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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笙迎合著他的目光，看到他眼里如同海洋一樣難以捉摸的光芒，有那么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男人。

男人看著她有些水汽的眼睛，在一片寂靜的笑意下劃過了一絲漣漪。“你以為來參加這個交流會，會得到很多前輩的意見和教學。但是你真的聽到他們有一個人把自己的經驗說出來嗎？”

“人都是自私的，越是站在高處的人，就越怕有人會追上自己。小丫頭你遠遠小瞧了網文寫手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