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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張狂的請求

  • 劍道至尊
  • 張三石
  • 3139字
  • 2013-11-14 11:42:45

黑色重劍,在距離林桓右臂一公分處停了下來,一層透明薄膜將其隔開。

劍江水朗笑一聲;“好,我外閣精英學員的實力,不輸內(nèi)閣普通學員多少,黃昏已到,接下來宣布名次。”

結果有些戲劇性,原本每人手中有多少水藍之晶,現(xiàn)在一成不變。林桓的三十顆高居第一,而云敬南跟楚夜則緊隨其后,位居第二、第三。

五人中,最不甘最憤怒的是方華,本來林桓答應幫他,名額他是鐵定能拿到的。可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楚夜,讓他進入內(nèi)閣的美夢就這么破碎了。

楚夜漠然的看了方華一眼,后者滿臉怒氣,如果不是因為他打不過楚夜的話,此刻怕是要沖上來將楚夜生生撕碎了。

劍江水環(huán)視幾人一眼,旋即朗聲道;“今年進入內(nèi)閣的三個名額得主,林桓,云敬南,楚夜!明天一早來正殿門口集合,我?guī)銈冞M入內(nèi)閣。”

說罷,劍江水轉(zhuǎn)身離去,與林青山一同走下擎天峰。在離開的時候,林青山轉(zhuǎn)頭看了楚夜一眼,眼神中夾雜著幾分特殊的神色。

當聽到劍江水宣布結果之后,楚夜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為了這個結果他奮斗了整整一年,經(jīng)歷無數(shù)次危險,吃過無數(shù)的苦頭。此時花落自家,楚夜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

林桓拿到一個名額,從一開始基本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运麤]有為這個結果歡喜,反而卻陰沉著臉,冷冷看著楚夜跟云敬南。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次沒能幫方華拿到進入內(nèi)閣的名額,方玄允諾他的劍招,恐怕就要因此泡湯了。

一門銀芒品級的劍招,對于他們這個境界的人來說,無疑是寶中之寶。在眾寶殿內(nèi),最普通的銀芒劍招都至少需要十萬墨石,對于劍狂境之下的人,想要弄到銀芒劍招太困難了。

然而當劍江水等一干外閣長老離開之后,林桓忽然大笑道;“恭喜兩位,我們?nèi)齻€能夠一起進入內(nèi)閣修煉,是我們的緣分。等進入內(nèi)閣之后,咱們可得緊密互助,不能讓內(nèi)閣的人欺負我們。”

林桓突然的轉(zhuǎn)變,讓楚夜心中暗暗多了幾分警惕,此人城府極深,心機極重,日后進入內(nèi)閣也必須提防,否則不知什么時候就要中了他的招。

反觀云敬南則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沒有與林桓搭話,而是走到了張狂跟前。

張狂,這個從戰(zhàn)斗開始一直都沒動手的男人,瘦弱的身軀仿佛被風一吹就能倒,顴骨突出的臉龐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感覺。他的人,跟他的名字似乎很不對稱,一點狂的味道都沒有。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只是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其余四人戰(zhàn)斗,這讓楚夜很不解,如果不是為了進入內(nèi)閣,他又為何來這外閣呢?

“為什么不動手?”云敬南開口道。

“打不過你們,難道要去找打么?”張狂動了動嘴唇,聲音帶了幾分慵懶。

“你不想進入內(nèi)閣?”云敬南皺眉。

“今年不行,等明年唄。”

說罷,張狂晃了晃腰,而后步履懶散的朝山下走去。但此人卻給楚夜留下了一些十分獨特的感覺,似乎他身上有著什么故事一般。

云敬南撇了撇嘴,不知嘟囔了句什么,轉(zhuǎn)身也朝山下走去。當走到楚夜身邊時停了一下,琢磨片刻后道;“做個朋友如何?”

聞言,楚夜先是一愣,旋即笑道;“榮幸之至。”

云敬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皓齒,繼而走下山去。此時峰頂只剩下林桓、楚夜以及方華三人,林桓別有用意的看了楚夜一眼,旋即離去。

“楚夜!”方華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很遺憾,兩萬墨石不是那么好賺的。你屢次犯我,對你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說完,楚夜轉(zhuǎn)身下山,剩得方華一人在峰頂,又怒又怕,楚夜顯然已經(jīng)知道是他去黑殿下的懸賞令。眼珠子骨碌轉(zhuǎn)了幾圈,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飛快下山。

夜色降臨。

楚夜難得的找了家酒館,要了兩壺酒幾個小菜,悠閑的自斟自飲。暫時放下了心事,楚夜也想給自己放松一下。

杯酒酌月,酒精很快發(fā)揮了作用。醉意微醺,幾道模糊的人影,化作影像在楚夜意識內(nèi)一幅幅閃過。

畫面跳過了母親,父親,最終停在了一名女孩身上。

當記憶走到這里的時候,楚夜的心臟似乎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渾身毛孔頓開,一股莫名的心痛讓他驅(qū)散了幾分醉意。

“為什么,就連你也如此絕情?”

