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帥眾小妖離開石屋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有點不悅,本應該一錘把石英砸的玉碎,半路上殺出白娘子和許仙,方才大仇未報,怎奈自己根本不是白娘子對手,好歹白娘子心胸寬大不但饒了自己,還贈仙丹救蛤蛤,只好作罷。
到了靈霄洞他把仙丹放到快要死了的蛤蛤嘴里,過了半刻鐘的時間,蛤蛤真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家伙用手揉了揉鼓凸的雙眼,擦了擦鼻子,又摸了摸厚大的嘴巴,伸了伸又短又粗的手臂,蹬了蹬腿,整了整灰色寬大的衣服猛然間跳下床哇哇叫道:
“爹爹,師弟,師妹,那石頭精好厲害呀,你們快點找到那賤人,給我報那一劍之仇!”
“住口,你這畜生,都是你惹的禍,今天老子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還要報仇,你現在沒有一點法力,武功全丟,再說那石頭精有白娘子撐腰,這仇怎么報?難道說為了你讓我把兄弟們全賠進去?”老妖怒吼道。
“那……那我這一劍之仇……?”
“對呀,師父,師兄這仇就算完了?”草上飛等人齊聲說。
“這仇嘛還是要報的,不過要等時機,這以后再說吧。”老妖說。
“今天雖說沒有大獲全勝大家還是有收獲的,公子的病好了。哼哼、花花吩咐下去,酒肉大席伺候著,”老妖吩咐道。
“秉洞主,這酒肉幾乎都沒了,”花花說。
“哼哼……師父讓我到洪州城露一手,什么酒呀肉呀,就都有了,哼哼,”哼哼很有把握地說。
“該不是下去放你那豬瘟吧。”草上飛譏諷道。
“這回我給你們弄個新鮮的,哼哼。”
“好吧,快去快回”老妖又對花花說,“對了花花,我讓你和哼哼去抓段玉,抓回來了嗎?”
“稟師傅,那段玉抓回來了,我們原來是把他綁在外邊的樹樁上的,”花花說。
“走,看看去!”老妖說。
“師父別去了,段玉已經被人放走了,”花花又說。
“哼哼,是……是……”哼哼看了一眼青青沒敢多說。
“青青這是怎么回事?”老妖說。
“那段玉是我給放的,”青青低下頭說。
“你怎么把我們的仇人給放了!”蛤蛤欲向青青動手,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算了,放就放了吧,想抓段玉那還不是很容易嗎!以后再說吧,”老妖說。
石英告別了白娘子和許仙進了洪州城,他雖不是第一次到洪州城內,但是覺得什么都稀奇,正四處觀看時,從對面來了一匹快馬,石英急忙躲在路邊上,那馬飛似地從路中間駛過時,馬上那位彪形大漢與石英目光相對,那大漢猛然拉住馬的韁繩,那馬前蹄騰空躍起,嘶叫一聲轉會頭來,石英不覺大驚:“真是好騎手,這人馬上功夫十分了得,看來絕非等閑之輩。”正思考著,那人來到跟前拉住馬頭,忽的一聲從馬上跳下來站在石英面前驚喜地說道:
“這位可是許大夫?”
“啊……不,你認錯人了,”石英一著急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沒錯,你是許大夫,我到蘇州城押鏢時見過你,”那人上前拉住石英的手說。”
“你就是洪州城大名鼎鼎的洪震山,是姑、、、古往今來前所未有的高手吧。”石英心里明白,差點說漏了嘴。
“多謝許大夫夸獎,不過是混口飯而已。”
“敢問洪館主這么急,有什么事嗎?”
“哎,我內人前些時間隨我押鏢進京回來后卻大病不起,洪州城內名醫詢遍了,藥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見好轉,我正要出城到別的地方尋找名醫,可巧碰到了你許大夫,看來我內人有救了!”
“夫人有何不適?”
“頭痛,他現在還懷有身孕,你說我能不急嗎!”
