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肖震天可是名副其實的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聰明人,一切都憑著自己的努力和堅持才創(chuàng)就了今天如此龐大驚人的財富。
要說狠勁,作為一個商業(yè)上的巨擘,怎么可能會沒有一點呢?
但也沒有像肖凌墨那樣說得夸張,更沒有夏悠悠那樣想象得可怕。
真正的財富畢竟不能靠黑色手段得來,否則也無法受到別人發(fā)自肺腑的敬仰和擁戴。
“你……爸要見我?”
夏悠悠胡思亂想了半天,擦了把眼淚,哽咽著聲音,吞吞吐吐地向一旁悠閑自得上網(wǎng)的肖凌墨詢問。
夏悠悠,你這是怎么了?
你真沒用,這么快就投降了?
黑幫?
不就是一死嗎?
但……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沒有孝敬爸爸媽媽呢,怎么可以就這樣輕生呢!
夏悠悠,你要沉住,你要hold住啊,為了爸媽,拼了。
這個連她自己平常都想不到的借口就這么無緣無故地冒上了她那一片渾濁的大腦。
“是啊!不過我猜肯定是蘋果姐妹告的密,否則我爸爸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我真是小看她們了。原以為她們會知難而退,可沒有想到卻把我爸給搬出來了。所以……夏悠悠小姐,你必須留下來幫我演完這場戲,別忘了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
這可惡的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如今還要得寸進尺,她也真是小看他了!
“要我留下可以啊,但是有條件。”
夏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強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條件?
肖凌墨邪魅一笑,長這么大,還頭次聽到這么有趣的詞語。
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恐怕真的就是一個不怕死的女人。
既然這么有趣,肖凌墨倒也饒有興致想聽聽這個已經(jīng)被自己牢牢困住的獵物究竟能想出什么條件呢?
肖凌墨抬抬那濃墨般的眉毛,邪惡的目光從電腦屏幕上慢慢移開,轉(zhuǎn)過身來,語氣里夾了一絲調(diào)侃的冷笑:“哦?條件?夏悠悠小姐,你現(xiàn)在還有權(quán)力跟我談條件嗎?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形式。如果用一個形象的比喻來概括我們兩人目前的處境,那我可不可以說你就是我的附屬國啊?但是呢,誰要我宰相肚里能撐船,我這個大國就給你這個小附屬國一點時間,讓你說說到底有什么條件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