shù)金幣!
溫晴染瞧著他泛著寒光的眼,輕輕的笑了,“不好意思,我人比較笨。”
“……”有你這么理直氣壯承認自己笨的嗎?笨的人會這么懂得看準時機敲詐嗎?!當他傻嗎?!
“哪個……”深吸一口氣,杜嚀咬了咬牙,“在下可以帶舍弟離開了嗎?”
“啊,當然可以啊,早就可以走了啊。”瞧著溫晴染一副‘你們怎么還不走啊,不許搶我金幣’的眼神,杜嚀拉著杜蛇翻身上馬揚長而去,連雇傭來的殺手都顧不上了。
尼瑪,再待下去,他會氣爆肺!
見他們走遠,溫晴染便把戒指丟進自己的戒指空間內(nèi),然后沖一旁的成叔歉意一笑,“成叔不好意思,要麻煩你了。”
“沒事。”成叔輕輕一笑,把手中的死蕓遞給阿凌抱著,便走到一塊有不少樹的地方,嘴里低聲呢喃了幾句,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在他腳底呈現(xiàn),閃著淡綠的光芒,而與此同時,他周圍的樹木自動飛起,在半空中形成一輛馬車。
溫晴染看了看眼前的馬車,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臥槽!娘娘個熊,魔導(dǎo)師真是太贊了!這是她以前作為咒術(shù)師從未看到過的技能!太讓她心動了,看來,她也得抓緊時間修煉到魔導(dǎo)師了。
不過,他們的魔法元素都是確定的,她卻不確定自己的魔法元素歸于哪類,這也是為什么她一直沒有使用魔法元素的原因,而最近也忙著修煉沒有去問問貝晴朗,看來得找個時間問問他了。
“啊,還缺個拉馬車的……”風風瞧著慘死的馬,無奈的道,他們一直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獸類,因為他們有特殊的技能傍身,所以也沒有著急去尋。
這會才發(fā)現(xiàn),沒獸真是憋屈,這車都好了,就缺馬要腫么辦?
溫晴染聽言,微笑著朝那些殺手走去,捏捏這個的骨骼,捏捏哪個的骨骼,最后滿意的笑了笑,眾殺手瞧著她的笑容,抖了三抖。
這大爺?shù)降滓鯓樱浚∠仁遣恢烙昧耸裁词侄巫屗麄儫o法動彈,這會竟然這么‘貪-婪’的看著他們,難不成,要逼-良為-女昌嗎?
眾殺手那眼神,要不是現(xiàn)在無法動彈真恨不得雙手護胸。
溫晴染瞧著他們的眼神,斂了笑,尼瑪,你們長得也就這樣好嗎?她壓根沒有興趣好嗎?!
“把他們用一根繩子栓起來,然后讓他們拉馬車。”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溫晴染轉(zhuǎn)身帶頭進了馬車內(nèi)。
落后的風風拉著輕輕,兩人屁顛顛的去給定住的殺手們栓繩子了。
當看到掉隊的溫晴染的馬車被一眾風塵仆仆的人拉著跑來時,眾人的心情是吃了屎的,尼瑪,他們都用馬就您嬌貴,用人?
眾人氣憤不已,這溫晴染簡直是個二世祖,太沒有道德心了!
而杜家兄弟則臉色鐵青卻又不敢發(fā)作,倒是古奕在看到她們這般平安回來時,唇角微微勾起,有仇就報,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