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從閣樓走了下來。
我很驚訝,她是何時上的閣樓去。
我的眼珠子轉動著,滿是疑問。
黎姿走到謝景峰的跟前。
“你們兩個放開他!”
狗蛋和肥劉放開了謝景峰。
“我給我聽好了謝景峰,別以為你是大股東的兒子就胡來!”
“我和小蕓搬來這里是我們自己決定的。”
“和任何人沒有關心!”
“請你不要再這般言語不遜!”
“這也是為了公司的禮儀發展需要!”
謝景峰理了理西服里的襯衣領子。
“哼,為了公司利益,你們就是偏心!”
“他就是個不要臉的,出了會哄會騙你們。”
“他還能會啥?”
謝景峰指著我罵著。
我捂著鼻子,沉默地不說話,讓他罵著。
許多難聽的話我就不一一寫了,讀者們自行想象!
黎姿指著他。
“再罵讓保安敢你出去?!?
這時海膽走了進來,把謝景峰拉了出去。
走出辦公室之前。
謝景峰呵呵了一句。
“哼!下任董事會票選的時候走著瞧!”
他的話像夜里的秋風般,吹得人心里發毛。
畢竟他說的一點也不無道理。
黎姿示意大家伙散了。
“李逍遙,你跟我上閣樓!”
我把捂住鼻子的紙巾丟向了垃圾筐,看著大家。
“沒事,我上去一會下來,大家都回到自己位置上?!?
“你倒是上來,速度!”
黎姿停在樓梯的中間喊著我。
我給他們使了個眼色,就隨黎姿上了閣樓的辦公室。
上了閣樓,一眼就能看到那幅《逐出伊甸園》,擺的位置真的是太明顯了。
想看不見真的很難。
我很是驚訝地看著。
“黎董,你的這畫哪來的?”
黎姿看了一眼拿畫。
“是我讓孫莉忽悠你換過來的!”
“另外讓你喝黑咖啡也是我的主意?!?
“怎么樣,咋地,是不是要咬我?”
當她說完的時候,我瞬間明白了。
難怪那個咖啡那么苦。
難怪孫莉這么快就認識我,還忽悠了我的假畫過去!
“你真的好樣的!”
“我要是屬狗的,當真會咬你!”
當我準備坐在她對面辦公桌的椅子上的時候,她呵止我。
“你站著,不允許你坐?!?
“對你太好了,你倒記不住別人的好?”
我摸了摸頭,不得其解的問了句。
“能不能說明白點,到底是怎么了?”
“不要像小學生一樣幼稚好不好?”
黎姿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幼稚,那你倒是解釋和蕓蕓的事呀?”
“我幼稚?”
“你干嘛捂著掖著?”
我也吼著她。
“這有什么好說的,純屬是個意外!”
我看了看她,她的臉蹦得更緊了。
“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先下去工作了?!?
說完沒見她有何反應,我就轉身了。
正好轉身,腳落地的時候,她喊住了我。
“李逍遙,你站住。”
“我也想要一個和蕓蕓那樣的意外!”
聽到這句話,真的我要噴血。
我沒有理睬她。繼續抬起腳要走。
“你給我站?。 ?
話音剛落,黎姿已經在我的背后,并且拉住了我的手。
“要下樓也等處理好鼻子再下去!”
沒等我同不同意,就把我拉到了邊上的休息沙發上,并且把我摔在了上面。
雙手壓住我我的手。
“別動,再動我就吻你!”
吻我?吻我?吻我?
我的腦子里又不自禁的想起了學姐親我的那一瞬間。
當然,我不能再被吻到。
我真的,這時很聽話的一動不動的躺著在沙發上。
黎姿看了看我一眼,就起身去邊上的柜子去,打開柜子。
不知道要從里面拿啥東西。
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她關上柜子。
哦,她從柜子里拿出來的醫藥箱,手里拿著,走了回來。
坐在我的邊上。
“別動,再動真的要吻你!”
我捂住嘴,連話都不敢說了。
黎姿拿出酒精紗布醫用膠帶。
“把手拿開,快點!”
“哼,kiss!”
好吧,我也乖乖的把手從捂著的嘴放下。
我看著她。
黎姿擰開酒精蓋子,用棉簽蘸了蘸,輕輕地給我的鼻子消毒。
棉簽剛碰到我鼻子的時候,辣疼的感覺不自覺的讓我仰起身。
加上黎姿本來就正對著我。
我的嘴,就這樣輕輕地碰到了她的純邊。
時間也好像停止了一樣。
這又是怎么回事,只看見晴朗的天空下,無數的蒲公英和羽毛在飄飛。
心里的血開始翻江倒海,和學姐的那個意外一樣。
只是這種感覺,一次比一次的強烈。
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似糖非糖,似蜜非蜜,一半糖一半蜜?
頭變得笨重,最后還是她推開了我。
黎姿手里的棉簽也掉落在地上。
“那個,那個,這些東西我就拿到下面,讓狗蛋幫我弄吧!”
我也沒有抬頭看黎姿,低著頭。
她也沒有看我,背對著我。
只是,輕輕的,說了嗯!
我拿了沒有瓶蓋的酒精紗布和醫用膠帶。
迅速的下了閣樓。
黎姿的臉上,紅了一大片,都快紅到了脖子根!
等我完全下了閣樓。
黎姿害羞的用手捂了捂被我親到的純邊!
然后她笑了笑!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意外,意外,絕對是意外!
我下樓的時候猜怎么著?竟然竟然的是他們所有的人都在閣樓樓梯口連地板處偷聽。
還看到了我親到黎姿的事。
“都起開,都起開!”
我推開了他們下了樓梯。
我在走過他們中間的時候,被噓了一片。
說什么喲,眼福或者什么之類的。
最可恨的事梁妃。
她下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同大家一起走了過來,質問我。
“李逍遙,你是不是吻上癮了?”
“我手機里呀,已經偷偷的錄了下來!”
我很極力的對他們幾個說是誤會誤會,他們就是不聽,還竟起哄啥的!
“狗蛋,你過來幫我包扎一下這鼻子。”
我把手里醫用的東西塞到狗蛋手里。
狗蛋看了看我的鼻子,嘖嘖了幾下。
“就破了點,沒事,貼個便利貼就可以!”
“男人,哪能沒點酷酷的疤痕!”
說完就用力的貼了上來。
我拿來塊鏡子看看了,覺得無事就打發他們回自己位置工作去了。
醫院里,董墨辦理好住院手續后就給謝景峰打了電話。
“未來姐夫,我爸肺病復發,可能要成植物人了?!?
“媽媽和姐姐已經哭得不成樣子?!?
董墨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等董墨往下說,謝景峰就打斷了董墨。
“在哪家醫院,我這就來!”
臉上盡是震驚和慌張的神情。
謝景峰放下手頭里的工作,給海膽打了電話,讓他把車開到公司樓下大門。
謝景峰拿上一件外套,火速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走得是非常的急。
路過我辦公室的門口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他匆忙地身影。
可我不知道他這是要去醫院。
狗蛋幫我貼好便利貼后,我有給學姐撥了遍電話。
電話傳來的還是。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