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繪畫課先生要檢查上一次的作業(yè)。那還是我建議給先生的抽象化理念。這為先生還挺善于接受新鮮事物的。于是給眾公主侍讀們布置了一個作業(yè)叫作“手的暢想”。就是畫一幅與手有關(guān)的圖畫。我畫的是兩只手相互握著,起名字為“心手相連”。其他公主畫的也是大同小異。輪到魏征交作業(yè)了,他畫的圖居然是一張用墨涂的漆黑的紙。先生見了,詫異的望著他。
“魏征你這是何意?”先生問道。
“噢,”魏征揉了揉迷糊的雙眼,吞了吞口水說道:“這是我對手的暢想,叫作‘伸手不見五指’”。
全場先是鴉雀無聲,然后就爆發(fā)出一陣哄堂大笑。長孫芙兒笑的用手捂住肚子。只有魏征毫不在乎的站在那里。
沒想到魏征這么有名的歷史人物,他的少年時代竟然如此的放蕩不羈。然而他對李世民的熱情真是讓我頭痛。當時我并不覺自己在吃醋,而且是吃一個男人的醋。我那為可愛的長孫姐姐卻完全不以為然,還熱心的幫魏征弄這弄那。
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李世民和魏征正在李世民的房間對飲,長孫芙兒進進出出的送酒送菜。我一進門就看見,魏征握著李世民的手。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感到怒火中燒,想也沒想就走上前去,一把掀翻了桌子。
“公主!”他們?nèi)硕俭@訝的看著我。要是換成從前柔弱的我是決不會這么做的,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當了幾年公主,過慣了一呼百諾的日子,性格也變得嬌蠻起來。
“我叫你們喝,魏征你為什么總是纏著李世民。”我實在憋不住,說出了心里的話。
“公主,你這是干什么,我和征弟只是在促膝談心。”李世民對我的行為感到不解。
“征弟,你叫的真親熱啊。”我諷刺道。
魏征果然是未來的一代名臣,處變不驚。他緩緩的下地來,對我躬身一揖,然后道:“臣仰慕李大哥以久,今日不過是小酌,飯菜簡陋,沒有請公主,還請見諒。”
“你,你這個無賴!”我氣得哭著跑了出去。
“公主!”李世民和長孫急忙追了出來,李世民一把拽住我,道:“公主,是臣的錯,請你處罰臣吧。”然后屈膝跪下。
“李世民,難道你一直把我當主子,不把我當朋友?”我激動的說。
“臣不敢。”李世民恭順的低著頭。
“哼,”我一聲冷笑,“別看你和千葉長得一樣,你做人的水準可比他差遠了。”我氣大了,口無遮攔。
我看到李世民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有點后悔,但話已經(jīng)說了,何況我又是公主,只能繼續(xù)說下去。
“你們誰都不要再跟著我,違令者杖責三十大板。”我丟下一句狠話,然后就跑開了。
“公主,”李世民還要再追,被長孫死死拽住。我隱約的聽見他說道:“外面很黑的,她會害怕。”又聽見長孫鎮(zhèn)定的說:“你想挨板子嗎?她正在氣頭上。這是宮里,會有人跟上的。”
李世民我怎么會打你?我不過是說說而已。你居然真的不來追我,我再也不要和你做朋友了,你這個虛偽的小人。我心里罵道。我氣大了,只想找個人傾訴,可是放眼正個凄清的皇宮,我能到哪里去哪。我迷迷糊糊的,闖進了皇帝的寢宮。
進來各地的起義風起云涌,楊廣對待其唯一的策略就是“殺”,只要有嫌疑的大臣都被正法了,期中有很多人是冤枉的。然而,一到晚上他就開始酗酒,每天喝的醉醺醺的。
“父皇。”我看見楊廣此刻正抱著酒壺,喝的酩酊大醉。一邊喝,還一邊說:“你們都來吧,老子一個都不留……。”我聽了他的話打了個寒戰(zhàn)。