“姑……古城洪州城真是好地方呀,洪館主,我就隨你走一趟吧,看好了你別太高興,看不好你也別生氣呀。”
“那是自然。”
“那么走吧。”
“好,許大夫,不過這馬你該騎上。”
“不,不,還是您老人家騎吧。”
“哈哈,你怎么錯了,應該我叫您老人家,老人家上馬吧。”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這馬,這馬我還真想試一試。”
石英從未騎過馬,她也是覺得很好奇,翻身上了馬背,別說還真自在,石英坐在馬背上還真是說不出來的高興。他與洪震山的談話被大街上的眾人聽見了,大家紛紛過來看這個許仙
“喂,大家快來看呀,許大夫來咱洪州城了”
“許仙真漂亮!”
“怎么只有許仙沒有白娘子呀?”
“能見到許仙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這回好了,以后不管有什么疑難雜癥都不用怕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一會兒便到了洪府大門口,石英看到門口形態逼真非常高大的石獅子不覺出口贊道:“好漂亮的石雕。”
“這是我侄子段玉所雕,當然漂亮。”
這時家丁趕忙過來一邊從石英手里接過馬韁繩一邊和洪震山打招呼:
“老爺,您去請大夫怎么這么快就請回來了,想必是路遇吧?”
“是路遇,真是老天有眼呀!”洪震天一邊與家丁搭話一邊拉過石英的手來到正屋內。
洪府很大,足有二十畝地,分別有前中后三個院落,每個院都有瓦房二十間,各種花草盡放,香氣四溢,令人陶醉,前院住著家丁和押鏢的武林高手,后院是傭人,中間是家眷和會客廳,后院有很大的習武場。
來到客廳內,洪震山趕忙讓家丁奉茶,二人坐定洪震山說:
“許大夫,一路辛苦請慢用。”
“洪館主,還是先把夫人請出來,我好看病呀。”
“不忙,還是先請許大夫稍休息片刻不遲。”
“還是病人要緊,我們還是先給夫人看病吧。”
“許大夫真是名不虛傳呀,醫德高尚,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洪震山對丫鬟說:“去吧夫人請出來吧。”
段氏夫人被兩個丫鬟攙扶著來到客廳,石英一見失口叫道:
“姑母在上請受……”
“許大夫,你叫我什么?”洪夫人右手按著額頭,忍痛說道。
“啊……夫人,您與我家姑姑有幾分相似所以我才……”石英失口辯道。
“噢,原來如此,許大夫你看我這病?”
“夫人請坐,讓我給你把把脈便知。”
石英從囊中取出診墊放在段夫人腕下,手至脈門。片刻之后,石英微微一笑,把手收了,端起杯子喝起茶來,洪震山連忙問:“許大夫,我夫人這是……”
“只不過是……沒事的,我只要小藥一副保管無恙的,”石英自信的說。
石英把藥丸放在碗內,倒了些水攪了攪端到夫人手里說:
“夫人請你把它飲下便可。”洪夫人接過把藥喝了下去,一轉眼功夫,便驚呼道:“好了,我的頭不疼了。”
“真乃神醫妙手回春呀!”洪震山跳起來說。
“多謝許大夫,段氏有禮了,”洪夫人說罷就要行大禮,石英忙上前阻攔說:“還是夫人您福大呀。”
“快,擺下酒宴,我要好好謝謝許大夫。”洪震天欣喜若狂地吩咐到。
酒宴擺下,真是山珍海味,并把儲藏多年的美酒拿出來,把家里所有的親人都叫了來,讓他們好好的陪陪許仙,他親自給石英斟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說:
“各位,我讓你們見一見大名鼎鼎名揚天下的神醫,許仙--許大夫,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內人的病整個洪州城的大夫都看過了全都束手無策,但許大夫在片刻間就把夫人的病給看好了,就是華佗、扁鵲也不過如此呀,來來來,為許大夫這一代名醫干杯!”
“洪館主過獎了,我這也是碰巧了,”石英微笑著說。
“許大夫,謙虛了不是,想當初你巧解老乞婆鶴頂紅巨毒,州府夫人難產,你幫著接生,這可不是瞎說的,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副鏢頭趙強說。
“許大夫,您這次來洪州城能不能多呆些日子?”洪夫人憂慮著說。
“對呀,我愿意給您幫忙,分文不收的。”一個家員說。
“既然大家這么支持我,那我就在這多呆些時日,并且在這開個藥鋪,我想好了,我藥鋪的名字還叫保安堂如何?”石英非常興奮地說。
“好啊,保安堂,還是這名字好,”
大家齊聲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