喃喃自語聲,零零落落情,沒人知道這個十六歲的少年,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楚夜完全醒酒,才從長椅上坐了起來。甩了甩頭,微涼的夜風讓楚夜有些頭疼的感覺,這是醒酒后最普遍的現(xiàn)象。

“你醒了。”

忽然,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

殺手的警覺性,瞬間讓楚夜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碧玉劍出鞘三分,冷聲道;“誰?”

“楚兄太緊張了,是我。”

借著月光,楚夜看清了他的臉龐,竟然是張狂!

楚夜眉頭微蹙,張狂為何會來找他?

而且看他的模樣,似乎是一直在等自己醒來。如此就排除了張狂想對他不利的可能,如果他想動手的話,根本不會等到現(xiàn)在。

而且對于張狂,楚夜總有些特殊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

想罷楚夜收劍入鞘,重新坐回桌子邊,道;“張兄深夜來找我,有什么事么?”

張狂面色變了變,最終點點頭道;“果然瞞不過楚兄,張狂的確有一事相求。”

聞言,楚夜心中一動:“何事?”

張狂緩緩起身,夜風吹過,消瘦的身軀似乎有些病態(tài)。

但就是這具孱弱的身體,卻讓楚夜感覺十分危險,張狂能一聲不響的接近他,這已經(jīng)證明了他的實力極強,起碼不比他弱。雖然自己是處于醉酒的狀態(tài),但楚夜的警覺性依舊十分敏銳,即便是熟睡之際,也能感應到別人的接近。

頓了頓,張狂從懷中掏出一串手鏈,這是一串用白玉珠串聯(lián)的手鏈,溫潤的白玉一看便是上等貨色,只有大家千金才有能力佩戴。

張狂將手鏈握在手中,眼神充滿了柔情,仿佛這不是一件死物,而是一名溫軟仙韻的女子。

半晌,張狂將白玉手鏈遞到楚夜面前,楚夜眉頭一挑;“張兄何意?”

張狂微微一笑;“明日楚兄就能進入內(nèi)閣了,我想讓楚兄幫我,把這條白玉手鏈交給一個人。”

交給一個人?

聞言楚夜不解道;“什么人?”

“她叫白依依。”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張狂眼中的柔情更濃烈了幾分,但濃烈背后,卻似乎隱藏了幾分無奈與心痛。

白依依?

楚夜皺了皺眉;“可我并不認識這白依依。”

“無妨,楚兄不必著急,只要閑暇時間稍加打聽,應該是可以找到的。”張狂笑道。

楚夜心中思索片刻,道;“張兄既然想要將這手鏈送與那女子,為何不親手去送呢?”

張狂表情一滯,搖頭道;“名額只有三個,我沒有進入內(nèi)閣的資格。”

“你在騙我。”楚夜語氣堅定。

張狂眼睛一亮;“楚兄何出此言?”

楚夜輕嘆口氣;“你明明有實力拿到一個名額,為何不去爭搶?”

張狂苦笑著搖了搖頭;“楚兄太看得起我了。”

“既然張兄不愿對楚某說實話,這忙楚夜也沒必要幫了。”楚夜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猶豫。

見狀,張狂面色一變,出聲道;“楚兄留步!”

楚夜停下腳步,未回頭道;“張兄還有什么吩咐么?”

張狂遲疑了片刻,隨即道;“張狂并非有意隱瞞楚兄,可有些事情,張狂現(xiàn)在的確不能說。但我發(fā)誓,待日后時機成熟了,張狂定會將所有真相盡數(shù)告知楚兄。”

楚夜雖沒回頭,但他聽得出張狂語氣中的誠摯。

思慮片刻,楚夜重新走到張狂跟前;“張兄如此看重這手鏈,想必它對張兄極為重要。但你我并無交情,張兄就那么放心將此事托付與我,不怕我將這手鏈賣掉?”

聞言,張狂哈哈大笑道;“如果真是那樣,只能怪張狂有眼無珠了。”

話不是什么好聽的話,但卻讓楚夜覺得十分舒服。

沉默片刻,楚夜微微頷首;“好吧,我答應你,但我不敢保證,什么時候才能將手鏈送到那白依依手中。”

“這點楚兄無需在意,即便是一年兩年,也沒關系。”張狂如釋重負的笑道。

楚夜點點頭,從張狂手中接過了白玉手鏈。玉珠剛一入手,一股冰涼滑潤的感覺便彌散開來,令人心神寧靜,端的是一件珍貴寶物。

“多謝楚兄,幫了我這個大忙。”張狂拱手道謝,語氣誠懇。

楚夜擺了擺手;“我還未完成任務,現(xiàn)在說謝為時過早。很晚了,張兄若是無其他事的話,楚某就先回去休息了。”

張狂連連點頭;“楚兄請便。哦對了!”

就在楚夜剛要轉(zhuǎn)身離開之際,張狂忽然出聲叫住了他,道;“小心林桓,他對你有惡意。”

聞言,楚夜輕笑一聲;“多謝。”

夜幕之下,楚夜身影漸漸消失。張狂獨自一人在月下靜坐,將一壺烈酒如白水一般飲下。

“依依,原諒當初我的不辭而別,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去見你,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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